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一下午时间,就接连打开大小两周天,这在一般的练功者来说,要几年的功夫才能做得到。只是让他感到内疚的时,方兰内气当然不如孟小本充沛,被阳气冲击过甚,昏死过去。当时,孟小本特别害怕,以为她真的没气了,忙施展华佗救死扶春术,度了真气于她肺部,才将她从死亡的边缘解救回来。
也是奇怪了,如果说阴和阳双之修,孟小本是有条件的:身边天天躺着个美如花的怡菲,岂不是双之修的最好标的?
为什么和怡菲互通阴阳,就达不到和方兰的那种效果呢?
和方兰双之修仅仅两次,功力提高到了一个极大的层次,而跟怡菲在一起,修了无数次了,也不见功力有什么明显提高。
孟小本不太明白其中道理,但模模糊糊中感到,可能是方兰体内乃纯阴,怡菲体内阴气纯度不够。
个人的先天条件不一样。
嘻嘻,也不知琼紫如何?
琼紫身带“红探子”,乃百万女子中才出一个的奇葩女子,是极珍稀动物“纯阴贞女”,如果和她修上一回,一定一修值万修。
孟小本想着和琼紫成其好事的可能性和数学机率,渐渐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8点多钟,孟小本和牛远方刚吃完早饭,准备开车去学校上课。刚一出门儿,看见一辆厢式大卡车,从远处开来,停在大门口。
是搬家公司的车。
车门打开,从车上跳下来的,竟然是怡菲。
孟小本感到奇怪:她来干什么?而且还带来了搬家公司的货车?
怡菲一眼就看到孟小本,冲他挥了一下拳头,没有说话。回过身去,对着车里喊道:“到了,到了,就是这里,快下车搬东西。”
话音刚落,4个工人从车里下来,打开车厢的大门,开始搬运东西。
首先搬下来的是一张厚厚的大床垫,然后还有一些大包小裹,
怡菲指挥4个工人,一件一件的把东西全都搬到房子里,
孟小本微笑着看着她:这个死丫头,马上就跟过来了。真是躲都躲不过去的。
怡菲指挥工人,把孟小本卧室里的大床垫搬开,扔到院子里,把新床垫放到上面去,然后打发工人走了。
牛远方一见这情形,知道孟小本今天上午是不去学校了,便自己乘公交车回学校去。
房子里只剩下怡菲和孟小本。
怡菲仍然不理睬孟小本,只顾忙着。她打开包裹,从里面取出大红床单床罩,仔细地铺在床垫上,东扯扯,西扯扯,弄得非常平整,然后,在上面摆上一对大枕头。
孟小本一看那对枕头,不禁乐了:一对绣花鸳鸯枕头。
怡菲累了,往床上一卧,四肢张开,朝天花板大喊:“这是我的新家。”
嘿,这个粘虫,粘上来了。
孟小本这几天忙着房子的事,好几天没碰怡菲了,还真有点想她。眼下看她躺在床上,心中不免一热,便爬上床跟她腻了一会儿。
怡菲笑道:“你是不是心里在想:这个死丫头,甩也甩不开了?”
孟小本没有意料到,被她猜到了心里话,脸上有些不自然,假装生气来掩盖:“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想,一样的,对我来说。”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孟小本昨天夜里睡得晚,又加上刚才穷忙了一阵,这会儿有点困,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怡菲高高兴兴地在各个房间里看,当她走进一楼洗手间时,忽然感到有些不对劲。
她闻到了一股女人的味道。
不是化妆品,不是体香味,而是另外一种味道。
她一下子警惕性提高,眼睛睁得大大地,在洗手间仔细查看。
这里来过女人?
而且是刚刚不久之前来过。
她可以确定。
她拿过毛巾,闻一闻,没有异样。
拿起梳子,在灯下左看右看,没有发现女人的长发丝。
怡菲奇怪了:明明有女人的味道嘛,为什么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
她使劲在嗅着嗅着,越嗅越感到可疑:这个孟小本,买了新房子,看来目的非常可疑,他是想背着我找女人哪。
这不,我仅仅晚到一天,就被他得手了。昨天夜里,这房子里一定进了女人!
怡菲毫不怀疑自己的发现。不行,我得仔细寻找一番,把证据找不出来,不然的话,孟小本根本不会承认的。
她坚信,这洗手间里一定留下了女人的什么东西。
她再次蹲下身,到处查看。她查得非常仔细,连洗手池弯管背后,都用手摸了一遍。
仍然是什么也没发现。
最后,她把目光落在坐便器旁边的纸篓上。
目前,只有这只纸篓没有查检了。
此前,怡菲没有注意到这只纸篓。现在,其它地方都检查完毕了,只剩这个地方了,必须得检查一下。
怡菲从柜子里取出一双胶皮手套,戴上手套,伸手到纸篓里翻。
几乎在第一时间,一只红茶包就出现了!
恶心!
怡菲暗骂一声,脱掉胶皮手套,站起来,打开水龙头,拚命地冲洗双手,一边冲洗,一边狠狠地暗道:孟小本呀,孟小本,这回,你怎么解释!
她冲卧室,一把抓住睡梦中的孟小本,使劲摇晃着:“你,你,你干了什么好事?”
孟小本被惊醒,睁开眼睛一看,怡菲正在抓住他,问他“干了什么好事”,便乐了:“我干的好事多了,我不是天天在对干好事么?”
“你别跟我扯没用的,我问你,昨天,哪个女人来家里了?”
“没有呀?”孟小本一副呆萌。
“没有?好好,你跟我来——”
怡菲拽住孟小本的胳膊,把他拉下床,连拖鞋也没来得及穿,就被她直接拉到洗手间。
怡菲指着废纸篓,高声问:“这是谁的?”
孟小本眼前一红,马上领悟过来了:怪不得昨天夜里,那个狐精在洗手间磨叽半天,原来是他妈的鼓捣大的姨妈呢。
恶心!
多亏自己纯洁无邪,没有偷看。如果偷看了,那才是大不吉利呢!
孟小本为自己昨天晚上的纯洁而骄傲而庆幸。
“你说话呀,这是谁的?”怡菲怒火万丈了。
“呵呵,我知道是谁的?这个房子我刚接手,还没来得及打扫卫生呢,前房主家里,就没有一个育龄女人了?”
孟小本大义凛然地说。
怡菲被这一说,顿时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