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赶人,谢兰亭却如同没听见一样。
谢兰亭从身上拿出玩具飞机放下:“这是我定制的变型飞机,他可以飞。”
傅晨禹看了一眼,有兴趣,伸出小手拿过去,掰开开始看:“谢谢叔叔。”
谢兰亭笑了笑:“要是我也有这么大一个儿子该多好。”
秦洛奇怪:“那你不会生?”
“我是会生,你也要愿意,难道我把你绑架去给我生孩子?”
秦洛呼吸一滞:“谢先生……”
“叫我兰亭。”
谢兰亭不容反驳,双眼的目光坚毅无比。
秦洛败下阵来:“兰亭。”
秦洛有些忘了要说什么了,看了谢兰亭一会才想起来。
“别说我不能生,就算是能生,也不能给你生。”
“那是以后的事,我不急。”
谢兰亭正说着外面有人说话:“先生。”
“嗯。”
看了一眼秦洛,谢兰亭去了外面。
谢兰亭走后秦洛抱着儿子坐了一会,傅诤铭找到这边。
“衣服怎么了?”
看到秦洛傅诤铭几步走到秦洛面前,秦洛解释:“不小心撞在服务生身上了。”
“这么巧?”
傅诤铭不信。
“是程阿姨推了妈妈,妈妈撞在服务生身上,服务生还想责骂妈妈,我哭了,他们才害怕。”
傅晨禹慢条斯理解释,看上去邀功呢。
傅诤铭眸仁微眯:“还有这事?”
询问性的,傅诤铭看向秦洛。
“是个误会。”
秦洛只能这么说。
“爸爸,程阿姨来和妈妈说,有个可怜的女人,她被丈夫的情妇欺负,被送进监狱,生下孩子被抱走,还说怀孕被她爸爸害,她爸爸收下情妇的五千万,把她的孩子做掉了。”
傅诤铭的身子微微晃动,秦洛的脸也白了。
“真的?”
秦洛看他:“小禹听错了。”
“是么?”
抱起儿子,傅诤铭拉着秦洛出去。
沿途,有人打招呼,傅诤铭也没理会。
秦洛被踉踉跄跄的拉着,跟着傅诤铭出了门。
上了车傅诤铭放开母子,在里面闭目养神。
他的心口痛,一时间不能自已。
秦洛想过去安抚他,可是谁来安抚她呢?
那孩子的失去,对她来说太残忍了。
身为一个母亲,没能保护孩子,是天大的失责。
司机问:“傅总……”
“我的外套在宴会里面,去拿来,黑色的,上面都是污迹。”
“是。”
司机去找外套,秦洛说:“我的大衣没带出来。”
傅诤铭这才推开车门下车,去找大衣。
秦洛坐在车里交代儿子:“以后不要在爸爸面前说那些话。”
“哦。”
傅晨禹答应的很好,至于做不做则是另当别论了。
秦洛抱起儿子亲了一口,但傅晨禹的眼神看向外面,脑子里是怎么对付程雅宁的事情。
“妈妈,我想和奶奶住。”
“为什么?”
小孩子,有时候会是这样,秦洛也不能拒绝。
“就是想啊!”
“那妈妈呢?”
“那我先不去了。”
傅晨禹躺在秦洛怀里,闭上眼睛开始想事情。
等待的时候秦洛收到一条信息。
手机滚动了一下,她看儿子睡着了,打开手机看。
“我先走了,路上小心。”
秦洛在周围看了看,一辆车从她面前经过,她看到车子,车窗里有人看向她这边。
秦洛看着车子离开,傅诤铭也从别墅里出来了。
上了车,司机启动车子,他们一起离开。
“饿了吧?”
傅诤铭订了位子,带秦洛去吃饭。
想到包场吃饭,秦洛马上拒绝:“不用了,我回去简单吃一点就好。”
“回去吃面条?”
傅诤铭靠在秦洛肩上,秦洛本想躲开,傅诤铭声音温怒:“别动,不然你那救命恩人的腿搞不好就会断掉。”
秦洛心口咯噔一下,缓缓看向枕在她肩头的傅诤铭。
“你知道了?”
“我傅诤铭的女人,也只有他谢兰亭敢靠近,不过,那不证明他就有这个权利。”
傅诤铭眯着眼睛,侧过脸亲了一下秦洛的手臂,秦洛缩了一下,盯着傅诤铭慵懒的脸有些出神。
他看着绝美无害,但却老谋深算。
他怎么知道谢兰亭出现过?
“今晚去我那里,明早去上班。”
“你威胁我?”
“洛洛,我累了,你不在睡不着。”
傅诤铭状似撒娇,脸贴着秦洛的肌肤,一时秦洛有些意外。
但她想躲开,又抱着儿子。
一大一小,好像年糕贴在她身上撕都撕不掉。
司机把他们送到深郊的别墅,秦洛一看见别墅深感压力。
下了车傅诤铭给她披上衣服,抱着儿子带着秦洛去别墅。
屋子里还是老样子,什么都没有改变,秦洛看着周围:“你把灯接好了?”
“少琛接的。”
说话的时候傅诤铭把儿子抱到楼上,秦洛跟着他上楼。
楼上的房间床都很大,容纳三个大人不是问题。
傅诤铭进门把儿子放到床上,解开领口的扣子,去浴室洗澡。
“我先你先?”
秦洛看了看门口:“不如我们分开?”
“怕你不安全。”
“我睡地上?”
“不用,你们睡床上,我睡地上。”
秦洛沉默着,傅诤铭去浴室:“我洗了你洗,柜子里有睡衣,拿来一套。”
秦洛去看柜子,打开在里面拿了一套给傅诤铭送到门口。
刚好冲了澡傅诤铭出来。
秦洛被吓的后退了一步,傅诤铭一把拉住她的手,把人带到怀里,手推着秦洛抗拒的身体:“你怕什么?我会吃人么?”
秦洛摇头:“你出来的太突然,我只是被吓到了,衣服拿来了,给你。”
傅诤铭极不情愿,那双眼睛悠怨的说明了一起,但他还是拿了衣服,走到一边去擦。
“我换好了。”
傅诤铭把地板收拾一下,走到秦洛前面。
秦洛这才说:“我不用洗,我也没带……”
“这里是给你准备的,穿和我一样的吧。”
傅诤铭拿来一套睡衣扔给秦洛:“要我帮忙么?”
秦洛摇头,慌慌张张去了浴室。
浴室里浴缸的水正放着,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从里面散发出来。
秦洛走进浴室,氤氲的雾气下散落着花瓣。
她回头看了一眼,浴室的门关着。
此时的傅诤铭,正看着手机里的监控。
秦洛一边洗一边趴在浴缸上看地上的花瓣,她发现花瓣是流动的,趴在浴缸上捏了一片花瓣,无聊用花瓣擦指甲,擦完还特意看看。
傅诤铭起身去倒了一杯红酒,摇晃着闻了闻,喝了一口。
而他此时滚动的喉结说明了一切,他想要这个女人,而且狠狠的锁在怀里。
红酒喝下,傅诤铭吸了一口气,揉了揉头,脑仁都疼!
洗了一会,秦洛从浴缸出来,傅诤铭喉结再度滚动,把红酒放下,仰起头去找纸巾。
等他回来,秦洛已经从浴室出来了。
她穿着浴袍,站在浴室门口发呆。
傅诤铭的手机关机,秦洛看他正擦着鼻子。
“你流血了?”
“最近补药太多,火旺。”
擦了擦傅诤铭仰起头:“去换衣服。”
秦洛这才去另外的房间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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