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八??一?w?ww.
看着在地上熟睡过去却还在说着胡话的梦舞妖娆,苏雪烟与苏月儿两女也是黯然神伤。
“唉——!”苏月儿叹了口气,没好气的看着苏雪烟:“师姐啊师姐,你要我说你什么才好呢?怪不得太师父和太上长老们总说你心思简单,不适合做宫主……看来也真是如此。”
她用一种教训的口吻说道:“这种事妖娆反正也不知道,你又何必告诉她?瞒着她不就行了?你连善意的谎言也不会?”
苏雪烟低着头一言不,这个时候再也没了沧澜宫宫主那种高高在上的雍容尊贵,就像是……一个伤心的女孩儿,“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
“唉——!”苏月儿又是一声叹息:“这也没办法,现在你说都说了,时光又不能后退。”她摊了摊手,还是有些责怪的道:“现在好了,那个活泼可爱的妖娆消失了,多了一个伤心的妖娆。”
苏雪烟低着头,默然不语。
……
第五环。
此时此刻,孢子森林深处。
任图影盘膝坐在凶猛的流水当中,和溪流相比起来显得弱小的身躯摇晃不定。他的双手被酒渐浊用裤腰带牢牢绑住,许多上游被冲下来的大鱼和树枝撞在身上都会肿起一大片,但他却不能动,动了就算不合格。
酒渐浊在岸边,坐在一张用大石块削出来的石椅上,翘着二郎腿、喝着二两酒、哼着二郎歌,时不时的都会说上几句。
“二弟啊,这可是你自找的,所以就怪不得我了。”他满脸微笑的注视着任图影,说道:“你的身体骨骼倒是结实,但身体柔韧度却还差了些火候,并且力气也只能算一般般,所以现在就从最基本的练习。”
“当然,你的耐力很是令我叹服。”
“从今天开始,你每天都要这样在溪中坐上半个时辰,直到你身体不再摇晃为止。相信大哥的没错,这是练习借力的基本功,倘若你能借助水流之力来稳固自己的身形,那么大哥就不得不说你是个天才。”
“然后,扎一个时辰的马步,双臂要前伸,双拳握紧并负重,这样就能锻炼你四肢的力量以及稳定性。”
“接着,两千个俯卧撑,其间最多只能歇气一次,而且不能过十秒钟,不准用灵力,不准借助任何外力。做完俯卧撑之后再两千个仰卧起坐,当然这也不是平常的仰卧起坐,而是要倒挂在树上做,但你也别想得太美,不仅是要倒挂在树上,而且还要负重。”
“啊?”坐在水中的任图影像是蛋蛋被掐了,满脸苦色:“你故意整我的吧?”虽然口中这么说,却也是知道这些都是必须的,再说了,影尊老子我啥苦吃不下来?
酒渐浊喝了一口酒,嘿嘿笑道:“刚才我说的这些还是每天最基本的练习。而做完这些后,你会现你连躺着浑身都很酸爽,那么我要告诉你的是,这才是开始。”
“双节棍你知道吧?嗯……我要你做的就是蒙着眼睛用双节棍打我随便丢向你的石头,这样能锻炼你的反应力和出手敏捷。当你有一天可以看也不用看光凭感觉就能打掉我丢来的石头,那么恭喜你,你的反应力已经达到要求了。”
“最后一步,那就是磨练你的身体柔韧度,简而言之,也就是将韧带拉松。”
任图影咬着牙关,却是觉得酒渐浊说的这些也不过尔尔,想前世自己练剑的时候,吃的苦头也不比这少,扬嘴道:“你等着,要不了多久我便会用武技完虐你。”
“哈,好小子,有骨气,我们走着瞧!”
接下来的时间,差不多一个月任图影都在这种“地狱煎熬”中度过,每天不仅要按时完成酒渐浊所说的步骤,而且每天晚上还不能修炼,就睡觉……
本来睡觉是一件幸福美满的事情,人人爱之,但在酒渐浊的要求下,任图影却是要用各种高难度姿势睡觉,比如说今天晚上用一字长腿的姿势睡觉,明天就是半肩倒立,后天就是双手倒立,然后就是犁式,再然后就是鹤禅式、龟式、站立拉弓式、趾尖式、鸽王式、伏莲式……
那些属于人体的高难度姿势,该练的他几乎都没错过。
不过影尊的毅力焉能小觑,便是连酒渐浊也为之惊叹不已,他还记得自己当初在剑神谷修炼这些的时候那可是没少哭爹叫娘,但任图影从始至终硬是连哼都没哼一声,不管是哪种高难度的姿势,最多两天就能收放自如,并且还能保持那个姿势睡觉。
“妖孽,当真是个妖孽啊!”酒渐浊仰头长叹,就只恨不得和任图影解除兄弟关系……然后收他为徒。
不说他天赋如何,单单是这份越常人的毅力世上就少有人能及之。
任图影也现修炼这些武技的基本功也有助于灵力修炼,甚至还能磨练精神力,因此通过这一个月时间的“折磨”他现画曈也能使用的更加熟练,并且有时候还能从中模糊感受到一种时间奥义。不仅如此,他无道境二阶的修为也是愈加往上,隐隐有了触摸屏障的感觉。
此时此刻。
呼呼风声在孢子森林某处传来。
只见任图影双腿齐肩呈半蹲姿势,一手一根双节棍,舞动起来就如闪电一般看得人眼花缭乱,一旁的酒渐浊每丢来一块石头竟都近不了他的身,一丢去就被那完全没有轨迹可寻的双节棍给打开,便如金钟罩一般,无物不挡。
“姥姥的,真是反了你了!”酒渐浊气急败坏,一把丢掉手中的石头,当下也从纳物戒指拿出两根钢铁打造而成的双节棍,喝道:“论双节棍从小我就在练,可以称的上是宗师级别……有种你别把眼罩扯下来,我们单对单练练!”
任图影骤然一个前甩,然后回收,将两根双节棍分别夹在两腋,表情像是被强间了一样:“你这是存心跟我过不去啊,让我蒙着眼睛跟你对打,那不得被打成什么鸟样?”不由就想起了前半个月自己被酒渐浊打成猪头的惨样。
“呵呵,放心吧,你大哥我会手下留情的。”
任图影满脸不解:“当真是好大的口气,你居然还想要手下留情,那更不得被打残?”
酒渐浊闻言一愣,随即就是满脸怒火,却是意识到之前任图影说的并非是他被打成什么鸟样,而是说的自己。
“好哇你小子,现在都敢跟你师父叫板了,看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