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平了俱乐部的伙计,约翰继续往里面闯。
左右两边有一个一个的隔间,隔间里正在做一些少儿不宜的事。
很显然,赛尔珀斯社交俱乐部其实只是一家下九流的娱乐场所。
约翰闯入左手边的房间,一把揪起床上的男人,把女人赶走,喝问:“乔尼?万在哪?”
那个男人怒骂:“发克you,我特么怎么知道?”
约翰也懒得啰嗦,抱起这家伙就从窗口扔了出去。
约翰如法炮制,又连续闯了七八个房间。
俱乐部底层鸡飞狗跳,男男女女大呼小叫的往外逃。
“乔尼?万在哪?”约翰第十次喝问。
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好的那家伙忙道:“在二楼,往里走右手边第三间。”
约翰拍了拍那家伙的头,“good boy。”
放了这家伙一马。
约翰上楼,踢开右手边第三间的房门。
里面一名亚裔男子被吓了一跳。
“你要做什么?”那亚裔男子问,用得竟然是东方语。
约翰眉头一挑,改用东方语,“你是乔尼?万?”
亚裔男子连忙摇头,又嬉皮笑脸的道:“原来老哥你也会说东方语啊……那就好办了,你看我明明是东方人,怎么会是乔尼?万呢?我叫范建。你找错人了。”
说完,他抱起桌上的红盒子就要走。
约翰一把扯住了他,问道:“你盒子里装的是什么?”
范建:“我盒子里装什么跟老哥你没关系吧?”
约翰拔出枪,“少啰嗦,打开给我看看!”
“ok,ok,”范建妥协,心不甘情愿的打开盒子上的密码锁。
约翰一把夺了过来,揭开盒盖,一股白色的冷气顿时飘了出来,这盒子其实是一个微型的冷藏箱。
约翰定睛往里面一瞧,里面竟然是……
约翰:“发克,你个変态竟然随身带了这个玩意……咦,这什么?”
冷气散去一些,露出下方一组英文单词,音译正是乔尼?万。
约翰一把掐住范建的后脑,“老弟,这下你还有什么话说?”
范建:“我……我……其实我真的不是……”
约翰拿枪抵住他的脑袋,“我只给你一次机会,要不要活命,你自己看着办。干掉你,我照样有办法找到你身后的人。”
范建抵赖不过,只能叹了口气,垂头丧气的道:“好吧,我就是乔尼?万,但我本名叫范建,老哥你想知道什么,现在问吧。”
人家说得不错,他范建只是个小头目,干掉他,还可以去找其他人了解实情,有些事情瞒也瞒不住的。
约翰:“我的心脏在哪?还有,我从高空掉下来之后,发生了什么。”
范建:“你掉下来之后,我只是奉命把你抢了过来,找人切了心脏之后,就上缴了。”
约翰:“你交给了谁。”
范建:“我的老大唐金。”
约翰:“他要我心脏做什么?”
范建:“这我就不清楚了……老大的事情不会告诉我们这些跑腿的。”
约翰点头,又问:“那唐金现在在哪?”
范建犹豫了一下,“他一般都在唐人街的福运茶楼。那里是公司的办事处。”
约翰:“最后一个问题,我身上有一份遗嘱,你知道它哪去了?”
这份遗嘱是杀掉维洛的时候摸尸暴出来的,还没来得及使用便坠机,如今那份遗嘱却也不见了,十有八九也落在了他们的手中。
范建:“什么遗嘱?你之前还立了遗嘱?”
约翰瞧他的表情不似说谎,遗嘱并没有在他的手中。
“没什么,”约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可以走了。”
这份遗嘱只有找到唐金的时候,再找找看。
范建:“那谢谢老哥了,多谢老哥高抬贵手。”
他抱起红盒子就要开溜……
砰!
他后脑开花,转过身,“你……你……”盯着约翰,不可思议的倒了下去。
约翰:“切了我心脏就想脚底抹油,不存在的!你们这些刽子手,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给你句忠告,下辈子记住千万不要惹老实人。”
范建吐出一口老血,不动了。
……
离开俱乐部,重新上车。
那种疲惫的感觉再次袭来。
约翰低头一瞧,腰上路由器的电量又只剩两格。
这玩意耗电还真快。
“迈尔斯医生说只要接触大于安全电压以上的电流就能充电,那车里的电压应该也能达到充电的标准。”
约翰的特长专精【工程】为初级(70/75),虽然还不能修飞机大炮,但搞定普通车辆的电气问题并不是什么难事。
他拆下盖子,捻出两根线头拿在手中,然后发着了汽车……
顿时——
一种飞升的感觉灌注全身……
……
充满电,根据前身的记忆,约翰开车赶至洲际酒店驻洛杉矶分店,以四枚金币的代价,购得防弹西服一件,手枪两把,短冲一对,燃烧雷两只,烟雾雷一罐,闪光雷一枚。
洲际酒店为所有会员提供有偿服务,只要持有内部流通的金币,都可以在各大城市的分店获得补给,干杀手这一行在这个位面还是很有前途的。
全副武装完毕,约翰继续开车赶至唐人街,在福运茶楼不远处的停车位停了下来。
下车,大摇大摆的往茶楼门口走去。
约翰身上长短武器皆备,还有防弹西服,各式雷应有尽有,俨然是一个移动的军(*)火库,但外表上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所有的装备全部掩盖在防弹西服的下面。
约翰走进茶楼,转身就关上大门,并把门栓栓上,还拿了旁边的链锁锁了起来。
今天,这里的一切将成为历史。
大堂的负责人和其他的手下都觉得约翰这个白人老外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单人独身就跑来撒野。
一名手下走了过来,“嘿,老头,你有病吧?不想死的赶紧哪里来滚哪里去!”
约翰拔出手枪。
砰!
一枪就教了这个家伙做人。
大堂负责人大惊,与一众手下慌忙取枪,已经意识到此事必然不可善了。
这里是唐金势力团伙的办事处,守卫力量空前强大,没有点实力,绝不可能在洛杉矶站得住脚跟。
但没有人能够想到会有狂徒胆大妄为到大白天就大摇大摆单人独身就前来踢馆。
措手不及之下……
砰砰砰砰……
约翰两把手枪交替射击,枪口白焰频频跳动。
底楼大堂茶具、装饰、屏风等一应物件全部飞上了天。
包括大堂负责人在内,所有手下都几乎才摸到枪就被击倒,死伤惨重。
反抗才刚刚开始就被无情的碾灭。
砰!
砰!
砰砰!
约翰一个接一个,把所有侥幸未死的敌人全都补刀,确保每人的尸体都闪闪发亮,只有能摸战利品,才说明确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