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月顺利返回荆棘要塞的事,李沧海立刻就知道了,为此,李公子家里的瓶瓶罐罐已经被换了几遍,现在充场面的,其实都是些不值钱的仿品。中文 w≈ww.仿品也有仿品的好,就是摔着不心疼。
啪。
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李沧海的侍女赶忙拿起扫把跑了进来,想来最近对于收拾这些残破瓷器很有心得。
李沧海见有人进来,立刻破口大骂:“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小侍女吓的一哆嗦,手中的扫把险些扔在地上,赶忙低头退了出去。
啪啪啪……。
又是几声清脆至极的碎裂声,显然,李公子还没消停下来。
“废物!都tm的是废物!沃德·丹顿,你tm的连个战将都杀不掉,还你ma公爵?”
啪!
不一会,一屋上好的青花瓷仿品宣告报废,再过了一会,李公子终于安静了下来。
李沧海之所以拐了这么大一个弯算计紫月,就是不想把事情惹到自己身上,毕竟紫月的人脉还挺广,最近又风头正劲,他也不想留下一个谋杀帝国栋梁的恶名。
只不过,沃德·丹顿实在太不给力了,哪像云启承,随随便便就把奥古斯都·神迹给干掉了。
李沧海自然没有跟去,这事是云启承回来时给他带的口信。要说这一趟下来,李沧海可是欠了不小的人情。不过,也就只有云启承这样云家的义子,才有可能卖李沧海这小辈的面子。
李沧海也知道紫月第一时间就去了军部,而且还找的上官雾晨,不过没关系,这事他再怎么找,也找不到自己头上。至于云启承,他确实是去伏击奥古斯都·神迹,而且也成功了,上官雾晨就算想拿此事做文章,最多也就是个形式,最后必然会不了了之。
他还真能把堂堂神将拿去问罪不成?何况人家又没什么大错。
至于和魔族勾结,呵呵,这种事是要讲证据的。
“来人,备车。”李沧海大吼一声。
……
与李沧海的暴躁不同,沃德·礼斯这几天心情十分舒畅,尽管父亲和他说有一个目标逃跑了。
呵呵,人族战将而已,跑了也就跑了,敌人又不是他的,反正奥古斯都·神迹死了就好。
礼斯嘿嘿一笑,“不世天才?嗯,真正成长起来的,才叫天才。”
……
紫月的事,上官雾晨确实认真查了,也亲自去找了云启承,但结果却与李沧海所料相差无几。即使是军部主帅,也不能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谎称帝国神将勾结魔族。
所以,这事虽然怎么听都像个阴谋,但无奈就是拿不出证据。
为此,上官雾晨还亲自到紫月家中走了一趟,带了点药。紫月毕竟是在为帝国效力,他作为最高长官,这事虽然没能解决,但也应该拿出一个端正的态度。
对于此事的结果,紫月表示可以理解,也能接受。事实上,当天回来,他与牧潇白就讨论过此事,结论可想而知。
这几天,牧潇白已经把紫月接到了自己家中,一日三餐都有惜缘照顾着。究其原因,是因为紫月两天前自己在家中竟然遭到了暗杀。
这事说来也巧,杀手的等级说高不高,说低不低,就是个人族战将。要是放到平时,紫月随手就能给拍死了,但偏偏现在伤的很重,行动不便不说,脑子也浑浆浆的,对危险的嗅觉直线下降。
杀手一手隐匿的功夫十分了得,竟然在大白天就潜进紫月的独院。然而,正当他潜入卧室准备下手之时,却突然现紫月身边坐着一个长相甜美的小萝莉。
小萝莉舔着糖,水晶般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杀手,好像十分好奇。
哪来的小萝莉?
这杀手倒也是个果断的人,他进来之前并没有感知到小萝莉的存在,此时却是一不做二不休,握着匕直接就捅了过去。
杀手嘛,要的就是个狠字,决不能因为小萝莉长的好看就心慈手软。
不过,小萝莉手更硬,他见杀手一刀捅过来,肉呼呼的小手在杀手手腕上轻轻一拍,轻松就把他的武器打落在地。紧接着,小萝莉抡起小拳头轻轻一挥,杀手就捂着肚子慢慢跪了下来,连哀嚎声都憋着没能出。
显然,这力量也是收自如。
此事很快被闻讯赶来的牧潇白得知,牧公子当即把人带走,连夜审问的结果却是大大的不妙。原来,紫月的人头竟然在黑市被挂了悬赏,十万金币,那是相当的值钱。
要说紫月平时还算低调,何时惹出这么一个大手笔的敌人,牧潇白自然不得而知。不过紫月最近的虚弱却是事实,很多人看在眼里,如果真为了那十万帝国金币,想来真会有不少高手以身范险。
于是,羽馨没有走,就在牧潇白家找了间客房住了下来,唐糖最近也经常来牧潇白家串门,还顺手干掉了几名不轨之徒。
此时,看着气色还算不错的紫月,牧潇白一脸无奈的说道:“这几天已经干掉十几个了,真是什么等级的都有。”牧潇白如此说,并不是在抱怨有高手,事实上,高手还真不多,那天被羽馨随手干掉的,已经算是高手了。
毕竟煞将以上大多都是有身份之人,十万金币虽然多,但紫月也算军部的红人,他们没有必要为了这些钱断送了前程。
至于神将,这些钱真的不是为了请神将出手的。
紫月嘿嘿一笑,“这几天麻烦你们了,等我好了,想来他们也就不敢来了。”
牧潇白听闻此话却是摇摇头,“能拿出此种资源买命的人绝不简单,只怕你一点出去了荆棘要塞,可能就会有神将亲自出手。”确实,这种小喽喽再多,紫月平时也能随手解决,可一旦被神将盯上,紫月可没有那么好运,再找到一条密道脱身。
“所以,我把你最近的经历都捋了一遍,如此大手笔之人,会不会是李沧海?”
“李沧海?”紫月整理了一下思绪,“我和他有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