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银行出来,孟小本匆匆打出租车回到董宅。.vodt.com
琼紫和怡菲都在,见到孟小本,就哭哭啼啼要他想办法。
孟小本把琼紫和怡菲叫到卧室里,关上门,说:“我已经找到了病根。现在,需要去缅甸取一个药方回来。但是,需要爸爸的至亲去一个人,否则,药方带不回来。你们俩谁去?”
孟小本的心里,当然是希望琼紫去了。
这一趟长途旅行,说不上有机会把琼紫拿下呢。
一听说要去缅甸,二女都想要去,一人拽住孟小本一只手,“我去嘛,我去嘛!”
孟小本说:“怡菲是姐姐,跟爸爸住在一起的时间也长,懂得爸爸的生活习惯,适合照顾爸爸,所以,还是琼紫去吧。”
不过,孟小本说完,发现怡菲眼里冒出火来,他就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完蛋了,被这死丫头看破心思了,她原本不一定那么想去,现在,可毁了,一定争得你死我活的要去。
果然,怡菲见孟小本不让她去,心里明白,孟小本一定是对琼紫不怀好意。说不上,这个所谓的“必须去一个至亲”的说法,就是孟小本编造的谎话呢。
不行,我必须跟他一起去。
“琼紫还要上学,不能耽误太多学业,当然是我去。”怡菲抢上前,挽住孟小本胳膊,把肉肉的身子紧紧贴在孟小本身上,两只丰满挤扁了。她这样亲昵,意思是对琼紫示威:还是我和他亲近!
琼紫觉得有姐姐在家照顾父亲,她可以放心。不妨去缅甸玩一圈,好好有意思,听说那里有很好的宝石,买几块回来。最主要的是,琼紫昨天和孟小本一起,遭到杀手狙击,差点送了命,心有余悸。孟小本当时的英勇表现,使得琼紫觉得,只要有孟小本在身边,什么杀手都是送死送经验的。孟小本去了缅甸,她自己留在江城,说不是被人轻而易举地就杀掉了呢。
“刚开学,课程不紧,我去。”
“我去,我去!”
“我去,我去,我去!”
二女争执起来,互不相让,大有不胜不罢休的架势。
孟小本眉头一皱,点子上来了。
“你们两人猜拳,三局两胜制,谁赢谁去,好不?”孟小本提议。
两人一听,都表示同意。这个法子是公平了。
“我来喊,你们准备好……剪子石头布!”
第一拳,琼紫剪子,怡菲布。琼紫胜。
“准备好,再来……剪子石头布!”
第二拳,琼紫剪子,怡菲石头,怡菲胜。
关键的第三拳到了。
孟小本假装无意,摸了摸掌控群臣项链,暗道:琼紫,你给我出拳头,怡菲,你给我出剪子!
“好,好,准备好没?我要喊了,剪子石头布!”
琼紫拳头,怡菲剪子。
琼紫胜出。
琼紫一下子高兴地跳了起来:“我去喽,我去喽,我去缅甸喽!”
怡菲呶着嘴,看着喜不自胜的妹妹,小声对孟小本说:“你可警告你,你不可以把琼紫肚子搞大!”
孟小本嘿嘿直笑,忙表忠心:“你的肚子我还没有把它搞大呢,哪有闲心把琼紫的肚子搞大?就是搞大,也要排队,先搞大你的肚子,然后搞大琼紫了肚子。到时候,姐妹俩给我生一对小芭芘娃娃!”
…………
晚十点四十三分,从省城飞往广州的航班准时起飞。
孟小本和琼紫因为是临时购票,没有买到头等舱,只能坐经济舱。
琼紫和妈妈去国外旅游过,坐过飞机。而孟小本却是头一次坐飞机,感到很新鲜,尤其是空姐的细腰和长腿,格外地吸引孟小本的眼光。
飞机刚刚飞上一万米高空,身边的琼紫开始晕机。
昨天受了刺杀惊吓,接着爸爸又得病了,琼紫一直没有休息好,所以晕得很厉害。
孟小本扶着琼紫,去洗手间怄吐。
回来的时候,看见过道边坐的一个人,手扶着拐杖,腿上缠着厚厚的绷带,看样子是骨折了。
不过,孟小本路过他身边的时候,发现他那条伤腿下意识地向里面撤了一下。
这个动作,有些奇怪:骨折了,这条腿应该是不敢太动,即使敢动弹,也不至于动得这么快!跟好腿似的。
难道他的腿没有受伤?
没有受伤,绑那么厚的绷带干什么?
从绷带的厚度里,好像里面打了石膏。
这他妈什么情况?
孟小本扶着琼紫,回到座位上。
琼紫身边的一个胖子,也不知为什么,可能是装逼吧,一直戴着一副红边大墨镜,摇头晃脑地听耳机。
琼紫刚刚坐下,忍不住又要怄,站起来又要去洗手间。
孟小本见琼紫难受,便取过一只塑料袋,张开袋口,说:“别去洗手间了,其实你也吐不出来什么,就只能吐两口酸水,不如往这里吐,然后我去洗手间倒掉。”
琼紫感激地看了孟小本一眼,低下头,怄了一下。
旁边的红边墨镜看了,皱了皱眉头,扭过头,冲孟小本说:“坐过飞机没?懂得规矩不?”
“什么规矩?”孟小本心里正为琼紫难过,心情不好,猛然遇见一个找碴儿的,不由得火冒了出来。
红边墨镜看了看琼紫,目光专注地在琼紫胸前停留几秒,然后对孟小本说:“让你老婆去便所吐,在机舱里吐,有味儿!”
妈的,还便所呢,一听就是土财主暴发户!
“她难受,不方便。”孟小本平静地说。
红边墨镜一看孟小本说话声音不大,以为孟小本害怕他,顿时胆子更大了,像所有吊毛人一样,当他测得了你害怕他时,他的胆子就立马升到了地球那么大。
“你们哪来的?这么没素质!,机舱是公共场所,弄机八在这里吐吐吐,不恶心么?下回坐飞机之前,好好学学卫生守则!”红边墨镜站了起来,大声教训孟小本,引得全舱的人都向这边看。
“什么卫生守则?我怎么不知道?”
“知道不知道,也不许你老婆在机舱里怄吐,这是规矩。”红边墨镜越喊声越高。
这时,后边一个一直沉默的中年人说话了:“往塑料袋里吐,并不违反规定。”
孟小本回对一看,一个穿西装的中年人,高个挺拔,一副军人姿势,虽然戴副近视镜,但从眼镜后面射出来的目光,寒光道道,一看就是功力深厚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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