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维玉站在这里,注视着明尼苏达的上空。这座寒冷的城市今天迎来了一群活力四射的人。
“我最喜欢这种寒冷的天气了。”迪尤尔说:“我发誓,等我得到了冠军,我一定要来这里安享晚年。”“你还没忘记这事啊。”这话王维玉等人几年前就听过了。
“我和你恰恰相反,这里的天气真是糟透了。”拉格伦说:“谁叫我在英国长大,是个彻头彻尾的绅士,完全受不了这种天气,迪尤尔,我和你有本质的差别啊。”“差别?对啊,你是变态我不是。”迪尤尔说。
拉格伦哼哼两声:“喜欢这么冷的鬼地方,谁是变态一目了然。”“你们两个都是变态,这是满分答案。”梅瑞斯说。迪尤尔笑道:“结了婚的男人就是不一样。”“当然不一样了。”梅瑞斯自得地说。
走下飞机,明尼苏达的媒体一拥而上。王维玉例行公事地接受采访。
其余人先上大巴,按照固定的位置落座。不多时,王维玉回来了,走到固定的位置坐下。
蒙哥马利问:“老大,那些愚蠢的记者又问你什么了?”“没什么特别的,就是问我们新赛季第一次来这里有什么感觉。”“那你怎么说的?”蒙哥马利没话找话。
王维玉说道:“还能怎么说?我很喜欢这里,每次来这里都有新的收获,然后XXX省略几百个单词。”“真羡慕老大你这样能说会道的人啊。”蒙哥马利开始日常的拍马屁。“好了,我要休息一下。”王维玉说。
秦薇坐在王维玉的身边,这是她第一次随球队赶赴客场。球队的大巴比想象中的还要吵闹,像拉格伦,那张嘴就是停不下来,“你们看,那里有个美女!”“哇喔!真正点!”迪尤尔张大嘴,“这屁股太翘了。”
“你们的品味太糟糕了!”邓洛普摇头,对这群人的审美深感痛惜,“站在街头的那个金发美人才是美女!”“那个?嘴巴太大了!”迪尤尔认为不怎么样。
“嘴巴大才好啊,你们不知道在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的时候,嘴巴大就是利器吗?”邓洛普淫荡了起来,“想一下,让你的巴比伦塔进入容器的瞬间,那个大嘴巴将带来何等巨大的快感?你们试想一下就知道了,大嘴巴就是上帝的馈赠,天生的利器!”
秦薇看向王维玉,“我怎么听不懂啊?”“你听不懂我就放心了。”王维玉建议她说:“如果听不懂的话,就闭上眼睛休息吧。”
“可是我觉得他们在说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啊。”秦薇说。王维玉暧昧地笑道:“对男人说很有意思,对女人来说就不一定了。”“是不是下流的话题?”秦薇警惕了起来,难道王维玉这几年都受着这种下流话语毒害。
难怪你越来越色了...秦薇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看得王维玉好不自在,“为什么露出这样的表情?”“没什么。”秦薇闭上眼睛,不再听了。
当晚的比赛,帝王队全场压制雪拉队,毫无悬念地胜出。
比赛的过程和帝王队前几场比赛有惊人的相似之处。上半场,帝王队略微领先,雪狼队场面不错,看起来有的一拼。
谁知下半场风起云涌,帝王队的攻防强度上升了几个级别。雪狼队虽也是季后赛球队,却还是直接被压垮。
帝王队的下半场成为了死亡下半场。死亡下半场这个名字第一次出现在了头条,人们意识到,也许这个赛季将多次见到这样的下半场。
“唐斯,你认为是什么使你们在下半场崩溃?”记者提问。唐斯回答:“是帝王队的防守,”“我认为是他们的防守埋葬了我们。”唐斯说:“防守代表一切,尤其是在这样的比赛里。下半场,帝王队的强度提高了很多,我们撑不住,所以输了。”
之后,又有媒体采访王维玉,“W,是什么让你们屡屡在下半场做出高强度的防守?”“是教练。”王维玉半开玩笑地说:“教练说要结束比赛,所以我们照做。”
本来计划当晚离开明尼苏达的帝王第因为球队专机故障被迫留在酒店,要在这里住上一晚,明早再坐飞机去下个客场。
王维玉在房间里泡着澡,手机在一旁放歌。突然,手机响了,有人来电。王维玉看都不看就接起来,“我在洗澡,请问你是哪位?”
“在享受胜利之浴吗?年轻人?”
有点陌生,王维玉看来电人,“KG?”“你似乎很意外?”手机的那头问。王维玉说道:“当然不,这是你的地头。”“我听说你们要在明尼苏达住一晚?”加内特问。
“是的,飞机故障了。”王维玉说。“要不要出来喝一杯?年轻人应该多听听老头子的道理。”加内特这借口找的。王维玉笑了笑,“唐斯更需要你的道理吧。”“他已是雪狼队的领袖,所作所为不需要我的过问,我也不需要过问,你就不一样了,年轻人,你需要我的建议。”加内特说。
“建议?你是指?”王维玉问。加内特说:“你已是帝王队的标签,也是帝王队的领袖,不过,你缺少激.情。你懂我的意思。”“我有女朋友了。”没想到加内特也是个老不正经的。
手机的那头,加内特说:“就算你没这个意思,也应该出来陪我喝一杯。”“我们应该没有这么熟吧。”加内特在王维玉心里的高大形象差不多崩塌了。加内特说:“一回生二回熟,未来你会来明尼苏达很多次,难道你不想认识个本地人吗?还有谁比我更了解这里?”
“好吧,告诉我地点,我去。”
近来,愈来愈多的退役名宿喜欢找王维玉。他们有的是为了和王维玉认识,有的则是想通过王维玉接近帝王队的制服组,谋求一份工作。
“KG,希望你真的有正事。”王维玉应约而来。加内特手一挥,让王维玉坐下,“年轻人,你应该沉得住气,我猜你一定受不了对手的垃圾话,属于那种一点就着的人对不对?”“错了。”王维玉把杯子里的酒倒掉,“服务员,给我倒杯水。”
加内特说;“如果你早十年进联盟,我会让你见识到我的垃圾话有多么不凡。”加内特的垃圾话他不是没听说过,据说很喜欢攻击人家亲属。
按照垃圾话之王拉里·伯德的说法:“垃圾话是一门艺术,它不是脏话,脏话是最低端的垃圾话。”
“好吧,你找我有什么事?”王维玉没工夫陪他扯淡。加内特举起酒杯,“我要是跟你说,我只是太无聊了呢?”“那我可以现在就走吗?”王维玉问。“你为什么不肯陪一个晚景凄凉的老头说说话呢?”加内特问。
“晚景凄凉?”王维玉笑了,这家伙算晚景凄凉的话,那些退役有破产的名宿们算什么呢?
“不过,我很欣赏你们的比赛。”加内特说;“我从你们身上看到了凯尔特人的影子,那是我、保罗、雷的球队。团结一心,防守至上,一切为了胜利,真的很像。”
加内特补充说:“不同的是,你们比我们三个当时年轻了十岁。”
他的话语中,有缅怀,有遗憾,还有羡慕。王维玉喝了口水,他是幸运的,个人巅峰与球队巅峰重合。历史上有太多的巨星,因为个人巅峰与球队巅峰不重合,最终成就平平。
“历尽磨难后得到的东西更加珍贵。”王维玉说。
加内特笑道:“那你的磨难呢?”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经历磨难?”王维玉反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