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厅里突然关灯。
石冰玉一点准备都没有，吓了一跳，“停电了么？”
苏培恩：“……”
“停电了还这么看电影啊？”石冰玉不解的问道。
苏培恩：“……”
苏培恩压低声音，耐心的解释道：“看电影，是要关灯的，一会屏幕就亮了。”
话音刚落，电影屏蔽亮了起来。
《灰色空间》一开始，就是一男一女在暗黑的房间里，做那种事情。
呼吸声非常的凌乱。
男上女下，一条白色的浴巾遮在男主的腰部上。
男演员亲吻着女演员。
“他们在做你今天早上对我做的事情。”石冰玉惊奇，她的声音很高。
苏培恩：“……”
有几个人回头看他们。
苏培恩清了清嗓子，声音压的更低了，说道：“小玉，电影院里说话要轻一点，不然会影响其他人看电影的。”
“哦。”她倒是乖巧，继续吃她的冰淇淋。
《灰色空间》讲的是一个贫穷的女大学生进入学校后，因为攀比，嫉妒，一步步走向堕落的影片。
女主为了有钱买衣服，包包，化妆品，她在学姐的介绍下去了ktv工作。
一开始，在ktv里并没有放开，拿点小费也是畏手畏脚，拒绝了男人出去的要求。
直到又一次，她去参加宿友的生日派对，因为送的礼物不值钱，被嘲笑了。
他们嘲笑她的衣服，包包，鞋子，化妆品，头发，袜子，品味。
也就是在那天，她在ktv里和一个中年男子发生了关系。
女主坐在了中年男子的身上，起伏着，喘息着。
苏培恩清了清嗓子，看向石冰玉。
石冰玉瘫在椅子上，吃着爆米花，盯着屏幕。
屏幕上的亮光印染在她的眼中，晶晶亮的，格外的迷人。
“苏培恩。”石冰玉轻声喊道。
“嗯？”苏培恩靠近她，闻到她身上香甜的味道，再次的清了清嗓子。
“他们为什么不吃茶几上的鸡爪和鸭脖呢，感觉好浪费。”
苏培恩：“……”
电影继续。
女主是有男朋友的，回去后，被男友发现她和别的男人做了那种事情，男友很愤怒，把女主绑在了宿舍的床上，继续做那种事情。
女主留下了眼泪。
石冰玉握住了苏培恩的手，问道：“她为什么哭啊，因为她男朋友没给钱吗？”
苏培恩：“……”
苏培恩有种不想跟石冰玉说话了的感觉。
电影还在继续
女主怀孕了，她不知道孩子是ktv那个中年男人的，还是男友的。
学姐让她拿掉。
她去找男友，男友正在和别的女人做那种事情，让女主滚了。
ktv那边因为女主怀孕，也不能上班。
女主没有那么多钱，就买了黑中介的药，吃了后，大出血，送去了医院，花光了积蓄。
她在ktv的事情被学校知道，开除了。
女主没脸回去，又在学姐的介绍下去做了外围。
她一个人和好多个男人发生关系，那些男人还把酒泼在女主的身上，然后再喝。
石冰玉恍然大悟，“原来那个酒是这样用的啊，我还以为是喝的，怪不得，一点都不好喝。”
苏培恩：“……”
他带她来看的是******不是科教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