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码头的仓库找到补给舰女灶神,一起回到家中,声望准备好了一切。吃过晚饭,事到如今已经到了夜晚睡觉时间了。
虫儿的叫声在夜里响起来,海伦娜穿了一件真丝睡衣赤着脚在实木地板上走动。
大家要在明天出击了,仅仅有女仆长声望留下来,刚好赤城对什么不是太在意,海伦娜自然霸占苏顾了。
盘着腿坐在床上,苏顾正翻着一本大相册。
只见照片上面一可爱的蓝发少女,脸蛋意外有点圆,笑容灿烂得无以复加,除开昆西外不是别人。她正搂着绿色短发少女,也就是她姐姐新奥尔良的脖子。背景是大片郁金香和风车,不知道她们在哪里拍下的照片。
“好可惜,昆西居然不在,出击了。”
白天用发簪绾起来的长发放了下来,落在肩上披在背后,海伦娜道:“她们哪里出击了,只是出去演出了。”
马汉对什么都不清楚。尽管是补给舰,女灶神在家中担任大管家,方方面面都很了解,她把新奥尔良和昆西的近况都说明了。
对风景不是太敢兴趣,主要想看人物,相册连续翻了好几页了,苏顾道:“没有想到昆西居然真的做偶像去了,虽然只是小地方的偶像。一家家前线镇守府表演,这种感觉像是文工团。”
“不管怎么想,昆西做偶像都不靠谱。傻昆。好在除开她,还有好几个人。”身为美舰,海伦娜了解昆西,这不,越了解越不放心。
当初游戏中,重巡洋舰仅仅练满级了那么三人,昆西号是其中之一,苏顾相当喜欢。智商的确不咋的,然而可爱就够了。
再翻一张照片,昆西正正经经站在小楼前面。嘴中吃了许多东西,脸蛋鼓起来像是仓鼠一样。配合懵逼的表情,简直让人心都醉了。
听到海伦娜的话,苏顾顿时老大不满了,他道:“昆西怎么不行了?”
努力做个ovo的表情,苏顾轻轻哼起来,手掌拍着腿打着拍子:“昆西昆,昆西昆,昆西昆西昆西昆……”
海伦娜想要吐槽,突然感觉调子似乎还像模像样,她道:“欧根欧也是偶像。”
苏顾撇嘴好笑道:“好难得看到欧根亲王表演一次节目,整天在俾斯麦的身边。我十次找俾斯麦,七八次都可以看到她。海伦娜你居然不知道啊,作为偶像不能有恋人的,但是欧根欧已经心有所属了。她是小秘书、小保姆、小情人,不是偶像。”
“青叶青?”
苏顾嗤笑了一声:“可怜的姐姐,明明妹妹衣笠的身材大好。”
由于相当有资本,绝对不会被人认为在酸什么,海伦娜道:“提督评价一个女孩子只看胸吗?”
苏顾诚恳点头:“你这不是废话吗?”
“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是这样的人。”
“真没有发现?”
海伦娜扶额,想起自己以前穿泳装被骚扰。同样想起了一切的一切,她觉得自己真变迷糊了。失踪了许久的提督再次出现,性格变了好多,已经不会再骚扰人了。然而随着大家的关系变得亲密起来,本性又渐渐暴露出来了。
“你上次才说贫乳是稀缺资源。”
“稀缺不代表就好。”
“小宅?”
“喂喂喂,小宅还是小孩子,海伦娜你这个变态。”
苏顾自己笑了笑,很多时候他只是开玩笑罢了,不过有胸肯定是加分项。强调一句,小宅世界第一可爱。
“话说昆西和青叶相爱相杀,她们居然不在一起。”苏顾倒在床上,相册盖在脸上,“我想要看白学。”
“你想多了。”
举起相册,苏顾又翻了一页,再次出现昆西的照片。少女穿着白色盛装,一件华丽的裹胸长裙,在旁边,新奥尔良穿着小西装,像是职场女性。
“新奥尔良看起来像是昆西的经纪人。”
“姐姐、保姆,经纪人,新奥尔良为了妹妹……真是为难她了。”
“昆西牌割草机真的存在吗?”
提督的恶劣性格,海伦娜了解得很,她道:“昆西是挺贪吃的,但是不管怎么想,她也不会吃草吧。”
“失望。”苏顾想了想又变得兴奋起来,“如果我喂她吃草会怎么样?”
海伦娜站在窗户边,她先拉开了窗帘,想了想又拉了起来,回过头:“新奥尔良的好感起码降十点吧,一次十点。”
“为什么我喂昆西吃草,新奥尔良的好感会降那么多?”
“妹妹被欺负,做姐姐的怎么能不愤怒?”
“那喂韭菜好了。”
“你真的够了。”
海伦娜说是这么说,其实她很清楚自己提督的性格。往常口口声声一定要去做什么,要欺负人,最后根本不会做。像是平时和约克城打打闹闹,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吃亏也不是一次两次。嚷嚷着一定要给约克城穿小鞋,必须好好教训,到头来对约克城比对一般人还好很多。
“蓝色是智慧的颜色。一直搞不懂,昆西真的那么笨吗?”
“她只是天真,不动脑子。”
苏顾想了想历史上昆西号重巡洋舰,错误地把敌人认作友军,然后让青叶号击沉了。相爱相杀也是如此来源,他点了点头。
一本相册渐渐被翻完,海伦娜把琐事处理完了,她坐回床边。
“明天出击了,不知道能不能遇到昆西。”
“我看悬。”
密苏里和兴登堡找以前的朋友去了,到傍晚回来通知了一声,她们不回来吃晚饭了。一直到渐渐进入深夜了才回来,然后告诉大家接下来可能会有什么任务。
在附近的海域有一批比较强大的深海舰娘,不镇压可能会造成麻烦,镇压又可能出现危险。像是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由于企业吹嘘大家比较强,可能会接下镇压这批敌人的任务。当然了,目前什么任务还说不定。
苏顾看看手表:“总之希望吧,突然好期待傻昆……睡觉了,海伦娜。”
熄灯,准备睡觉,苏顾在黑暗中搂住海伦娜,他突然又笑了起来。
“提督又在想什么事情?”
苏顾伸手覆在海伦娜的胸前,手感极好:“刚刚你说青叶,我本来想要说,胸大就是能为所欲为。”
海伦娜有意妩媚笑起来:“我也想起了,你平时说一夜七次郎。那么我要七次好了。”
苏顾厚颜无耻:“吹牛都不许咯?”
“呵呵。”海伦娜笑得像是妖女。
很快到第二天,女灶神需要上班,工作必须交接。马汉也需要去上学,反正她退学很方便。有机会和同学一起玩,多多珍惜,以后大概很少机会了。除开声望专程过来照顾人外,大家纷纷离开了前线总基地,毕竟过来前答应了企业的要求。送走了她们,结束了正事,最后只剩下苏顾和声望。
虽然说是前线基地,但是没有什么严阵以待的士兵,没有肃杀的气氛。毕竟不是什么关系到生死存亡的战争,与其说战争前线,不如说是开荒前线。另外想要重新夺回海洋,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
基地仅有的一条街道,像是普通的城市街道,只是人没有那么多。除开很少看到的货车外,几乎看不到普通的小车。商店不少,其中专门为女***的衣服店、首饰店、工艺品店最多。各种各样的商品,价格起码是别处的好几倍。
码头到基地像是一级级的大台阶,台阶靠里的一侧有各种商店和小楼,靠外的一侧碧海蓝天。
此时苏顾和声望坐在街道靠外一侧,树荫下一条面向大海的长椅上,在这里可以看到整片大海。
以前声望总是习惯站在苏顾身边,如今在苏顾的强硬要求下,不需要多说也会坐下。其实苏顾有目的,这样可以方便睡在声望的膝枕上面。
“我们大概还要在这里待上半个月到一个月吧,主要看大家在前线的进展怎么样,一路顺利的话应该很快。”
大海和陆地不同,岛屿只有那么多,而且比起开荒,驻扎更重要一些。
“不知道。”
“声望,只有我们两个人了,我又想起我们一起去找维内托那一段时间了,好怀念。”
“当时一直在奔波。”
“那个列克星敦和我们列克星敦不像。”
从码头离开,还是感到好奇,于是专门去了一趟,密苏里说的老板是列克星敦号的奶茶店看了看。不得不说奶茶真心挺贵,有种被人当猪宰了的感觉。仔细对比了对方和自家太太的相貌,看出了许多不同。鼻子稍微挺了一些,胸没有那么大,脸更尖一些,没有那么多人妻的感觉。
“声望,你觉得纳尔逊和胜利号像吗?”
“感觉有一点吧。”
遇到胜利号其实正是在列克星敦的奶茶店中,好好交流了一番,从胜利号的口中听说一大堆不曾知道的,发生在密苏里和兴登堡身上的有趣事情。
胜利号还对苏顾把密苏里和兴登堡捞出来,感觉很奇怪,尤其捞密苏里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其实想想,捞到密苏里真心也不简单。有企业介绍,大家才认识,然后性格刚好挺投机。带回镇守府中,直到密苏里经历从演习连输的地狱,还有列克星敦轻声安慰的天堂,这样才算是勉强成功了。
说来苏顾还特意问了问胜利号认识一对纳尔逊和罗德尼姐妹吗?
“纳尔逊和威尔士亲王的眼罩位置不一样吧。”
“一个左眼一个右眼。”
“声望,扮扮纳尔逊。”
声望眯起了一只眼睛。
“没有想到,大青花鱼和射水鱼居然不在这里。”老实说,苏顾对潜艇相当在意,这两鱼从立绘来说可是比u艇更加可爱的存在。爱心厨娘大青花鱼,绝对的幼女叛徒射水鱼,比起u81的身材更好。
“大家猜测可能和大凤一起。”
“真的,我一直觉得女灶神这个名字不好听,感觉很俗气。如果叫做赫斯提亚就好听多了,不对,叫做赫斯缇雅更好听一些。”
赫斯提亚,执掌灶火,是家庭的象征,又是磨坊工和面包师傅的保护神,也就是古希腊神话中的女灶神。赫斯缇雅嘛,黑色双马尾,身材娇小又稚嫩,偏偏上围丰满,最重要的是从胸下穿过并绑在手臂上的蓝色丝带。
声望回答:“还好吧。”
“你说昆西和新奥尔良先回来,还是科罗拉多姐妹?”
从女灶神的口中早得知了,昆西和新奥尔良出去有一段时间了,差不多该回来了。科罗拉多姐妹的话,等到大家出去大概会遇到。纵然在前线,不可能随时都有战斗。提督回来,应该会赶回来见一面吧,大不了最后再出去。
苏顾一直说,身着女仆装的声望只是偶尔应了一句。一阵海风吹过,她倒是突然摸了摸苏顾的头,笑了一下说:“我想起别人都是舰娘睡在提督的膝枕上面,主人每次睡在大家的膝枕上面,我、列克星敦、赤城、威尔士亲王。”
苏顾一下子从声望的膝枕上面起来,解释:“只是她们不愿意睡我的膝枕罢了,我没关系。不然像是萨拉托加、北宅,她们经常睡在我的膝枕上面。还有小宅、拉菲、空想、西格斯比,很多人也是。”
“像个孩子。”
苏顾歪着头看声望,他伸手撩了撩女仆长耳边金色的短发,他是特别喜欢短发、及肩发。突然想到什么,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道:“声望,这次你睡在我的膝枕上面吧。”
这种事情,女仆长自然不愿意。
苏顾道:“我下命令了。”
“那么声望就抗命好了。”
“别啊,我的女仆长。”
战神声望无所畏惧,她没有太多害羞,只是往周围看了一眼,然后小心翼翼睡在苏顾的膝枕上面:“这样好了吧,你满足了吧。”
“我满足不够,要你满足才可以了。”
“可是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满足怎么办?”
苏顾错愕了一下,伸手抚摸声望金发的短发,俯身下去轻声道:“真的好喜欢你,女仆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