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容不及想它,掌中的玄箭倏地劈出,听到叮的一声鸣响,湮于火焰雕王的焰火之中。
一把抽出那把许久未用,挂在腰间的长剑,注入玄力,对着火焰雕王的眼睛刺去,就听到呼啦一声。
长剑没入它的眼睛,引起它痛哼地挣扎一下,然而下一刻它似乎是被绪,刚才只不过是她自己差点送命,司徒引做什么这么生气?还有他现在这个样子,靖容总觉得他很危险,他会不会突然发怒,然后把自己吃掉?
感觉到腰间他箍着自己的大掌很重很疼,靖容微微地挣扎了一下,在他宽阔的胸前轻轻地锤了两锤,无声地要求自己想返回地面。
司徒引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异样,当即便放开了靖容,长袖一卷,将靖容放回地面。眨眼间他从半空飘身而落,落在地面时,靖容看到他已恢复了先前的样貌,黑色的发,白色的衣,醉玉颓山般的神邸瑰丽之容,那双眼瞳亦恢复了黑墨色。
“那个,这个兽核你要吗?”靖容把手中的兽核伸过去,语气带点小心翼翼。
从刚才自己遇险开始,靖容部觉得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变了。
司徒引偏过头,说了句令靖容摸不着头脑的话,“快些修炼玄功,捕捉到属于你自己的魔兽!”
靖容无声点头。
“走吧。”司徒引前面带路,语气闷闷的。
靖容把兽核收进怀中,回头偷偷朝圆小球勾勾手指,把圆小球收纳回袖口之后,圆小球见司徒引在,连蹦哒都不敢了,直接蹑手蹑脚地往靖容袖子里面钻来,靖容觉得自己袖口内一阵颤抖,心头不禁露出一笑,这个圆小球,还从未没见这家伙怕过什么呢。
刚才不过是司徒引一句话,它吓得跟老鼠见着猫一样。
话说圆小球从会说话了后似乎还没让人给捉住过,司徒引却能这样轻松地拿住它,还能道出它的真身来,看起来司徒引对它很熟悉。
转眼靖容便想到司徒引在奴隶市场时咳血之事,看到前面他走得冷冷清清,好像是在生气,可是却并没有走太快,显然是在等着自己跟上来。
于是靖容从身上掏出那万焰壶来送到司徒引的面前,直言不讳道,“上一次我看到你往名录宗而去,是不是在寻找药材呢,你看这万焰壶里面有没有你想要找的药材?”
看她如此大方的样子,司徒引仿佛了若一切,这才露出淡淡的笑容出来,说道,“我只是去寻那名录宗的宗主,并非是想要得到这万焰壶之内的药材。可惜那宗主一直未归。”
原来是找自己的娘亲!
靖容暗暗想道,以司徒引的本事,确实这片大陆没有他借不到的药材,看起来他要找的东西是与娘亲有关系了?可是自己却不能问清楚那东西,究竟是什么?
手中一空,靖容忙去看,只见司徒引已经将那万焰壶拿了过去,俊美如神邸般的脸上带着一丝疑惑,当看到那壶口的一抹暗色后,他指尖微动,靖容就觉得一股强劲的气流涌过,硬生生在那壶口上削过!
“怎么了?”她急忙问道。
司徒引直到将那壶口之物弄下来之后,才又将万焰壶交回给靖容,缓缓说道,“有人在这上面动了手脚,你是碰到这万焰壶之后才中了毒的。”
他说着,靖容就能看到在他的指尖上,神奇地流出了一抹淡淡的暗黑色,那东西仿佛是被包融在一团气流之中般,被司徒引控制其内,能够以肉眼将之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