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结束,王超输了这场豪赌,可怎么也没想到孙飞刚刚说要改变游戏规则。
刚刚还以为躲过一劫的王华,听了孙飞的话,顿时不安起来,“姓孙的,怎么能这样,游戏结束了你再说游戏规则。那我们刚刚算什么?”
“呵呵,算什么?在我看来刚刚就是两条狗在对着乱叫,而且现在是你和我讲道理的时候吗?有什么话留着死后再讲给死人听。”
王华被孙飞说的哑口无言。刚刚他提到要我死,看来真的是躲不过这一劫了。
“王超,刚刚我是打算给赢的人解药,但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我要给输的人解药,但是我有个条件,刚刚你哥哥对你的意见好像挺大的,我觉得他也没把你当是他的弟弟,这样的哥哥,要他有何用,待会我给你解绑,你割了他的舌头,我就给你解药。”孙飞一句一句挑拨这他两的关系,循循善诱的蛊惑着王超。
“但是给你解绑之前,为了证明你不会乱来,我要你自己下自己一只手来表决心,当然你同样可以像刚刚一样拒绝我”
王超看着自己那只残疾的手,这次他不敢拒绝,因为他不知道眼前这个如恶魔一样毒辣的男人会做出些什么。
“好的,我砍!”王超此时除了害怕,已经没了自己的意识。
孙飞松开王超绑在椅子上那张还健全的手,塞给他刀子,王超想都没想朝着另外一只手砍了过去。
王华就这样眼睁睁看着王超一刀接着一刀伤害着自己,这样如疯子般的举动。
就这样王超硬生生的砍下了自己的手,鲜血染红了他的衣服,突然发出诡异的笑声,嘴里念叨着“我可以活下来了,我可以活下来了”。
王超已经被孙飞折磨的疯了。
孙飞解开绑在王超身上的粗麻绳。
王超双眼无神,手里拿着血淋淋的匕首,一边笑着一边走到王华面前。
“不要,我是你哥哥,不要”王华嘶喊着。
很显然王超根本就听不进。
王华又将头转过去看着孙飞,像是祈求他放自己一条生路。而孙飞面对王华,微笑着看着他,除此以外,没有任何举动。
王华已经放弃了,“我原以为我养了条狗,没想到是养了一条蛇”。
就在此刻,王超借着王华开口说话的机会,拿着匕首,毫不犹豫的刺下去。王华嘴里顿时鲜血喷涌。
王华已经满嘴鲜血,嘴巴微张发出呜呜的声响,不知道在说什么。
结束后孙飞顺势结果王超手里的匕首“你做的很好,来跪下,把嘴张着,我把解药喂给你,把舌头伸出来。”
疯了的王超照着孙飞的话跪在了他面前,伸出舌头,像一只狗一样。
孙飞看着面前的王超,他想到了当初王超戏谑自己把自己当狗一样耍的情景。我说过,你们对我的侮辱我会加倍奉还。
孙飞没有拿出解药,转而拿起匕首,狠狠的割下了王超伸出来的舌头,动作十分果断,以至于王超还没反应过来,舌头已经离开了嘴巴。
看着地上因为疼痛而扭曲的不成人形的王超,孙飞眼里没有丝毫怜悯与同情,朝他胸口又加了几刀,整个房间一片猩红,而王超也结束了他这一生。
王华看着眼前的一切,也早已经没了抵抗能力。
孙飞抽出王超身上的匕首,看着王华:“现在可以体会到死去亲人的感觉了吧,现在也体会到我母亲咬下舌头的痛苦了吧,一会也让你体会下当年你杀死我父亲时,他所经历的不幸。你是个明白人,我就让你死的明白的,其实我身上根本就没有解药,而且这酒也没有毒,酒里的花是曼陀罗花,是用来制作蒙汗药的材料。所以你们兄弟两也是白白自相残杀了,呵呵,觉得可笑吧,不过没关系,你马上就要死了,你两下辈子就给我死去的父母当牛做马还债去吧。”
王华听了孙飞的话,绑在椅子上的身体如疯了一般挣扎着,嘴里还嘟嚷着什么,但是因为舌头已经被自己的弟弟捅烂,发不出声来。
孙飞看着这心里和身体都被自己折磨得不成人形的王华,毫不犹疑的朝他胸口捅了下去。
随着几声尖叫,王华也失去了知觉。
房间里静的可怕,血滴在地上发出的声音都清晰可见。
孙飞就这样抬着王华和王超的两具血淋淋的尸体,走上了大街,任由街上行人惊恐的举动和指指点点,扔在了街边,最后看了眼这死有余辜的两人,又转头消失于暗巷里。
自此无光城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孙飞是个极恶之人,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还杀死了自己的同伴,毫无人性,人人近而远之,甚至有些大人还用孙飞的名字来吓唬自家不听话的孩子。
后来孙飞参加了戒律队在无光城的比试,据说那一次前来参加比赛的人听说孙飞也参加比赛了都纷纷退缩,没人参加,而导致那次,也是无光城唯一一次只有一个人参赛的应招。而孙飞也名正言顺的进了戒律队。
在世人眼里孙飞就是牛鬼蛇神,但谁也不知道这大恶人另外一段不忍提及的过往,但是他没有站出来解释过,一次也没有,因为他知道不懂的人没必要解释,而懂的人不用解释。
而如他所说真正懂他的就是现在眼前这些坚定不移跟着自己的男人老人与孩子,这些他曾经帮助过的人,这些愿意跟着自己一起改变这不公的生活的游戏规则的人。
“明天年轻的男人都和我一起,老人和孩子在家等着咱们的好消息,其实说心里话,我也不知道这次变革有几成胜算,也不知道会发生多少伤亡,当然我也不知道结果会如何,但是如果我们不为这不公抗争的话,就只能如此庸庸碌碌一生,我,孙飞不会接受这样的现状,我会为了此抗争到底,如果有人想退出的话,我不拦你们,也不会恨你们,毕竟每个人的想法不经相同,好了,现在决定自己的去留吧。”
眼前的大伙听了孙飞的话后,没一个人离开,反而聚得更紧了,孙飞看见他们眼里没有一丝恐惧,有的只是坚定的决心和蓄势待发的勇气。
明早辰时咱们在这集合,带上自己顺手的家伙,明天就是向自己抬头的时候。
晚上,栗尉檀倒在床上,越发的觉得羽墨有些不对劲,
最近羽墨老是一个人盯着通天瀑布一看就是一天,虽然以前他也会时常看着瀑布出神,但是没像最近这样,好像瀑布会冒出什么金银财宝似的。
有几次栗尉檀因为好奇走近羽墨身边时,羽墨总是头也不回的看着瀑布,嘴里好像还不停的念叨着什么,只是声音太小,栗尉檀也没有听清楚过,看着羽墨那副莫名其妙的样子,也没好意思腆着脸问他,就像不忍心打搅一个正在专心做事的人一样。
可是这个看不透的少年,总觉得有什么事隐瞒着自己,而且栗尉檀感觉这事可能会和自己有关联,但是怎么想都想不懂猜不透。
不知过了多久,栗尉檀纠结着这些问题,慢慢的睡着了。
今天他又来到了这个白色的梦里,距离上次梦到这里,已经不知不觉过去一个多月的时间了,不过相比以前半载或是几年才会梦到过一次,栗尉檀感觉最近怪事越来越多,梦到这里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了。
“你来了?”铜镜里的栗尉檀,依旧如常,盘着腿坐在镜子里,没有任何表情,淡淡的开口说道,象是一个老友在等着自己一般。
“恩,不知道怎么又来了。”栗尉檀也没了往常一样的慌张,可能是因为已经习惯了这个看起来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家伙了。掀起飞鱼服的下摆,在铜镜面前席地而坐,面对着这个不是自己的自己。
“有什么想说的,或者想问的吗?”镜中人开口问道。
栗尉檀被这突如其来的话问倒了,的确,我是有很多没人可讲的事情想说,也有很多不明白的问题想问,但是被这冷不丁冒出的一句,竟然语塞了。
不知道是问题太多不知从何说起,栗尉檀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镜中人看着栗尉檀思前想后的样子,不禁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的无奈。
“算了,我来说吧。”看着摸不着头脑的栗尉檀,镜中人打断了他没有结果的思考,意味深长的说道。
栗尉檀看着镜中的自己的话,好像是要告诉自己什么重要的事一样,呆呆的看着他,等着镜中人开口。
“明天通天瀑布的地方会有异像发生,是福是祸,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镜中人预示着栗尉檀明天可能回事不寻常的一天。
“具体是什么事呢?”
“一切也都只是我的预测,明天是七月十九,也就是你二十多年前出生的日子,明天也应该是七星连珠的日子。”
“七月十九?不对啊,我出生的日子应该是七月二十日才对啊。”虽然栗尉檀对于以前的事有些已经记不太清楚了,但是这个日子,父母告诉他的生日,也就是母亲生他时受罪的日子,栗尉檀一直牢记在心。
“如果我的猜测没错的话,你的这些问题明天你自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