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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火影的办公室中,奈良鹿丸与伪装成三代目火影的宇智波止水之间的嘴炮互轰终于告一段落,鹿丸没好气的从马甲中抽出一卷储物卷轴丢向对方。
“你自己打开来看。放心,幻术什么的我不会也不敢在写轮眼前班门弄斧。”
砰!顺着附上的说明结印,储物封印在烟雾中顺利解开,一具红色头发的男性尸首出现在止水面前。
“……?”止水夹杂无语和不解的复杂脸色望向一脸尴尬的鹿丸。
“……啊不好意思,拿错了。”鹿丸满头大汗的讪笑道,结了一个手印让遍布房间的影子实体化出一条触手把那具漩涡一族的尸身放到一旁,然后遥上另一支卷轴。
止水深深地盯得鹿丸一阵发毛,然后才满意的如法泡制解开第二支储物卷轴的封印。
砰!随着烟雾徐徐散去,这次二人密谈的重点终于展现在止水眼前,一个被白布遮盖住的圆柱形物体。
“在此之前我得以家族的信誉保证。”鹿丸走前两步,清澈的眼神与止水隔着桌子对望着,“接下来你看到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白布一扬,露出底下的内容物,那是一个装满不明液体的密封圆柱形容器,两枚带有红黑色花纹的白色球体在容器内载浮载沉。
“这是写轮眼?”事关自己一族,宇智波止水不禁凝神打量这一双白球,啊不,一双眼睛。然而眼睛上熟悉的四角风车花纹和瞳力的波动让他打从心底下冒出一阵难以置信。
止水震惊得甚至乎出现“我中幻术了?”和“我一定是在做梦!”这一类的荒唐想法,但是眼眶中运转着的写轮眼却告诉他这一切都如鹿丸所言,是真实的。
“没错,瓶子里装着这两枚的确是你的眼睛。”
“怎会......”自己两只眼睛还好好的在原本的地区呢,怎么又会多出一双来?“难道有人克隆我?不,就算是这样也不可能进化到万花筒的地步。”
每个人的万花筒写轮眼都有自己的形态特点,即使是左右眼也有些许分别,当一模一样的一双眼睛出现在止水眼前,豁达如他也不由得一阵失态。
若不是鹿丸事先再三声明自己没有使用幻术,止水说不定会直接击杀鹿丸,可现在的他却是一阵茫然。
见止水无语,早已将四支试管在手上把玩好一会儿的鹿丸开口说:“其实‘这是你的眼睛’这句话还是有点不准确。”
“我应该说,这是你未来的眼睛么。”鹿丸一脸玩味的嘻嘻笑道。
“怎会......”止水闻言浑身一震,思索一会后沉吟道:“未来吗?我明白了,是时空间忍术的力量吧。”
时空间忍术,因四代目火影一手【飞雷神之术】而以冠绝忍界的速度名震天下,也让他获得与此术一样无人不晓的“黄色闪光”之名,也难道止水听见“未来”一词便将其想到此类忍术上。
见止水想歪了,鹿丸也没有解释的打算,时空间忍术他是不会,不过穿越什么的大概也算是牵涉到时空范畴的东西吧。
“要换一下眼睛吗,看看你在原来的未来所看到的景色,不然接下来有些话是现在的你无法理解的。”单手结个特殊的手印,密封容器的盖子转瞬消失。
“呵,那么我就恭敬不如从命。”无惧自挖双眼之痛,依言换过属于未来的自己的眼睛,然后运转体内的查克拉修护伤势和激活写轮眼内的瞳力。
下一秒,止水在如走马灯剧场一样的场景中看完自己的一生。
接下来他看见自己打算用别天神改变宇智波一族族长宇智波富岳的想法从而阻止叛乱,但是被团藏攻击并夺去右眼的一幕。
左眼和右眼的影像从此分道扬镖,各自给止水播放映入其中的不同画面。
右眼闪过的是团藏的视角,根部的首领的灭族毒计以及其嵌入无数写轮眼的手臂,最后被长大的佐助贯穿身体的一幕幕。
左眼的影像则精彩多了,那是伤痕累累的自己把眼睛托付给鼬然后自杀的景像,然后鼬将其化作乌鸦安置在九尾人柱力鸣人体内,鸣人视觉的日常生活,晓的阴谋,第七班的感情纠纷,第四次忍界大战的种种。
直到所有映像都结束后,止水仍是一阵失神,待他好不容易消化了一切信息后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身体除了眼睛和嘴巴还能活动外,其余部份都被不明黑色包裹住完全动不了。
“就在刚才你发呆的时候,我已经用影缝术将你的手筋脚筋全部切断,你还能站着也是我用影子束缚术的功劳,别想挣脱了。”
“宇智波家的愚昧和没落终究也是不能避免么?”止水落寞的询问鹿丸,又似在反问自己。“嘛,我管那么多作甚,反正我今天都要死了对吧。”
这也不怪他,事实上火影原著到最后的而且确只剩下宇智波佐助一个末裔了,虽然之后多了个女儿还有一堆带写轮眼的克隆人。
“对啊。”刚嗑下一颗兵粮丸回复查克拉的鹿丸闻言一笑说:“不过死亡并不是结束,我看止水哥你人还是不错的,以后有空把你秽土转生出来聊聊天吧,到时给我看看你的真面目。”
“哼,才认识不到一会就叫哥了。”在止水眼中,鹿丸的身影跟平常小大人似的佐助重迭在一起,嘴角扬起一丝会心微笑。
“那我下去休息一阵子啦,记住不要让我安息,多点把我叫上来啊。”
“再见,止水大哥。”鹿丸以一秒三印的速度结出这个第一次亦是最后一次使用的忍术,“禁术。影芽罗之术!”
房间四周的影子如浓稠的潮水从四面八方往鹿丸汹涌而至,最终在他肚腹前凝结成一个拳头大小,如黑洞般漆黑深邃的球体。
“封绝!”黑核渐渐没入肚脐的位置,其周围也浮现出一圈以密密麻麻的蝌蚪文组成的三角形封印。
三代目火影的斗笠和御神袍随着宇智波止水的消失也无力的掉到办公桌上,原来的四支试管也是空空如也一乾二净,放置写轮眼的容器仍在,但其内容物跟先前不起眼的漩涡一族尸体一样不翼而飞。
鹿丸默默地把为数不多的物事收拾好,用其中一支试管收集起止水挖眼睛时溅出的血液后转身离开这个人生的转折点。
“奈良家的小子,止水呢?”就在鹿丸想推门离开的时候,一把苍老的嗓音突然在背后响起,握在门把上的手亦不禁一僵,这把嗓音他很熟悉,不久前那一个人才用过同样的声线骗了他一次,现在它的真正主人回来了。
“奈良鹿丸见过三代目火影大人!”鹿丸立马转身鞠躬道。
“嗯还挺有礼貌的,小朋友我问你你知道止水去哪儿了吗?”三代目问道,他嗅到房间空气中残留些微的血腥味和尚未完全散去的查克拉。
“我们刚了一会,然后我给了他一双新的眼睛后他就消失了。”鹿丸老实的回答道。
谎言的最高境界不是神马九真一假或者隐瞒部分事实,而是直接用十成十的真话直接带歪对方的思路,按着你想要的方向走。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