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我第一时间就是摇头不肯,曹翔对温可馨有敌意,我可不敢保证他会在温可馨面前说我什么坏话。八?一?中?文网w≤w≈w=.≥8=1≈z≤w≈.=
我很珍惜和温可馨的这段感情,我容不得任何人给她带来哪怕一丁点的污迹。
“有什么事直接在这里说吧。”我握紧女神的小手。
曹翔不看我,就看着温可馨,“可以吗温小姐?”
温可馨想了想,回头看了我一眼,给我一个放心的眼神,就很大方地点头,“好的。”
“可馨……”我有些担心地叫住她。
她展颜一笑,用唇语对我说,很快,等我回来。
他们走到一个我只能看到他们身影,却听不到他们说话声音的地方交谈,虽然说我相信温可馨不会被曹翔的一言半语而对我产生不良印象,但我也始终有点患得患失。
苦笑,什么时候,我居然变得这么怕死起来了。
一会儿之后,他们就回来了,让我觉得奇怪的是,他们两个的脸色都挺好,不像是话不投机的样子,尤其是曹翔,他脸不黑了,像是解脱了什么一样,变得有些放松起来。而温可馨始终是微笑平淡的样子。
我和女神走了,和潘曼香分道扬镳,她自己开车回家了,而我们则回了老地方商品房。
乘着女神洗澡,我给桃桃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今晚暂时不回去了,她说好。
今晚我们并没有爱爱了,而是很老实地相拥在床上说情话。
“可馨,曹翔和你说什么了?”
在聊过了很多情话之后,我装作随意,却难免有点紧张地问。
“也没说啥,就说了你一大堆的坏话,呵呵。”她看着我,有点揄揶地笑道,“话说觉得你真的挺坏的耶。”
我脸顿时一囧,马上严肃道:“曹翔这人从来嘴就没个正形,反正你记住了,他说我坏话,你就反着来听,消化成好话,就比如说,他说我嘴损,其实我嘴一点都不损。如果他说我好话,那就对了,放大十倍地听,比如说他说我为人大方,那就是十分十分地慷慨大方。”
女神认真地看了我几秒,忽然噗哧一声笑出来,“甄文明同学,你好不要脸哦。”
我嘿嘿一笑,主动把她的话过滤掉了。
然而顿了一会,她这样说,“他问我是不是在玩弄你的感情,还说我们两个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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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看哥出院了,他的气色不怎么好,有些苍白,脚步有些轻浮,显然还没有恢复过来。他这个样子让我看了有些暗叹,人啊,一旦病起来,那就一头猛虎都会变成病猫,看哥这种猛人亦不例外。
狼头的兄弟都来接看哥了,在总部,外围内围,人头涌动,加起来一共三百多人,齐声鞠躬对看哥喊一句:
“欢迎看哥回到狼头!”
声势洪亮,震耳欲聋,激荡人心。
三百多人,齐声对一个人鞠躬呐喊,那是一副多么震撼的画面?不是三百多在广场上做体操的小学生,而是三百多个彪悍的成年汉子!
这一幕是我安排的,不管怎么说,我都想使尽方法,把看哥从消沉中拉扯出来。
看哥目光火热了,即便他多么地失落消沉,但他身体里面那股豪情,骨子里面的那道热血,都不会消失。
有些人他是虫,就算给他再大的能量,他都成不了龙。
有些人他是龙,就算他消沉了十年,只要给他适当的刺激,他马上就能冲天而起。
看哥是龙,即便他现在成了一条虫,但我始终坚信,只要给他适当的刺激和信心,他总有一天会翱翔九天!
“我,梁看,今天回来了!”看哥一声长啸,对天空狠狠挥出拳头。
顿时,像丢下一个烈性炸弹,引得全场轰动起来,出阵阵鬼哭狼嚎。
我看得也有些激动,看哥果然就是看哥,他在狼头的地位无可代替。原本我以为他出了这种丑事,又消沉了这么多天,在狼头的威望会为之大减,今天看来是我想多了,只要他没死,狼头的弟兄就不会抛弃他,这就正如他不会抛弃狼头一样。
“看哥!”我站出来,激动高昂的道,“张三北这狗日的不知道个死怎么写,居然敢招惹我们狼头,我们就打,狠狠地打,把他打怕打残,让他狗日的知道,我们狼头不是他一头小小笑面猫能够招惹的!”
接着,我回头看着三百多弟兄,扬声道,“大家说能不能忍这一口气?”
“不能!!!”
我举起拳头,“好!那就打,狠狠地打!把张三北这狗日的打残了!”
说完,我目光炯炯地望着看哥,等待他的决定。
一会儿,看哥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难看的大黄牙,“好!阿文说得好!我们就打残张三北这狗日的!他娘的,老子早看他不顺眼了!”
全场的气氛再次被看哥一句话推到顶点。
吃了洗尘饭,看哥就回到狼头的怀抱,振作起来了,只是我总觉得还少了一点什么,看起来虽然还很豪爽的看哥,似乎少了一点煞气,他的眉间总是有那么一些忧愁。这让我知道,看哥始终还没有完全地恢复过来。
这也难怪,谁能只用一两天的时间,就能把包袱扔掉,心情大变?看哥是人,他不是调档就能行动的机器,他也需要时间来消化悲伤。
不过,肯振作的看哥怎么也比一味消沉的看哥好。
“阿文,这都是你安排的吧?”办公室里,看哥看着我笑道。
我嘿嘿一笑,“我就知道这点小把戏瞒不过看哥的火眼金睛。”
看哥拍了拍我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
想到了什么,看哥问,“对了,你报仇的那件事弄得怎么样了?把仇家弄死逑没?”
我低头沉默了一下,然后有些苦涩地说,“还没啊,那家伙不简单,我低估他了,怕是没那么容易能报仇了。”
“什么情况,和我说说?”
要是换另外一个人,我是不会说的,但他是看哥,我在这路上的风向标,指路人,我就没有隐瞒的必要了。
我把情况给他说了一遍,特别是他不止有钱,而是还有我们这方面的实力,以及跟飞车党非平狼山的事情。
看哥也皱眉了,“嗯,这确实是不太好对付,以咱们现在的实力,要和他硬碰硬,难,他是有钱的主,就是随便买几个杀手过来,我们都搞不赢。要想下手,就必须跟他玩阴的!这不是八十年代乔四爷称霸的年代了,这是有钱人的年代,有钱才是大爷。”
他没有说以你的实力,而是说以咱们的实力,让我有点感动,因为看哥把这事当作是他的事了。
看哥很少有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时候,他这样说,一是把这事当事了,二则是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廖明豪的确难搞。
这个社会是有钱人的社会,除非你是下暗刀子把他整死,不然的话,就得被他用钱砸死了。
“他现在不记得我了,也算是打过招呼的相识,我打算隐瞒身份混进去,和他做朋友,降低他的警惕性,然后找机会捅死他!完事之后躲几个月,再回来潇洒。”我阴冷地说着。
“阿文,你这个方法只能说一般,你捅死他不难,但捅死之后想要脱身,那就难了。”看哥沉声道。
确实,我总不能为了报仇,而把自己的命都搭进去,这样得不偿失,因为我不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看哥又道,“你说陈德明回来了,想见我是吧?也好,反正也好久没见过他了,去会会老朋友也不错,顺便打听打听张三北这狗日的消息。”
想到就做,刚好今晚又是狼山一周飚车的日子,晚上时分,我和看哥干脆就上狼山了。
也有好些日子没再上狼山了,这阵子事倍儿多,甚至还死过一遭,再上狼山的时候,觉得有些唏嘘。
呜呜,呜呜呜……
还没上到狼山,隔着老远,就能听到各种跑车跑动油门的声音,这是一种充满度与激情的声音。
“娘的,这地方漂亮娘们可不少啊。”
一下车,看哥咧嘴一笑,露出猥琐的表情。
我笑道,“是挺多的,有钱人多的地方娘们就多。如果有钱,直接就能买一个打野战。”
看哥捶了我一下,“阿文你小子就试过吧,嘿嘿。”
翻了翻白眼,我正经道,“试个**,我可是正经人!”
接着,我和看哥相视哈哈一笑。
总感觉今晚的狼山有点不一样,飚车的人似乎少了,大家看飚车的表情也没那么激动了。
很快,我就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