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胡说八道你自己心里清楚,就你也好意思骂小飞畜生,有你畜生吗?”
焦月春冷笑不已,“一把年纪了,还学着人在外金屋藏娇养外室,养的还是之前看好的儿媳妇,这件事传出去,到时候我看大家怎么看你。”
“我说了那是出租!”薛爱国气得直喘粗气,“你不要以为人人都像你那么龌龊!”
“是不是我龌龊你心里明白,我告诉你,我会看好你的,你敢和她睡,我就敢去捉奸,我让你们一辈子没脸见人!”
“焦月春!”薛爱国暴喝,“你不要得寸进尺,离婚,明天我就离婚!”
“你有本事你就离,我明天就去找薛烺,告诉他你和柳思竹那个贱女人之间的龌龊事!”
“你敢,你再胡说八道别怪我不客气!”薛爱国面色大变。
他不想想象薛烺知道这件事会怎么看他。
骂完薛爱国才反应过来,他和柳思竹是清白的。
“我告诉你,我身正不怕影子歪,你要敢胡说八道,我跟你没完!”
“谁没完还不一定呢!”
“我懒得和你吵,好男不跟女斗!”薛爱国转身要去房间。
“站住。”焦月春起身,“明天我要去找小飞,给钱。”
“没有。”薛爱国想也不想回绝。
“那你就跟着一起去!”焦月春咬牙,“你去了和监狱的人打个招呼,让他们帮忙看着点小飞,小飞会被他们折磨死的...”
“那也是他活该!”薛爱国想也不想回道。
他无数次拒绝,焦月春也无数次提出要求请求。
薛爱国上了楼,砰地关上房间没理焦月春。
焦月春看着关上的房间门,气得全身都在颤抖。
“畜生,畜生,畜生...”
她狠狠骂着,最后无力蹲下。
第二天,天还没亮,焦月春就起来了,忙了一通,提着准备好的大包小包东西,艰难的歇歇走走去赶车。
去薛飞监狱的公交车就只有一趟,一个小时一班车。
东西太重太多了,焦月春紧赶慢赶,最后还是没赶上最早那一班。
无奈只能在原地等,等了一个多小时,等着整个人都冻僵了,嘴唇都发青了,公交车才慢慢驶来。
车上已经坐满了,焦月春没办法,只能站着。
车走走停停,因为天冷,路况不好,结冰的地方都得绕行,最后花了两个小时的时间才到达目的地。
车上没有空调暖气,又没座位,焦月春就那么拉着颠了两个多小时。
等下车的时候,感觉手脚都不是自己的了,鼻子耳朵都要被冻没了。
而这个时候,离薛飞的监狱还要走十来分钟。
薛飞待的监狱在郊区,如果以前的焦月春来说,自己开车,不过是几十分钟的事,可是如今没有车,她从家里出发到监狱,辗转需要好几个小时。
只是来看一趟薛飞,焦月春需要花费整整一天的时间。
需要时间不说,主要是其中的辛苦更让人难受。
焦月春享福享了十几年,早就享成夫人身体了,这样的艰辛,完全是要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