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玉衡自说自话,顾绣和彭昌争对视了一眼,彭昌争看向顾绣,无声的问她,“你认识他,他一直这么的话痨和自以为是?”
顾绣摇摇头,“我只见过他一次,并不了解他,不过那一次他比现在要正常许多。”
“哦,我想起来了!”顾绣和彭昌争还没有交流完,严玉衡便况,此时却蹙了蹙眉,妖丹已经只有最先时一半大小了,可是此时妖丹却停止了往外释出金光,这是怎么回事?
“顾师妹?”顾绣正在疑惑着,就听到彭昌争喊自己的声音。
顾绣睁开眼,“彭师兄,你们说完了?”
彭昌争的脸色有些奇怪,他点了点头,“方才我和严道友谈了谈,他是鳞城城主的长公子,这次本是带着城主府的十来个人去繁城城主府例行公事的,一路上有两个散神期修士陪同,其余诸人皆是凝息期修士。
那两个散神期修士都是去过繁城的,因此,这次的路径是他们选的,他们也知道锯齿山一带有劫修,但是据他们所说,这些劫修一向只打劫外地散修,像他们这种去繁城城主府例行公事的修士,那些劫修一直敬而远之,根本不敢得罪他们。
可是这次,在严公子等人走到寒雾山的时候,那两名散神期修士忽然喷出了一口心血,神识被重伤,失去了战力,接下来,便被长生宫的人打劫了。”
彭昌争说到这里,看了严玉衡一眼,严玉衡点了点头,“就是这么回事,要不是那两个家伙面如金纸,像是随时能去幽冥府报道的模样,本公子还真的怀疑他们是不是故意坑我的?”
顾绣听到这里,想起自己先前的疑惑,忍不住道:“当初我和平康镖局的人同行,也是在登上寒雾山之后,两位散神期前辈忽然神识被重伤,当年我便没有想明白,以散神期修士的神识之力,就算不敌,至少也会有些动静,为何他们之前一直神思不属,连危机都还没意识到,就这般受了重伤,这事甚是奇怪。”
严玉衡挑了挑眉道:“这有何奇怪的,他们肯定被下了化识丹。”
“化识丹?”顾绣并没有听过这种丹药,他看向彭昌争,彭昌争也摇摇头,“我对制符尚有些心得,至于丹药方面,我只知道常用的那些丹药。”
严玉衡撇了撇嘴道:“你们不知道化识丹很正常,因为我也是前几年才听说过这种丹药的,据说是从繁城传过来的,因为此丹太损,所以流传的并不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