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叶母守着,叶倾城不敢违拗母亲的意思,可是她的心里却头发丝还要乱。[燃^文^书库][www].[774][buy].[com]匕匕·····首·发
和陆松在后花园散步的时候,叶倾城一直在胡思乱想。
还好找了一个认定永远不可能交往的男人,要不然,同处一室的话,真有可能会发生什么事情。
叶倾城忍不住瞥了陆松一眼,从他这段时间在学校的所作所为来看,应该还不至于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不管怎么样,他还是很注重人品的,即使是和几个女学生走得很近,却也没有真的做出过什么。
这显然也是叶倾城选择老陆的原因。
其他老师,拿单城来说,这家伙没事的时候很喜欢看日本爱情动作片,有一次几个男老师聚在一起聊天的时候说漏了,叶倾城当时正好听到。
在美国留过学的她对于男人看那种东西并不太在意,但是,她发自内心地不会完全信任这种人。
而陆松竟然可以做到和女学生走得很近,却又没有发生什么出格的事情,这让她安心多了。
但是,对于陆松的性格,叶倾城无论如何也不会选择和这样的人交往,这样的人,没办法给女人安全感。
他不会去主动沾花惹草,但是那些花花草草的,却无时无刻不被他吸引,下意识的,主动去和他接触。
这样的男人,即使是结了婚,也会是让妻子头痛的类型。
叶倾城家的别墅后面不仅有游泳池,而且还有个人工湖,注意到岸边有一艘船,陆松提议两个人去划船玩。
这个提议立刻被叶倾城否决,“不早了,我有点困了……”
“哦,那……那怎么办,你妈妈看样子是想让我住你房间……”说到最后几个字,陆松的嘴唇微微有些颤抖。
一天之前,陆松还只能坐在办公桌前看着女神叶倾城的背影。
而在今天这一天当,和女神一起逛街,一起吃饭,还被女神握住手,有了身体接触……
虽然这是做戏,但是陆松相信,即使是最专业的演员,拍床戏的时候还是会有反应的。
这和原因无关,只要是人会有生理感觉。
现在,俩人竟然要住在一个房间,老陆顿时有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在回房的过程,陆松明显能感觉到叶倾城的紧张不安,一向以高冷示人的她,恐怕还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
老陆忍不住说道;“别担心,我睡地板行了。”
这倒不是因为老陆故意客气,两个人关系这么生疏,想要睡在一张床,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叶倾城宁可一晚不睡,也不会和老陆滚到一张床。
所以,即使是老陆有所图谋,也只能慢慢来。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一定不能让叶倾城在一怒之下把他这个男朋友“踹了”,什么“不可能很快换男朋友”之类,在底线面前都不值一提。
回到别墅,两个人发现叶母坐在客厅,这样的话,叶倾城没办法让陆松走掉。
似乎这段时间叶父一直在书房并没有出来,以至于连叶母这种近乎于胡闹的做法也无从知晓。
叶倾城知道,今天这事看来是没办法更改了。
进了叶倾城闺房,老陆还没来得及好好欣赏一下周围的布置,被叶倾城推进浴室,“你先洗个澡。”
说完,叶倾城把浴室门从外面一关,背靠在磨砂玻璃门,轻抚起伏不定的胸口,感觉心脏在扑通扑通乱跳。
“喂,里面只有一条毛巾,是你的吧?我用用啊……”
老陆还没说完,门猛然又被叶倾城打开,只见她站在那瞪着老陆手里的毛巾看了半天,转而又关门,说道“随便用……”
这毛巾好香啊!
老陆把毛巾拿在手里,有点舍不得用。
不光是毛巾,浴室飘着的淡淡香气让他甚至感觉像在梦里一样。
听着浴室稀里哗啦的水声,叶倾城感觉今天这事做的太失败了。
她不禁揪了揪头发,有些气恼自己竟然引狼入室。
当初怎么会想到要带个假男友回家的,要不是她被母亲这一段时间以来连番轰炸,早已疲于应对,根本不会想出这个馊主意……
后悔,她真的很后悔。
本来想着带回来吃个饭,以后好搪塞了,没想到妈妈竟然不让人家走……
而且,竟然还让他睡到自己房里来……
这还是亲妈么……
如果当时爸爸在场,一定不会允许妈妈胡来的!
可如今木已成舟,她只能叹了口气,觉得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叶母对陆松很满意,这是叶倾城所始料不及的,既然妈妈当时喜欢爸爸那样的人,又为什么会对陆松这种形象的人有好感?
叶倾城想来想去,却猜不透为什么。
叶母林月的性格是这样,喜欢什么,不顾一切地去喜欢,如果对一个人有很好的印象,那么这个人无论有什么缺点,她都能够包容,而如果她对一个人印象不好,那么这个人在她这里可能连说话的权利都没有。
拿前几天来的一位公司经理来说,还没等进门,叶母把人撵了出去,说这个人心术不正……
明明人家连话都没说一句呢好么?
所以叶倾城在带陆松来之前,隐约希望妈妈能像轰走那个经理一样,把陆松赶出去,这样的话,她可以利用这个原因假装反抗,假装两个人十分恩爱,难舍难离。
这样的话,陆松会吸引掉叶母的一大部分仇恨,那么叶倾城接下来的日子会好过许多。
可叶倾城明显失算了,她妈妈对陆松的印象极其之好,甚至希望两个人能一直在一起。
这一点,从叶母把陆松留在家能看得十分清楚。
这下该怎么办?
叶倾城十分发愁,真担心自己明天一觉醒来,头发都会白掉。
浴室的水哗啦啦地响着,叶倾城咬咬牙,去柜子里面拿出一床被子在地铺好。
看着地铺好的被子,叶倾城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自作自受,叶倾城如是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