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面露惊色,白薇一声冷笑:“没错,你不招不要紧,你自己不说,我来帮你说……”
“你想得美!”
白薇话没说完,见那司机猛一瞪眼,紧接着听噗一声闷响从他口传来,紧接着一口鲜血喷出。
小苏见状急忙箭步前,一把掐开那司机血淋淋的嘴往里一看,紧接着一声惊呼:“这小子太他妈狠了,他把舌头咬断了……”
情况突如其来,一时间审讯室里所有人全都愣了住,再看那司机,虽然已经因为剧痛疼得整张脸都扭曲抽搐了,但仍还咧着满是鲜血的嘴,怒瞪着白薇出阵阵狂笑……
可白薇的脸虽然也显出几分震惊,却我们的神色要冷静得多,直勾勾地盯着那司机不说话。
“快叫大夫!”
那749的男审讯员哪儿见过这种场合,见司机衣服座位下已满是鲜血淋漓,吓得慌张想往外跑。
可还没等他跑到门口呢,听白薇突然开口说了声不用,二字一出,那审讯员立刻愣在了门口不知所措,而我们也都盯着白薇愣了住。
我心说坏了,这司机显然是也把白薇给逼急眼了,打算让他这么流血受罪……
可在这时,白薇却微微一笑,往前凑了两步盯着那一脸惊愕的司机笑了笑说:“既然你已经猜到我是阴阳师,更不该小瞧我,你当你断了舌头我没办法撬开你的嘴了是不是?别说你咬了舌头,今天是你掉了脑袋,我也让你把实情一五一十的给我吐出来!”
白薇说这话时一脸的阴森诡异,连那断了舌头的司机都听得一愣,满脸的痛苦神情不免现出几许不安。
紧接着,见白薇回头又扫了我一眼说:“小六子,多帮我准备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我问。
白薇竖起一根手指:“一箱子卫生口罩。”
……
白薇要的这点儿东西倒是都不难找,毕竟我们在镇的派出所里,别说周边没多远有几个村子,连镇本身也有不少养鸡养鸭的农户,因此没多大功夫我替她买了只我眼睁睁看着刚下完蛋的花母鸡来,而我回来时,负责到外边树林捅乌鸦窝的老四也已经满载而归,怀里抱着个大竹筐,里边堆着满满一筐乌鸦窝。
见他满身鸟屎、脸还多了几道抓痕,我立刻打趣着问:“你行啊老四,你该不是把全镇的乌鸦窝都给捅了吧?这回你算是出名了,估计这一下肯定得被黑仙们拉进黑名单里了……”
“嗨,管他那个!白薇交代的事儿,我当然得好好办!”
老四边说边抹了一把脸的鸟屎,嘿嘿笑了起来。
我原以为他已经够惨的了,没想到还俩更惨的。
随后先回派出所的是负责拎着桶去找骡子尿的三姑娘,拎了整整半桶尿回来,不光桶里尿量不小,身也全都湿了,跟刚淋过雨似的,无疑弄这半桶骡子尿也不容易……
而随后回来的是负责出去采狗尿苔的媪,这小子身看着倒是没有任何的异样和狼狈,进了院子后不单把满满一袋狗尿苔塞给了我,竟还把一根用塑料袋裹着的牛舌头塞进了我怀里。
一见牛舌,我顿时一愣,问:“媪,不是小霏负责去找牛舌了吗?”
“那丫头片子惹事了……”
“惹事?随便找个熟食店买根生牛舌能惹什么事儿?”我惊问道。
媪一声长叹,答道:“这丫头,也不知道是聪明是傻,说的是啊!让她去找牛舌,她找个熟食店买一根儿不得了?结果她偷偷跳墙钻紧镇里一家养牛户的牛棚里去了,拿着刀竟然要从活牛嘴里割舌头,好家伙……那让牛给顶的呀……现在正在镇卫生所里缝针呢……不过你们不用担心,伤口不大,是额头让牛犄角刮破了点皮,事儿不大……”
小霏毕竟是我徒弟,一听说她受了伤我倒是还有些心疼,而再一看老四和三姑娘,早都吓得前仰后合了,一边笑还一边笑话小霏说:“哎呀这个活宝真是傻的可以……”
我心说你俩还有脸笑?一个弄一脸屎,一个弄一身尿,你俩怎么心这么大呢?
好在白薇要的东西都凑来了,派出所的同志也提前帮我们准备好了一箱口罩,把东西都准备好之后我们赶紧又回到了审讯室去,随后又在审讯室里的桌子准备笔墨符纸摆好了法坛……
见东西都已备齐,白薇手里攥着根儿小木棍儿,走到法坛前开始作法,更不忘从那司机的嘴里接了小半碗血留作作法之用。
紧接着见白薇写符祭咒,随后取一只下面垫了一层咒黄纸的大海碗来盛放生牛舌,以母鸡血、司机血、拆碎的乌鸦窝、捣碎的狗尿苔以及两碗骡子尿混入其,随后默念起了咒来……
白薇念咒时,见那被绑在椅子的司机拼命地挣扎想跑,幸亏有老四我俩专门负责按着他,他这才无济于事只能乖乖坐着。
没过多久见白薇念完咒语,用筷子从大海碗里挑出牛舌来用一条红绳缠好后,和一只早已经提前叠好的折纸纸人绑在了一起,随后又用大海碗里血尿混合物开始在一大张黄纸写咒,很快将黄纸写满了咒。
咒写好之后,白薇将法坛那一大海碗尿血混合物递给我说:“小六子,掐着他的鼻子把这碗东西给他灌下去……”
我接过碗,老四等人则帮忙掐开那司机紧咬着不张开的嘴,咕咚咕咚几下子把整碗东西给他灌下了肚。
这时听白薇又说:“小六子,把他裤子扒了……”
“好……啊?”
听到这话我猛地一愣,顿时惊慌地望向白薇问:“白薇,你,你这是要干嘛?”
“少说废话,让你干嘛你干嘛!”
“好吧……”
于是乎,由老四继续按着司机的同时,在小苏、小霏和三姑娘的协助下,我把那司机的裤子给扒了下来,扒了外裤扒内裤,内裤扒完了白薇的指令又再度传来:“你们把他先从椅子弄下来,让他跪在地撅着屁股……”
“白薇,你,你到底想干嘛?”
这一下,满屋子的人彻底都懵了。
见大家不知所措,白薇不耐烦地一瞪眼说:“你们赶紧的行不行,墨迹什么呢?”
没办法,大家也只能照做,于是在那司机的挣扎之,我们把他按在了地,使他保持一个跪在地脸贴地撅屁股的姿势之后,又用根麻绳把他的脚和脖子缠在了一起,让他撅在地动都没得动了,并且特地将跪在地撅着的司机方向调换了一下,使他的屁股方向正对着白薇的脸……
绑他时媪看了一眼,直咧嘴,感慨道:“好家伙,这小子痔疮挺重啊……”
然而这幅画面,我们实在是不敢像媪一样如此惬意的欣赏,想想都已经觉得恶心了……
不过显然的是,白薇这一举动明显并不是单纯的要羞辱这司机,随后见白薇抓起写满咒的黄纸,递给我们又说:“你们把他屁股涂满血水和马尿,再把这张黄纸整个贴去,记得贴得紧实一点,不要留下任何的缝隙……”
我们继续照做,而我们正忙活时,白薇则抛到一边从箱子里抓出几个口罩来,开始一层一层的往脸戴,等我们按照她的吩咐把黄纸在那司机的屁股贴好之后,白薇也已经戴了五六层口罩,这才停手。
这时我凑过去问:“白薇,接下来怎么办?”
白薇一声冷笑:“别急,等几分钟你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