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孓沿着花径直走,直接到了萧妃涵的闺房门口。丫头们正帮她画着妆。结婚的幸福笼罩这萧妃涵,这使她看起来异常的漂亮。月孓叹了口气,这个丫头还不知道她的婚礼已经变成了一个战场吧!只是,这个女孩真的是萧妃涵么?
月孓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微微欠身行礼,“妃涵小姐。”
“嗯?你是?”萧妃涵转身,疑问道。
“妃涵小姐不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吗?”月孓疑问道,“你再想想?三天前你和储教皇大人共同吩咐我做了一件事,今天回来复命,你若是不记得婢子,婢子就去找储教皇复命啦!”
“哦,是你啊?我记得了。你们先出去吧,这是我的一位朋友。”萧妃涵眼中掠过一丝慌乱,对着身边的侍女吩咐道。
“可是,小姐,妆还没有画完呢!”一个侍女道。“再耽误时间恐怕会完不成化妆的!”
萧妃涵眼神一冷,“我让你们出去没听到么?”侍女见萧妃涵发怒,眼中满是惊讶,不明白一向和善的小姐怎么突然变的暴躁了。侍女们虽然心里纳闷,脚下却没有停,纷纷出去了。
“把门关上,谁也不许偷听,否则打断你们的退!”看侍女们纷纷出屋,萧妃涵又吩咐了一句,走在最后的侍女转过身行了一个小礼,应声回答,出去后关上了屋门。至此,屋子里就只有萧妃涵和月孓二人。萧妃涵笑道:“不知道我三天前吩咐你做了什么事情呢?”
月孓冷笑,盯着萧妃涵的眼睛,瞳孔陡然变为紫色,她淡淡的说道:“是你自己把妃涵小姐放出来还是我动手呢?”
萧妃涵被她忽然变色的瞳孔盯的害怕,下意识的把眼睛挪到了衣柜上。躲开了月孓的眼睛,她冷静了一下,知道事情已经败露,那么别无选择,这个女人要死在这里。她于袖中抽出一把匕首,冷笑着刺向月孓的胸口,“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月孓心中微叹,果然被掉包了啊!不过,玩匕首么?姑奶奶可是玩匕首的行家里手。她左脚向前,左手招架住刺来的匕首。右臂上摆,一拳打在了假萧妃涵的腋窝,那假萧妃涵闷哼一声摔倒在地。月孓也不管她,去她刚才看得衣柜那里,打开看,一个穿着睡衣的女孩正香甜的睡着。月孓轻声叫了两声,萧妃涵没有反应,用手试了一下鼻息,呼吸平稳,看来是中了催眠药。
月孓又走到房间的另一个角落,蹲下来敲打地下的石板,几声过后,石板顶了出来,露出一个人头,面目清秀,正是花羽。
“还是出问题了么?”花羽无奈的问道。
“这也是个好消息,不是吗?至少可以确定妃涵小姐并不会害秦大哥。”月孓说道。
花羽点头称是,爬上来把一昏一睡的两个人抱进了地洞。然后又把地洞中的假萧妃涵叫了上来。
花羽告诉了月孓这个女子有情况,她不想死也就是说有可能坏事。月孓便说道:“我陪着她,预防吧!”
花羽点头,又走回了地洞。
时间一分一秒的向前走着。吉时终于到了。午时一刻,原本喧闹的圣殿陡然间安静下来,巨大的铜制祭坛前,无数教徒跪拜。匍匐在那里,虔诚的叩拜。
侍女扶着新娘子在圣殿后方缓缓走来,声乐师卖力的演奏着最喜庆的曲子。秦长风在阳光下眯着眼,看着自己的新娘一身红袍,走的无比端庄,身边是一个熟悉的女子,月孓。
一般教徒结婚的时候都会去教堂,即使是教会的工作人员也只是去高级一点的教堂而已。教会的长老级人物才可以在教主的主持下进入圣殿举行婚礼,而天下间只有一个人结婚的时候是在铜制祭台上的,而秦长风恰好是这个人。
秦通神微笑着看着,与旁边的秦通明不时的私语。
“二弟,看来我们是真的老喽,要退休啦!我是没有什么争胜之心了。”秦通神感叹道。
秦通明目光闪烁,低声应对。目光飘向场中所有的人。西北区教主,东北区教主,东南区教主;还有一众大小祭祀,长老。嗯,还有暗修堂的罗断石。哼,除却那个告病的大祭祀教会明面的力量都已经在这了吧!
秦长风轻轻的握住萧妃涵的手,那只手还在打着颤,掌心里满是汗水。秦长风知道这不是自己的妻子,萧妃涵。他拉着她缓步走向铜制祭坛,一步一步的登上。尽头,一袭白衣的祭祀笑的神秘。
浩大的铜制祭台上面,坐满了大大小小的教会祭祀,他们吟诵着神的歌曲,向神祈祷着祝福,当他们将那一首神之祝福吟唱完毕时便是弃神降下祝福之时!
铜制祭坛的下面,它的里面,密道。
花羽在密道口迎来了两个人,钟斯羽和大祭祀。密室中的萧妃涵已经苏醒,花羽把事情的详情向她解释清楚。她还在消化着这个惊人的消息。
月影和三宝已经潜伏在了通往祭坛地下的那个大密室的通道口——却是被一堵石壁挡着。他两个人通过石壁上的小孔观察着密室中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