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你且安心待在此处!“老妇人笑着说,“刚才那人,我似曾相识,只不知是何人?你们又为何相信此人?“金锁不解“格格,你看那人看你时如此亲切,又赠玉如意,小民想来必错不了,玉如意岂是寻常百姓家所得?更何况,你且看它的背面刻着“薛琪“二字,小民心里已经明了了!““格格且安心,小民告退!“说完也不待金锁说话自己走了出去,“大婶,雷子何故如此?“老妇人却不慌,“不碍事,小民前去看看!““雷子娘知你心意,只是她是格格,且看样子已有了夫家,我儿自己…”老妇人话还未完,雷子却淡淡一笑“娘,你放心吧!儿已想仔细,从现在起,儿必是格格的护卫,一定会用性命保护格格!就算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老妇人征了一下,随后坦然“我儿真是志气!娘以你为荣!儿谨记今日所言,如若真有危急,恐怕不远了,”“娘何以如此言语?”“雷子,你且细想今日来此地的男子,一脸威仪,看那格格时如此亲切必是她爹爹薛王爷,你再想为何他不接自己女儿回府?必定府中也未必太平!儿啊,从今日起得仔细着,我心想,王爷府中之人定有耳目!不定会寻至此也未可知!”雷子细细打量眼前已是年迈之年的娘,忽然觉得娘是那样不寻常!
“大婶,我能否问你,你究竟是何人,为何对宫中的争斗如此知晓?寻常百姓家怎会想到这些?”原来,金锁已细听多时!“格格小民是谁已是过去之事,不必知晓,只是现如今你需得仔细提防着!雷子莫忘你适才之言!”说罢,转身回了屋!
“雷子,你…”金锁知他心脑何事,可不知为何,她不愿去捅破,“格格莫伤神,好生歇息!小民愿誓死保卫格格周全!”金锁心里顿时觉得很是愧疚,可无可奈何!“多谢雷子!”雷子,我不知为何只是把你当成哥哥,莫怪我,我这心里总是有牵绊,恨想想不起从前种种,咳!金锁心里嘀咕着,“格格你该落座了,站久了可是觉得累?”雷子手里拿了把椅子放下又扶着金锁座下,一时两人无语!
才消停门外传来敲门声“来了是何人?”大婶从屋内走出,朝雷子摆了摆手,便去开门,“姑娘,你”话未说完,她已进了里屋“好个薛碧云!你果然在此!真是会躲,要不是芳儿告知,我真就以为你已死去!哈哈,今日便是我报仇之日!”“姑娘,你何故如此?我于你结下了何冤?”金锁不得不佩服大婶,她真就言中了!只见雷子一下挡在金锁前头“姑娘,你既知是格格,为何还要来谋害于她?你就不怕王爷取你性命吗?”“我既来了,就没有怕的道理!”“薛碧云,你且仔细看,这是何物?我忘了,你已没了记性!”说着取出只碧绿的镯子“这可是慈珠的随身之物,那**派芳儿赠于你,你知为何?”说着,拍了两下手,有两人押了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进来,金锁不禁皱眉,“这便是已打入冷宫的慈珠,今日本该押入战场,可惜被我暗渡陈仓,换了来!如果我害了你,便有慈珠顶罪,我怕什么?这玉躅便成为了证物!哈哈!”“等等,你说的何意,我不明白?为何让慈珠顶罪,她不是也看见是你害的我吗?”金锁不解,“问的好!如果她是死人呢?”果然那姑娘突然摊软下来,不一会就闭了眼!身体不再动弹,“啊?你怎如此狠毒?”金锁气得就要挺身“我说这位姑娘你何苦呢?”大婶慢慢走过来,雷子赶紧拉着金锁就要跑“格格,末将护卫来迟!”回头一看却是王英,只不过金锁又是觉得见过此人却不知晓是何人而已!王英刚想说什么,眼前突然冒出了十几个蒙面人,那凶狠的姑娘不知何时绕到金锁前,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刚想靠近,被雷子一拳打倒“娘,你快拉着格格先跑!”这姑娘居然也会功夫,和雷子打成了一处!那十几个蒙面人和王英也在苦苦周旋着,一时整个屋子乱成一片!“娘,快带格格走!”大婶看着自己的儿子老泪纵横点了点头,趁着混乱两人在雷子和王英的苦苦护卫下,终于出了屋,!
一个老妇人和一个肚子已显的孕妇互相搀扶着在道路上走着,才走出没多远,路上居然又冲出十几个蒙面人!天!金锁心里一紧,看来今天真是在劫难逃了!“大婶,你定要先走,替我搬救兵去!你莫迟疑快走!”金锁拼命推着大婶,岂料蒙面人中走出个人“太后,末将等人找你找的好苦啊!”太后?大婶,他们是…?“末将领命寻了太后许久,未想今日竟和固国格格一起,真是末将的福气!可以沾点两位贵人的贵气,多挣点赏银!哈哈!”金锁不解,瞧着大婶,只见那老妇人竟将面皮址下“吴邦,好眼力,不错正是哀家!有何要事面皮下的那张脸年轻貌美,“太后真不知吗?当初,陈挟持您才令百官拥戴陈峰,让其继承磊国大统成为当今圣上!可惜年轻的太后你居然利用面具骗了所有人,隐于市井,你说皇上多忧心呢,你可是太后阿,哦,不对,是前朝皇后,哈哈,你说你们还能逃吗?”“吴邦,你不觉得十年前我既然能逃出,十年后我觉得我也能死里逃身,皇后?我已不稀罕,没有了先皇,我不再是皇后更不会是太后,我只愿做个寻常农妇了此残生!”话落,金锁觉得有人突然抱着自己“金锁抓紧!”那貌美的皇后居然用一种粉末状的东西迷了那十几蒙面人,随后抢了匹马抱着她向前奔去!
“金锁,固国的格格,我定把你救出让你平安诞下孩子!”刚说完,身后传来叫骂声“莫跑,死婆娘居然暗算老子!你忘了我是神箭手吗”听得这声皇后大叫“不好!”金锁只觉背后一冷,一箭便已刺入,“皇后先你先走吧!”“格格你怎么样?傻姑娘我哪能先走?”无奈,皇后下马,搀着金锁躲在旁边的乱石推中,将她放下,仔细查看了下,还好,因为他们有所顾忌,并未使用毒箭!可是,即便如此,一个有身子的姑娘怎能挺过去?血越流越多,终于晕死过去!苦命的格格,这可如何是好?“出来吧,我们知晓你们定在此处!”那群人肯定顺着血迹寻到此地,这可如何是好?
“皇后,本王特来搭救于你!”陈誓!来人是陈峰之侄,固国王爷!“你为何搭救我们?”“皇后,你愿看着先皇的江山毁于一旦吗?我深知你并不会!如今战场上我方频频失势,本想以固国驸马换回慈珠格格,可惜格格已遭暗算,驸马却被他们施计救走!皇上他竟执迷不悟,硬要于固国死拼到底!如此下去,我国将惨不忍睹,百姓何辜?”
“好个陈誓!既然你说出这番话,哪你是要哀家如何做,且慢,你看看是否先救这位姑娘?她于我有恩!陈誓这才看到地上满身血的姑娘,那姑娘美若天仙,陈誓有些呆住。“王爷,可否救治?”听到叫唤才回过神,乱石推外早已被他派的人杀了精光!此时恰好来报,“石贵,速传随军军医乐山!”“是,王爷!”不多时,一男子快步走来,看见王爷旁躺着的如花似玉的姑娘,肚子大着,却流了一地的血!不及说话,赶紧从随身医箱里取出银针,一下就扎下去,接着开口道“皇后娘娘请将姑娘扶住,末将必须得将箭拔出,期间这姑娘不得动作!可好?”“王爷,请准许末将将这姑娘衣衫褪去!”“这”“顾不得了,再迟怕这姑娘快碍不过了,王爷我来,你能否扶住她?”皇后后救人心切,哪顾的上这许多啊,可王爷毕竟是男子紧紧抱着这女子,不禁有些陶醉,再看着皇后将其后背衣衫褪尽,更是心跳如鼓!乐山急忙在其箭柄旁扎上了一圈针,随后抓住箭柄用力一拔,“啊!”那姑娘一下大叫,口喷出一口鲜血,又昏死过去!待她不动后,乐山取出一坛酒洒在后背落箭之处,又取出一瓶药粉洒上马上又从自己衣衫上撕下一大快白布替她包扎好,最后才走到王爷身边“末将已将那姑娘救治,可眼下,末将需得把脉!请王爷退后!”陈誓一动不动!“王爷王爷请放手!”连唤几声才回神“好”旁边的皇后虽不言语却眉头紧皱,这可不是好兆头!方才才她故意隐瞒这姑娘的身份就是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毕竟他是陈峰的人!
乐山不敢怠慢,他看的出王爷对这女子的不同寻常,细细搭着脉,响久才放下她!“末将秉告王爷,因这姑娘诊治还算及时,而且不是毒箭,所以无性命之忧!只是需要静养!”皇后松了口气,“命人将这姑娘秘密抬到本王就寝的营寨!”“是,遵命!”
皇后叹口气,现在恐怕不得已,需得靠这人了“本王救了她,你是否可以替本王替磊国百姓平了这天下!”“王爷请起,你要让哀家如何做呢?先皇已去逝,哀家又有何力保百姓保天下?”陈誓起身,“皇后娘娘你身边的雷子正是当初纤玉娘娘于先皇的亲子吧?雷子有一玉碟为证,当时,你被陈峰劫持,万般无奈将仅三岁的雷子藏于一农妇家中这玉碟却藏在你处,对吗?十年了,如今雷子已成人,你为何不要他夺回自己的江山?你又为何整日已假面待他?”听着王爷的问话,皇后不禁有些伤感,她不是愿意,只是怕雷子不愿接受,对了,雷子逃出了吗?“皇后娘娘不必担心我已派人活捉了固国薛琪王爷的二夫人,现本王将其押至磊国地牢,你莫伤神,雷子稍后便会于你相见,固国的战将估计也会寻来!”“那甚好!”“皇后娘娘,你也累了,去本王的营寨稍事歇息,慢慢深思!”“事到如今唯有如此了!”叹了口气于是便随王爷一起回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