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请问...”一名年轻的女护士,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个医药的盘子。? ?中?文? w=w≤w≈.只是她脸上尽是不安和紧张,神色畏惧看了眼屋子里几人,便如同受惊的兔子般,赶忙将脑袋低了下去。
可怜的小护士,她感觉非常无辜。听到里面的喊声,刚准备进门时,结果遇到了水白晴,然后被她直接拦在了门外,禁止进入。
水白晴瞪了眼这个没自觉的混蛋,“没看到我家允娘要换药了吗?你一个大男人还想继续呆在这里,莫非是想占便宜不成?”
叶璃轩一脸郁闷,“好了好了,我出去就是了。”双目含情深深望了眼床i上的少女,这才依依不舍走了出去。
“哦,对了。”刚出房门,便传来里面水白晴的声音:“记得给我带点水果上来,还有准备一些红茶,记住要甘醇和苦咖两种味道的,别忘了待会送过来啊!”
听着门外越来越远的脚步声,秦允娘仰着小脑袋,用手撑着,便感觉身上的被子被姐姐掀开了。
“允娘乖,该换药了。”水白晴白嫩脸上笑意吟吟,她脱掉了鞋子,然后跪坐在了床边,将秦允娘侧身搂在了怀中。
秦允娘歪着脑袋,恰好看到姐姐那双美i腿正轻轻合拢着。由于下i身穿着一条紧致的牛仔裤,因此被绷得很紧,将那笔直没有一丝赘肉的大i腿给挤压的修长光滑无比。她不由咽了咽口水,眼中闪烁着兴奋的目光,不由眯了起来。
倒是那个小护士,将医药装盘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后,非常熟悉的拿起医药金属夹和棉布,开始拆解病人身上的绷带来。
这个小护士是个非常漂亮的mm,长得水灵无比。似乎踏入这个行业不久,此刻脸上带着一丝紧张和不安,颤颤巍巍的缩在床侧,将秦允娘肩头的衣服小心褪i下来半边,立即大片白i嫩细腻的肌肤露了出来。
小mm眼中闪过一丝羡慕,不得不说,面前这个少女尽管脸色苍白,还没恢复元气,但身子却长得漂亮精致无比。特别是那副弱气的脸颊,任何人看了,都忍不住心生疼惜之意,欲将其搂在怀中好生呵护。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小mm快拆卸绷带和线条的声音,而水白晴也是面目含笑,不时递上剪刀或者棉签等小东西。显然,这两人已经一起做了多次这样的简单配合,倒是一副熟手的模样。
由于伤口是在背上,无法看到背心此刻究竟是怎样的一副恐怖情况。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背后绝对留下了一个巨大的狰狞伤疤。
秦允娘眉头微蹙,感受着背心不时传来的触碰到伤口的隐痛,心中不由苦笑了一声。
她倒不是对那道难看的伤疤而感到灰心。毕竟自己虽然有着一副漂亮的少女身体,但本质上,还是一个拥有着正常男性思维的男生灵魂!对于男人来说,身上留块疤,不仅不会感到丑陋,反而是种骄傲,那才是最能体现男子汉气概的见证嘛!
只是,显然这种见证对于水白晴来说,就有些难以接受了。此刻,她一脸愁苦望着即将被拆光的线条绷带,可想而知,接下来那原本光滑水嫩的肌肤表面,一定留下了一块长长的,被翻卷开透着狰狞暗红色肉块的口子。
这种疤痕对于一个爱美的女孩子来说,那简直是场灾难!最重要的是,这个疤痕还处于很关键的肩臂之处,像夏天穿的裙子,泳装等大面积果露的衣服,基本就与她绝缘了。
水白晴脸上愁眉不展,望着怀里的人儿,心里更是暗暗叹了口气,眼中,一抹抑郁与自责神色逐渐流淌开来。
水家,说到底还是太弱了。当她看到秦允娘被伤成那般凄惨模样时,水白晴不是没想到去找韩幼曼寻仇报复。
只是还没出门便被父亲后面的人给带了回来,并被禁足了。别看她父亲乃朝阳市的二把手,表面风光,家庭环境令人羡慕。但其实水行之也有说不出的苦衷。
先便是他的后台并不是非常硬实。当他初次踏入官场时,便是依靠自己的娘家,也就是香鸾凤那边的底子,以不到三十岁的年纪,便当上了处长。然而,水行之却并不甘心,仅止于此。但香家那边的人脉实力终究有限,帮自己走到这个位置,已经是竭尽全力了。
后来他完全就是依靠着自己的努力和智慧,一步一步,经营了近二十年,这才慢慢有了如今的地位。水行之从当初一个落魄身无分文的穷小子,最后变成了如今的市里二把手,这不得不说是一段充满了传奇的人生。
正因为如此,他完全依靠着自身的努力,才慢慢走到这一步,这也导致身后的背景非常空白。虽然暗地里也有一些派系支持他,但毕竟关系不是很牢固,没有利益相关联,很难打进那些关系网中。所以,对上韩家这种大势力,难免束手无策,甚至只能仰人鼻息。
水白晴轻轻搂着怀中的少女,眉头紧皱,眼中不时闪过各种异样神色,也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
不一会,背心上的绷带全被拆解开了。但立即,那个小护士mm却呀的一声,捂住了嘴巴,似乎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脸惊讶盯着伤口之处,眼眸睁得杏圆。
“怎么了?”水白晴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忙问了声便将目光投向伤口。立即,眼眸同样睁得溜圆,嘴里出啊的惊叫声来!
秦允娘神色茫然,眼中带着一抹不安,望着她们俩疑惑道,“姐姐?我背心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说着,便扭着小脑袋,望向了那道伤疤之处。
本以为会看到那道血肉翻卷,露着暗红色肉芽的伤口,但是,秦允娘不经意一撇之间,却立即愣住了,双目死死盯着伤口之处,眼中尽是震撼!
“这...这怎么可能?”她傻眼了,呆呆望着肩臂上,打死她也不敢相信,这狰狞恐怖的口子,居然痊愈了大半,此刻竟然只剩下不到指甲缝大小的血印子,还残留在肌肤之上。而那血印子周围,肌肤白i嫩如雪,好似从来就没有被砍伤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