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肖好像没事人一样,在一早的降妖除魔之后,扶着微酸的腰肢出门了?33??
拿着事后从潘金莲手里接过的碎银,这感觉怎么想怎么别扭。昨夜将五十两银票给了唐全,陈肖兜比脸还要干净。
石匠铺。
铜像太贵另外也不知被不被管制,陈肖索性准备打造一尊石像。
“公子,不知你要的财神像是半身的还是全身的?”难得有桩大买卖,匠人小心翼翼道。全身像耗时更长一些,但赚得却不比半身像来得多,所以他才没有主动推荐哪一个。
“哪一个能更快雕刻好?”陈肖无所谓道。
“自然是半身像更快一些。”
“那就半身。”
匠人依言记下,“不知公子想用哪种石材雕刻石像?”
“用料不必讲究,白的就行。”陈肖打量着铺中其他栩栩如生的时刻,不免觉得媳妇儿推荐的地方还是靠谱的。
他这么一说,石匠倒是不知该如何接话了,原本打算在石料上赚一趣÷阁的心思顿时拧巴了,于是他换了一种问法,“公子打算花多少银子雕刻这尊财神像?”
“自然越少越好。”陈肖理所应当道,那什么山不在高,有仙则名嘛。花多少银子都是虚的,是财神像就行。
一切谈妥,又加了五两加急银子,和石匠铺约定三曰后过来取石像。
陈肖办完了正事,转道去了唐家酒肆,在酒肆里他和福贵旁若无人聊着持续热病死人的事。福贵虽不知他为何挑起这个略嫌危言耸听的话头,但奈何陈肖如今是雇主,只得配合他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就像一个无意提起的话头,说了几句之后,陈肖就聊起酒肆改造医馆的事宜。二楼就不动了,一楼的变动比较大。
大厅要隔出两间来,作为保护病人隐私的治疗病房,比如需脱去一些衣衫的针灸等。酒肆的柜台可以凑合用,但后面要打一排放置药材的柜子,还要在添置一些比如杵臼一类的工具。
其次就是换了外头的旗招和牌匾。
和福贵粗略算了算,少说要二十两银子,于是陈肖就从怀里掏出两锭十两的银锭,让他看着置办。
等这些全部忙完,已经过了未时三刻。同一时间,曹大有和西门庆相互搀扶着,站在县衙门口。
“西门兄,老弟实在没力气击鼓,要不你代劳一下?”曹大有很是虚弱道。不知是不是虚不受补,才走了这几步路,他的额头上已经浮现一些汗珠,要知道眼下可是秋天。
“好!”到底是习武之人,西门庆的身体素质要比曹大有好一点,只见他刚取下鼓槌,就有差役从衙门里走出来,大声喝道:“你想做甚?!”
曹大有被他一声厉喝吓得小心脏砰砰砰直跳,那差役见外头站的竟是西门庆和曹大有很是诧异,顿时换了表情,一脸和煦道:“您二位怎么跑到衙门来了?”
“告状来了!”曹大有很像学他大喝一声,只可惜中气不足。
他二人被带到了后衙,知县魏经文一面看着手里的状纸,一面打量着前来告状的曹大有,还一面与身后的师爷眼神交流,显然是没搞清曹大有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沈尉觉得一个武大随便吓一吓就认罪了,不想明着和此事沾上太多关系,毕竟阳牯县衙巴掌大点的地方,内斗却十分的厉害。他不想凭白落个把柄到别人手里,所以从头到尾就没和魏经文通过气。
曹大有一击鼓,县衙就立马升堂的事情显然是不可能的,得县令先看了状纸再说。何况升堂不也得原告被告都在场才行嘛。
魏经文和师爷朱厚才对视了一眼,见对方点点头,适才放下状纸,对堂上一名差役道:“速去将武大带来县衙,本县要升堂问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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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然、张亮、郭园杰…的五人群,连群名都没改,一看就是一临时拉的群。
群里气氛凝重,焦点都聚集在几张照片上。
巫然:@郭园杰,老六,照片怎么来的?
郭园杰:大哥,这会儿你还关心这个,反正照片肯定是真的。至于照片哪来的,我答应别人不能说。你们就别问了。
周俊:我看两人就是一起吃饭,也没什么亲密举动,是不是大惊小怪了?
张亮:老五,这地方一看就是情侣约会的地儿,你看那男的眼神,都踏马快把谢燕吃了,这还叫没问题?
郭园杰:二哥说的是,谢燕要是对他没意思,干脆拒绝就是了。一边和三哥谈恋爱,一边和别的男的约会,几个意思?
群里一阵沉默,这个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尤其刘敏之前和陈肖分手,转身就又找了个经济条件比陈肖更好的。也不怪几人敏感。
巫然:那哥几个商量商量,这事怎么办。
周俊:要不先试探试探三哥口风,问他知不知道这事,别闹出什么乌龙。
郭园杰:我刚找了私家侦探,先查查那男的是谁。
周俊、张亮、巫然:……
巫然:老六,是不是过了?
张亮:只是查查应该没事,又没打算对他做什么,要是真有什么问题,我们也能第一时间知道。要真是误会,就当这事没发生过呗。
巫然:说的也是,老六,你找的私家侦探靠谱吗?
郭园杰:应该还成吧,我一朋友介绍的。他妈就是通过这家侦探社,找的他爸出轨的证据。
众人:……
紫石街。
街坊议论纷纷。
“我说平时看着武大为人老实,不知这回是犯了什么罪。”
“老实?你见过有除他之外的老实人,娶那么年轻漂亮的媳妇的么?”
另一人突然压低些声音道:“我听说那潘金莲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且不说在青禾县,就眼下阳牯县内,也与诸多男子不清不楚。”
“说的和真的一样,这里头可是有你?”
引发这场议论的原因是,有两名官差正守在武大郎家门口,说是县老爷吩咐,要带他回公堂受审。
潘金莲站在二楼窗口,盯着紫石长街,满眼焦急。
做完了该做的事,陈肖一身轻松的往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