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世界的土著,也敢独占五级生命的心血?寂玄指!”聂城上前准备拦下皇帝,嘴角还噙着几分冷笑,声音落下,一头黑发无风自动,身上无意识的散发着令人畏惧的气势,气血波动凝聚在食指上,狠狠点出!
这一指的威力绝对超越战力榜前百的人,聂城隐藏至深。
一道由纯粹气血凝聚而成的巨大手指虚影爆发,和皇帝的烈焰风暴交织在一起。
“轰!”
“轰!”
爆发的威力热浪让躲在地底的宁缺都皱起了眉头。
皇帝已经被聂城拦下,根本来不及阻止屠神。
屠神的拳印打在了神族身上,没有任何反应,反而让剧烈的余波震散了守护大阵的支柱,八具骨架。
“哈哈哈,武道大世界的小崽子,为了报答你救我脱困,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你一身修为好了!”大阵被屠神一拳打乱,世界意志虽然还在压制他,但限制不了他的行动,被困六千五百年终于脱困,神族的心情激动难耐。
“天堂之拳!”只剩骷髅架子和一颗心脏的神族全身闪烁耀眼的白光,仿佛要超度一切,气势虽然骇人,但这拳的威力顶天了只有三级生命极限程度,他实在太虚弱了。
四个人各自对决,打的难解难分,斗气,神力,血气让地表皇宫都出现大地震。
也许神族已经挣脱,世界意志不在全力压制他,开始关注即将晋级的皇帝,使他的气息越来越强大,直到......
“不好,阻止他,世界意志回归,他要晋级了!”神族率先放弃攻击屠神,转向皇帝,他被困这么久,对这个世界意志的恨倾尽五湖四海之水都无法洗刷。
“阿城,快召唤前线先锋大军!把这个半死不活的神族的和土著皇帝的世界全部毁灭!”屠神发狂了,他虽然是三级生命战力第一,但神族毕竟曾经是五级生命,久攻不下,已经顾不得独吞神血。
聂城手一招,拿出一块符文石,挤出一滴鲜血滴在上面,“武道大世界的勇士们,降临!!!”
“轰隆隆!”
一声巨响,斗气世界的天空如同玻璃般碎裂,从中慢慢出现一轮舰形太阳,从舰身到舰尾,耀眼的血光挥洒到世界每一个角落。
庞大无比的大舰甲板上站着密密麻麻,无穷无尽的武道大世界炮灰军团。
大舰完全出现稳固之后,上面一个三千多米高大的身影舔了舔嘴角大声叫道:“所有武道世界的武者们,在至高女帝的见证下,进攻!”
这支由武道世界聂家征集的军团,仅仅只是辽阔的大世界无关轻重的一些人而已,来的四级生命只有两个,四级以下的生物数都数不清,由此可见武道大世界的强大。
“杀!”
“杀!”
难以计数的炮灰和武者从大舰上飞下跳下,撑起气血护罩砸在地上。
天崩地裂,到处都是一片末日景象,国破家亡,斗气世界太弱了,挡不住这股吞没山河的洪流。
三千米高大的四级武者感知到这个世界土著四级生命的气息,缩小体型飞往帝都。
......
“这就是斗神级强者的实力吗?实在是......太强了!”土著皇帝脸上难以掩饰的兴奋,晋级成功后,把目光盯着不断进攻他的神族和站在一边看他仿佛看畜生一样的屠神聂城。
“域外天魔,你们可以去死了!”
四级生命的实力不仅仅只表现在能量的破坏力上,还在攻击中掺杂着影响伤害人神念,神识,意识的神魂之力。
四级以下的存在只有灵魂,四级以上的生命是神魂,本质上的不同,不管如何积累量,都不可能匹敌。
这种存在的一举一动都会无意间杀死神不强的学徒级,一级生命。
宁缺的闭上眼睛,收回神念,刚刚在皇帝晋升的一瞬间,他差点因为注视久了而伤到神。
神族见土著皇帝完成晋级,立刻知道麻烦上身了,心里大骂自己因为脱落得意忘形。快速后退,想让武道大世界两人帮他挡住,给他争取逃命时间!
身后却是突然传来一阵神魂之力的波动。
“哼!想跑?”
皇帝冷哼一声,身影陡然一闪,神魂之力连着斗气化成灭魂大剑从空中现出形迹,“让我祖祖辈辈耗尽所有生命看着你,不让你逃脱,这个诅咒一样的形式终于出现了转机,你就别想安然离开此处了!下地狱去吧!”
灭魂大剑无声无息斩在神族身上,身躯一震,被斩灭了所有生机,魂飞魄散。
“啊!!!我恨啊!要不是六千多年前在虚空游历遇到了虚空悍匪团的前锋小部队,被打成重伤,怎么可能会死在在你这种垃圾世界里。”
神族眸光彻底暗淡了下去,一代五级生命体!蜕变成虚空生物的强者就这么死了,如果他没有这么虚弱,导致神魂大损,连神都万不存一,怎么可能会如此屈辱的死在四级手上。
“虚空悍匪团?这支部队还存在?”宁缺听到后有些骇然。虚空悍匪团,顾名思义就是在虚空中游荡的一群悍匪!造化玉蝶里记载,这支部队也是天帝成立的,成立的目的是寻找虚空中的世界坐标,一旦发现世界直接杀光土著,把资源掠夺一空。
他们的座驾‘虚空母舰’全是由虚空晶石打造而成,悍匪头目是最先追随天帝的一批人,九级生命体!!!
......
土著皇帝杀了神族之后,转过头看着屠神聂城两人,“两个域外天魔,你们也去陪他吧!”
说罢,灭魂大剑转向疾射屠神聂城,要把他们赶尽杀绝。
“住手!”终于赶到的武道大世界四级生命被这一剑吓的心惊胆战,要知道他只是聂家的一个小小家仆,而聂城可是聂家家主最疼爱的外孙,屠神更是屠家大少爷,至高女帝未来的徒弟之一!
如果这两人在这里出了什么闪失,虽然不一定会死,但他也难辞其咎,自己的小命能不能保住还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