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接通那边传来宗景灏的声音,让他把之前查到关于顾北所犯法的资料都发给他。
沈培川说,“我知道了。”
东西都放在家里,他为了安全和不被人家发现,并没有放在局里。
说完他挂了电话,看向宋雅馨,“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儿。”
宋雅馨说,“那好吧。”
她拉开车门上了车,扣上安全带之后她降下车窗对沈培川说,“你的事情,我爸一定会尽力帮助你的,而且我也信任你。”
沈培川其实并不想麻烦宋局长,而且宋雅馨忽然的热情,让他也很不适应。
只是出于礼貌说了一声谢谢。
毕竟人家是对他的关心。
等到宋雅馨离开之后,他站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回住处。
拿到东西之后,他打电话问宗景灏在什么地方,他把东西送过去,宗景灏说不用给他送来,用网络的方式发给他就行。
沈培川也没问他要那些做什么,只是将东西都发送了过去。
之后的这两天过的也很平静,并没有什么动静,因为被调查的关系,沈培川并不能去上班,这两天宗景灏没有回别墅,至于去干什么了,林辛言也不清楚,他只打电话回来说,有事情需要办,暂时两天不回来,让她不要担心。
这两天虽然平静,但是也发生了一些事情,宗启封和程毓温回到了B市,秦雅的伤也好多了,已经可以下地走路,她本来急着回C市,但是从宗启封和程毓温来了之后,才知道林辛言会和宗景灏要举办婚礼。
所以她暂且也不能走了,起码得等林辛言和宗景灏的婚礼结束才能走。
“你穿什么?”
秦雅问。
林辛言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什么穿什么?”
“你的婚礼,你是穿婚纱,还是穿中式。”
秦雅手里拿着一个苹果窝在沙发里啃。
林辛言恍然,“我不知道,都是他准备的。”
秦雅,“……”“你都不期待自己的婚礼吗?”
秦雅表示不能理解,每个女人不都希望,自己有个浪漫又有纪念意义的婚礼吗?
怎么看着她的情绪不高涨?
林辛言并不是不高兴,也不是不喜欢,而是经历的多了,心情也就变得平静了。
“若是七年之前,我一定会激动的夜不能寐,婚礼啊,女人一辈子的大事,可是你看,我和他早已经过着平常夫妻一样的生活,婚礼,不过是一个形式,向外界宣布我们之间的关系的形势。”
林辛言说。
秦雅仔细想想好像也是,现在的林辛言和宗景灏过的就是结婚之后的夫妻生活,而且已经是有两个孩子的夫妻,看到她的肚子,秦雅伸手摸摸,“你们真的像是老夫老妻诶,这都第三个孩子了。”
“哎,他怎么也没找我给你设计结婚需要穿的衣服,他是不看好我吗?
觉得我设计的不好?”
秦雅其实想要帮林辛言设计。
林辛言看她,“估计是不想麻烦我们,而且你还伤着,我说过让他全权负责。”
“好吧。”
秦雅看了一眼时间,“两个孩子怎么还不回来?”
宗启封和程毓温回来,休息了一天之后,今天带两个孩子出去玩了,中午才出去的,现在已经快晚上了。
“会回来吃晚饭吗?
都六点了。”
秦雅问。
林辛言也不知道,他们走的时候也没说要不要回来吃晚饭。
“你老公都两天没回来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秦雅又问。
林辛言并么有去多想,因为她很明白,就算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也帮不上忙,能做的就是照顾好家里,让他没有后顾之忧,所以,她不追问宗景灏到底去干什么了。
其实就算不问,也能猜到一点,肯定和顾北有关系,毕竟现在也只有这一件事情还么有彻底解决。
只是她并没有想到,顾北会陷害沈培川,沈培川现在也是被调查中。
晚上两个孩子是在外面吃过饭菜回来的,宗景灏也没回来,晚饭就只有林辛言和秦雅两个人。
秦雅说,“平时都有两个孩子在,今天他们不再就我们两个,显得好冷清。”
林辛言也觉得,这栋别墅很大,宗启封和程毓温回来之后也住满了,两个孩子都般楼上去了,把楼下的房间空出来给了他们住。
本来宗启封和程毓温说回老宅子住,但是因为程毓秀,林辛言怕宗启封触景生情,便让他们住在别墅里,两个孩子经常陪陪他们二老,也不会觉得孤独。
“你给二叔打电话了吗?”
秦雅夹了一筷子的红烧茄子放嘴里。
毕竟是林辛言的婚礼,得通知邵云。
林辛言说,“吃晚饭打。”
家里来了个王阿姨之后家务都忙的过来了,两个孩子也大了,基本不需要林辛言给他们洗澡之类的,现在她很轻松,但是越来越感觉到累。
可能是因为月份越来越大的关系导致的。
洗完澡之后,她躺在床上给邵云打电话,然而回应的是无法接通。
她过了一会儿又打了一次,依旧是占线,无法接通。
她不由的皱眉,奇怪怎么会接不通电话,她放下手机,准备明天再打,也许今天他在什么地方信号不好,导致的。
这两天宗景灏没在,她睡的都比较晚,身边忽然没有这样人,她有些不适应。
虽然不想给他添麻烦,但是心里还是会担心他的安危,怕他在外面做的事情有危险。
在床上躺了很久都没有睡着,很想给他打电话,但是又怕打扰他,最后还是难耐住。
翻来覆去睡不着,后来时间太晚了不知不觉睡着,早上很早也就醒了。
然而,今天却不是平凡的一天。
B市发生了一件大事。
市政厅的门口一大早聚集了不少民众,他们都不是B市的人,而是偏远山区的农村人。
他们年迈的老人,和妇女居多,都在向政府要说法,甚至还拉了横幅。
这更像是有人策划好才发生的,因为只是一夜之间而已,这些人不但悄无声息的来到B市,聚集在市政厅门口,就连各大媒体也是第一时间同时发布了这篇新闻。
某大媒体进行现场直播采访,一位女记者,拿着话筒对其中一位进行采访。
“请问,你们是哪里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闹事?”
被采访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女人偏瘦,皮肤嘿呦,身边站着两个孩子,女人开口说话,还带着浓浓的地方淳朴口音,“我们不是闹事。”
记者问,“那你们来这里是干什么?”
中年妇女,“我们是想要个说法。”
记者又问,“你们要什么说法?”
中年女人回答说,“我是x省,宁县人,我丈夫是一名平凡的瓦工,十五年前因为一起以意外塌方砸死了。”
记者疑惑的表情,“十五年前的塌方事故,应该十五年前找该承担责任的对方解决此事,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因为十五年前就解决了。”
这次回答的是中年妇女身边的孩子,十六七的样子,父亲死的时候,她一两岁,“我们之所以来,是要向政.府检举,一位十五年前到宁县视察的高级官员。”
记者将话筒递到说话的女孩跟前,“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能说说吗?
为什么要检举这位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