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钢琴这件事。这两天她没有去浮世会所,那边也没有打电话要她过去。
舒怀安知道,妈妈真的很喜欢弹钢琴,只可惜他们没有多余的钱买一架钢琴,就算妈妈的手腕不是适,但是舒怀安总会看到妈妈的十指在空中对着空气弹奏着。
吃完饭,舒怀安小大人一般站着凳子要刷碗。
舒冉拗不过她之后让他去干,然后她在一旁看着,想着怀安要是站不住,她就立刻过去。
今天的母子俩休息的又是很早。
舒冉笑着跟怀安道晚安,替他也好小被子,而后走进自己的房间。
关上门之后,舒冉原本微笑的嘴角渐渐放平。
深吸一口气,走到床脚,拿出那张照片。
她抬手抚摸着照片上那男人的脸,十分温柔,目光柔和
“阿渊,为什么你不见了啊...阿言?为什么?”
房间里逐渐响起抽泣的声音。
舒冉颤动的肩膀,捂着嘴,因为她的房间与怀安的房间仅隔着一面墙,他怕怀安听到。
而此时的舒怀安就站在舒冉的房门外,听到屋里抽泣的声音,他能想象得到,此时妈妈应该满面泪水。
可是他不明白为什么妈妈还爱着那个男人......
舒冉把头蒙在被子里,无声抽泣,而后整理好心绪,准备睡觉。
半夜十一点,她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
“现在过来。”
舒冉只听到这四个字,而后那边就挂了电话。
她拿起手机回了一个短信。
[太晚了会吵到怀安的。可不可以明天?]
[半个小时之内。]
那边不容她丝毫分说,舒冉不得不穿上衣服准备离开。
她的动作很小心,怕惊醒睡觉的怀安。
直到走之前,她拿着手机还往怀安的房门里看了一眼,没有什么动静。他才轻轻关上门离开。
半山腰私人别墅。
舒冉一路打车到这里。此时别墅一片黑暗,她轻车熟路的走进去。
客厅虽然漆黑,但透着月光照进来,显然是无人的。
“景容渊?”
她站在客厅喊了一声,无人应答她。而后二楼拐角处有脚步声响起。
“上来。”
舒冉听到声音后上楼。一间卧室门开着,她知道那是景容渊的房间。便走了进去。
屋子里只点了一盏床头的灯,暖色。
“你叫我过来有什么事?”
“协议签的清清楚楚,你说我叫你有什么事?”
今天舒冉走的急,他还没有把气撒完。
回来的时候舒瑜想来他这里,他没有同意。
舒冉站在门口。
“脱”
“阿渊...”
“不要再叫我阿渊,你不配这样叫我,你只是一个拿钱随便可以玩的到的女人!”
“我不是...我......”舒冉着急想解释
“不是。那张驰和程祈怎么会看上你?你母亲都承认了,你还想狡辩什么?”
“你叫我过来就是为了要羞辱我吗?”
景容渊笑。
“你知道就好,所以还不快脱!”
舒冉深吸口气,而后脱掉外套。
她的身材一直很好,是那种捏起来有肉的,只是自从四年前,进精神病院后,身材不如以前,但是该有的地方还是有。
景容渊看着面前女人的动作,眼眸深了深,而后走上前,一把把女人甩到床上。
“你可真是贱。在男人面前就这样自褪衣衫,你也是这样勾引张驰和程祈了吧。”
男人看着她,死死地按她的手臂。
舒冉动弹不得,但是听到男人的话时却红了眼睛。
“我再说一遍,我和张驰没有任何关系,他只让我恶心!程学长只是帮助我而已,你不要这样说程学长。”
舒冉把头侧向一边,她不敢看这个男人的眼神,那种带着恨意的眼神,仿佛要把她的心燃成灰烬一般。
“而且你也不要那样怀疑程学长,他是个好人,帮了我很多。”
而男人却大手攥着她的下颚,迫使与他对视。
“怎么?和你上过的都叫好?这么能满足你吗?”
“你不要用那种肮脏的思想来揣测我好吗?”
又能怎么办?舒然又可以怎么办?一次次的说出来,这男人不信。
“我肮脏?到底是谁?舒冉你一个被玩儿烂了的女人竟然还说我肮脏!”
“景容渊,我没有你想象的那样,更何况你要是觉得我脏,为什么现在还要做这样子?为什么要我签下那个协议?”
“怎么,你还以为我爱你?我只是将你放在我掌心亲自折磨,看着你的痛苦的样子,我就开心。”
而后男人。便扯下领带。
那一瞬间,舒冉是疼的,她轻声的让男人轻一点,可是男人却当做听不见,一次比一次重,直到最后她感觉自己快要昏迷过去。
一个半小时后。舒冉昏昏迷迷的躺在床上。突然被人一把扯下床。
“你不配睡在这里,出去。”
舒冉此时浑身酸软,她被扯的跪坐在地上,手肘磕到一旁的柜子一角,顿时渗出丝丝血迹来。
景容渊瞥了她一眼。
而后将她的衣服扔到她的身上。
舒冉有些懵,可是这男人不给她时间反应,直接拽着她就向楼下走。开门的时候舒冉立刻把衣服往自己身上套,歪歪扭扭的。
而后男人突然给她扔了出去。舒冉来时穿的衣服不多,而且这男人没有把外套给她。
深秋的天气很冷了。呼啸的风刮着,吹在皮肤上只刮的人生疼。
景容渊将她扔出来之后关门前说了一句。
若是明早上看不见你在这里,我便不会给那个野种提供钱供他买药。
“我的外套还在里面......”
可是回应她的只有砰的一声关门声音。
舒冉呼出一口气,她能看见有些隐隐白雾,若是在外面站着一晚上,怕是会感冒吧?
而且明天怀安起来,若是看不见她怎么办?怀安会着急的。
舒冉想着明天早一点拿手机给怀安打个电话。
至于今晚...就这样吧。
景容渊把她扔了出去以后看见空荡荡的床。
就算他烦那个女人,但是他不得不承认,他很享受和那个女人在一起的感觉。
只是那种喜欢与恨夹杂着,他才会把那个女人扔出去,眼不见为净。
门外冷风依旧呼呼刮着。舒冉抱紧自己双腿已在门口的角落里,身子蜷缩成一团,以此来减少散热。
纵然她已经将双腿挡在胸口,埋头在膝盖,可是那冷风...似乎是在往她的心里刮呢!刮得她的心没有一丝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