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嘈杂的客厅一片沉静,赵宇不卑不亢道:“真正的练家子内外兼修,外有堪舆符咒和相术,内却是一口气,这口气才是最紧要的东西。我刚才只是度了一口气给符鹤而已。”
此时,几个穿着黄色道服的中年男人不声不响地往门口靠,一溜烟地跑了……
小狐狸得意洋洋地笑了:“看到没有,神兽,溜走了几条蛇。”
赵宇不作声,虽然开始走人了,但留下来的人也不少,他清清嗓子:“有人要试一把吗?”
这次是公开挑战,留下的人你看我,我看你,又有几个垂头丧气地出去了……
官年成看着这一幕,连连摇头,唉,这来的都是些什么人呀,都快要一天了,全是些搅水的,还好这小子机敏,想出这么一个法子了,瞬间淘汰了近三分之二的人。
可是,现在还剩下九个,除去这个小子和小姑娘,还有八个人稳如泰山地坐着……
赵宇和官年成的想法截然不同,现在只剩下八个人了,这八个人里,有没有自已的竞争对手,或是自已想找的人?
那八个人有坦然的原因,纷纷地以气促动符鹤飞舞,小狐狸见状嘟起了嘴巴,什么嘛,还是有几个真材实料的,这下麻烦了,神兽以一敌八……
“现在还有九个人,官先生,您看?”女秘书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再来一轮。”赵宇提议道:“第二次pk。”
官年成莫名地兴奋,这些日子以来,他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所有的兴致都被也好了不少,此刻,他对这名少年的期待值越来越高了:“你说可以看到我的过去?”
赵宇说道:“万物发生必留痕迹,官先生,是让我先来还是几位前辈先来?”
留下的四个人年纪都比他长,按理说也是前辈,赵宇之前嚣张只是迫于无奈,现在人不多了还是谦恭得很,毕竟他晓得一个道理——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刚才就是你先来,现在也是时候让别人出手了吧?”女秘书嘀咕道。
“好,就听秘书姐姐的。”赵宇还是客客气气的。
姐姐?叫得真甜,女秘书乐了,转头看着官成年:“官先生,您的意思呢?”
“一个人不能把所有的好处全占全了,你说得对,让别人先来,你们四位,哪位愿意出来和这位少年pk?”官年成扫视着剩下的四人,问道。
一个头发胡子已经花白的中年男人走出来:“我先来。”
官年成请那人坐下,两人面对面。
中年男人审视着官年成的长相,踟蹰了许久,迟疑道:“这,这……您额上发际到眉毛部分高长丰隆,是少年得志之相,不过……”
“不过什么?”官年成板着脸道:“不能痛快点说吗?”
中年男人突然大汗淋漓,不停地抬起胳膊擦汗,结巴道:“官先生接下来的……”
小狐狸一听,撅起嘴巴道:“刚才不是说好了嘛,只准说过去,不能说现在和将来,你这是犯规!”
中年男人听完哑然,越发地汗如雨下,站起来后悻然道:“我输了。”
赵宇和小狐狸对视一眼,这下好,又pass掉一个,剩下的对手只有三个了。
其实中年男人看出来的赵宇也看得出来,官年成的额上发际到眉毛部分的确是少年得志之相,可是他的人中已经悄然发生变化——齐窄上宽。
人中齐窄上宽的人多数是鳏居孤独,往往一生独眠,这正是断子绝孙的征兆!
官年成只有一个独生女儿,现在还病重,正好应了这一点……
赵宇暗想,看将来容易,断现在容易,唯独要看到以前,哼,恐怕这几位前辈低估了题。
剩下的三人中,有一个默默地摸着鼻子,也悻然地弃权,只剩下两个年龄相当的男人,估摸着三十来岁,在这一行里就是正当时的年纪了。
两人一个胖,一个瘦,富态一些的一直笑呵呵地看着赵宇,赵宇被他看得发麻,问道:“前辈认识我吗?”
“不认识呀,我这人呀就爱笑。”富态些的这个中年男人说话时嘴角上扬,眉毛也上扬,看上去乐呵呵地:“我叫徐三道,你叫什么名字?”
“赵宇,松北大学大一的学生。”赵宇打量着徐三道的脸,嘴角荡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徐三道乐呵呵地展开扇子:“原来还是个学生伢儿,唉哟,真是长江后浪扑前浪,我们这些前浪要被扑死在沙滩上了。”
小狐狸好奇地打量这个穿着灰色长袍的家伙,不耐烦地问道:“你要上吗?”
瘦些的那个抢先道:“看他墨迹的,还是我先来吧。”
他一屁股坐在官年成对面,示意官年成伸出手,抓住他的左手后细细地摸了起来。
小狐狸一看不乐意了:“咱们说的是拼相术,要相过去,你怎么摸起官先生的手来了?”
赵宇按住她,摇头道:“自古相术就包括看面相、骨相、手相等等,手相也包括在其中,这么说来并不犯规。”
小狐狸暗骂一声,不识抬举的神兽,我这不是想帮你扫清障碍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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