说实话,谢铭现在的实力,已经基本上用不着福古这个寄托着御堂灵魂的魔物了。不是谢铭不念旧情,而是实在是没有地方可以用上。
所以,福古这个熔岩魔物的使用频率越来越少,相信谢铭到了三阶之后,就基本上用不着了吧。所以就算面临如此的危机,谢铭没有动用过使用福古的念头。
可是,御堂的灵魂显现,却给谢铭提供了第三种办法。一种,谢铭一直以来就是为了避免这种事情出现的,办法。
“唔啊!!!为什么还会有其他的灵魂出现在这里!!!?”
被火柱给直面轰击到,安格拉曼纽发出了痛吼:“你这家伙,是谁!?”
“是一个失败者。”
御堂的身上,出现了和安格拉曼纽同样的伤势,这反而让他露出了狂气的笑容:“没听到吗?我是这个家伙的,对手啊!”
“轰轰轰轰!!!”
无数的火柱再次从地面喷涌而出,将安格拉曼纽团团围住。
“住手!”安格拉曼纽愤怒的说道:“我的宝具已经起效,我受到了伤害,你的灵魂上也会出现同样的伤害!你想死吗!?”
“本就是苟延残喘的野狗,能跟随着这混蛋见识了那么多,我早就该心满意足了。”
御堂的身体开始模糊,自嘲了一句后,瞪了眼旁边一言不发的谢铭:“还在干什么!?把他杀了!!”
“御堂。”谢铭握紧了拳头:“我宁愿使用复活道具,也不想变成这种情况啊”
“说什么天真的话呢!”
怒骂了一句,御堂的神情微微柔和了一点:“我本就是已死之人,早就该知足。能帮上你这家伙几次,我这条命,已经够本了。”
“”
体内的能量没有减少,那么福古是如何被使用的呢?是御堂在燃烧着他的灵魂,以灵魂为燃料使用着福古。借着天之杯的奇迹,御堂得以在此显现。但是,这也是他最后一次出现了。
既然已经伤害到了安格拉曼纽,那么不管怎么样,御堂也就只有死一条路。他也明白这一点,所以才毫无顾忌的燃烧着自己。
“最后的狂欢,必须要尽兴才行啊!”
御堂露出了邪笑,怒吼道:“动手,天王寺瑚太郎!!”
“你这个该死的家伙”
指甲深深刺入手掌,谢铭握着妖刀的手在不停的滴血。他轻轻将妖刀归鞘,意念开始调动自己的天赋技能。
“re,智力50点,转移至力量。”
“呼”
深深呼出一口气,谢铭面无表情的看向了被火柱困住的安格拉曼纽,轻声说出了五个字。
“瞬空,拔刀斩。”
“叮”
投影出来的妖刀化为了无数的碎片消失。
“可恶!!就差,那么一点点”保持着脸上的狰狞,安格拉曼纽的身体化为了两半,缓缓消失。
“唔!!”
御堂的身体,也同样化为了两半,不过他的脸上,却露出了从未见到过的笑容。
“嘛这样就足够了”
“御堂”谢铭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时,露出了笑容:“拜拜。”
同一时刻,某迦勒底的灵基召唤台。
“前辈,今天又要召唤从者吗?”玛修无奈的看着橙发少女。
“当然!”
藤丸立香握紧了拳头,眼中燃烧起斗志:“这一次,我一定要抽出一个厉害的从者!”
随即,将30枚好不容易收集来的圣晶石放在了召唤台上,输入了魔力。
“哦哦哦,厉害的来了厉害的来了!”
看着召唤台绽放的金光,藤丸立香的神情也越发的兴奋。
“居然真的出了”
玛修也不禁有了点期待,开始集中精神等待新伙伴的登场。
慢慢的,金光中一个穿着红色法袍的金发男人显现,他闭着眼睛,还在整理着刚刚进入脑海的资料。
“我这么一条野狗,居然也能被列入到英灵座?”男人错愕的片刻后,无奈的摇了摇头:“那家伙的面子还真大啊。”
“那个”
“哈啊?!”
“噫!”
“啊,你就是我的er,叫我御堂就可以了。以后请多指教啊,御主。”
说着,御堂强迫自己露出了和善的笑容。不过,怎么看,都像是在狞笑。
“又又召唤出奇怪的人来了!!”
藤丸立香欲哭无泪。
“请节哀,前辈。”玛修轻轻拍了拍藤丸立香的肩膀,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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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圣杯内部,谢铭缓了一段时间后,终于将体力和精神回复了一半。现在,破坏圣杯的计划已经完成了一半,作为污染之源的安格拉曼纽已经被排除,所剩下的,就只有解决掉被污染成此世之恶的大圣杯的魔力了。
“你,要离开了吗?”
似乎察觉到了谢铭的想法,羽斯缇萨说出了她的第二句话。
“对。”
谢铭淡淡的说道:“接下来,我要将大圣杯破坏,将这荒诞可笑的戏剧画上句话。”
“”羽斯缇萨静静的看着谢铭,脸上没有表现出任何神色。
“呵”
自嘲的笑了一声,谢铭摇了摇头。自己在想什么呢,眼前的羽斯缇萨仅仅是残留意识,人格早就已经消失。又怎么会对自己说出的话,进行回答呢?
等等,那她为什么还会主动向自己搭话?
“羽斯缇萨,你”
谢铭走了过去,紧紧的盯着银发女人:“还保留着一点自我意识?”
“”
“我就当有这么一回事了。”谢铭摆了摆手:“你们追求的目标是错误的,所以大圣杯我必然会将其破坏。但是若你有着想出去看看的想法或者念头,那么就把意识转移到我的刀内吧。”
投影出了讨魔的模型,谢铭将其插在了羽斯缇萨的身前。
“这把刀因为特殊性(自带ai力场),应该可以容纳一个人的灵魂。是否愿意,就看你自己的选择了。”
说罢,谢铭念头一动,身体消失在了大圣杯内部。
这片鸟语花香的地方,又只剩下了羽斯缇萨一人。不过,此时的她正看着面前的那把唐刀,空洞的眼神中似乎又有了那么一丝人性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