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在这里做什么?是偷听人讲话,还是故意站在这里吓人的?”容晓对着门外满脸怔忡的女人大吼。
妈蛋,他差点吓尿了好么……
门外,楚慕言手里拿着一盘切好的橙子瓣儿,她脸色有些发白,“我不是故意偷听的……”她刚刚从住院部的服务站拿了一个盘子,刚回来还没进门就听到房间有人大吼大叫的,便站在门口没进去。
谁知道,竟然会听到容阎承认自己同女人同居的事情!
那不久前的那通电话,容阎语焉不详的说什么送人回家还是来医院什么的,那个应该就是同居的女人吧。
心,莫名酸涩是怎么回事?
眼眶也干干涩涩的,好难受……
楚慕言红着眼,她现在的心情十分低落,头也垂得低低的,那委屈的小模样,仿佛是受人欺负了一半,惹人心疼。
就连刚刚还凶神恶煞的容晓,他也有些不自在的收敛了自己的粗声粗气,只是态度还是有些不耐烦:“哎,我也没说你什么,不是故意偷听的就不是故意偷听的呗,你哭什么哭?”
“我……哭了?”楚慕言愕然的张大了嘴,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指尖很快就染上了一片冰凉的****。
她竟真的哭了……
“算了算了,懒得跟你计较……女人真是烦死人了,除了爱哭爱闹爱上吊之外什么都不会,真是讨厌死了!”容晓哼哼唧唧的经过楚慕言身旁。
两人擦肩而过的时候,容阎脸色不太好的瞪了楚慕言一眼,他突然停住了……
等等,这个侧脸好熟悉,他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女人!
容晓又绕到楚慕言面前,一双高挑的丹凤眼死死的打量着楚慕言的这张脸,总感觉好熟悉,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我们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容晓摸着下巴问道。
楚慕言呆呆的眨了眨眼,她摇摇头:“先生,我想我们应该没有见过……”她的记忆中,好像不记得曾看过这张脸。
“不对,一定有,我们一定有见过……”容晓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他努力的回想着。
究竟是在哪儿呢?
他究竟是在哪儿见过这个女人?
他们一定见过面,一定见过……好熟悉……
啊,他想起来了!
容晓细眼一眯,他双眼上下打量着楚慕言,恍然大悟的点头:“怪不得我觉得你这么熟悉,你是那个五百块!”
“……五百块?”楚慕言不明所以。
容晓冷笑的看着她,一字一顿:“你还记的高速路上的电车男么?”
高速路上……电车男……
“啊,红宝石戒指……”楚慕言下意识的瞅向容晓的手,奈何并未在他手上发现戒指的踪迹。
容晓反射性的用另一只手捏着戴惯了戒指的那根手指头,他面如酱色:妈蛋,能不能别提劳资的伤心事?劳资吃药昏昏欲睡的时候,所有之前的东西都被扒光了,包括那枚戒指!
想到这丢脸的事儿,容晓下意识的转身看了容阎一眼。
不看还好,这一看,他就同容阎好奇的黑眸对上了。
容晓只听到容阎问,“你的戒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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