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上官依然就这样站在河边上守了一天一夜。她见水开始慢慢变异,随后她置身下河前去将楚尘扶回洞中,替他重新换上胸口上的药草,而他还是这样遇热遇冷的不停发作,只是发作起来并没有那般厉害。
两天过去了,上官依然依旧照顾楚尘,不眠不休的替他降温,替他取暖。楚尘还是半昏半醒状态。上官依然见他似乎已经几天没有吃上东西,她起身走来想唤醒楚尘,却发现这时他说话的声音迷糊不清的。
“水…水…。”男子的低声呢喃,彼时他的唇辨褪去了暗沉的色泽,渐渐有些泛白干燥。
“水…?你想喝水?”上官依然问道,随后她似乎意识到什么。便如一阵风般,匆匆离去,她用楚尘随身携带的软剑,跑去竹林深处做了竹筒。将水管进水筒中,便匆匆回去。
上官依然俯身蹲下身一手抱住他的后背,将水送到他的口中,却发现他一口都没有吞进去。
上官依然有些着急她摇晃男子的身体却发现对方没有任何回应,他俊美的的五官依旧冒着一颗颗细细密密的汗珠。“楚尘…你醒醒,水来了。”男子没有回应,上官依然深呼吸一口气,随后道:“呐…我是不得已而为之,所以不存在占你便宜。我数三下,你若是没有回应那我就当你答应。”
“一、二、三、ok你自己默认了,所以不存在站你便宜,你也不需要对我负责。”只见她自言自语道完,便抿了几口水,闭紧眼眸将自己口中的水一点点的送入男子口中就这样反反复复。
楚尘张开眼眸,眼前出现的一切令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只见他丛身翻来将她压在身下。唇辨之间依旧紧紧纠缠,他霸道中带着索要,唇与唇之间的接触,身体瞬间被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未尽的语声淹没在满是情意的吻里面。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
这一瞬间的悸动,使彼此忘记了周围的一切。鼻尖渗出细小的汗珠,嘴唇微微张着突如其来的亲吻像暴风雨般的让人措手不及,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间摩挲。
上官依然吓到了感觉自己的身子变软,看着眼前那张离她很近的脸,还有他身上淡淡的药草香气。任由空温炽热的唇紧紧的覆盖她的唇辨,她脑中一片空白,随后她用力一推,将男子推倒在一旁。立即起身一咋眼的功夫,一把利剑便架在男子脖子上。
她气急,擦了擦嘴角上预留的余温。气道“你…你怎么可以?”只见她一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表情。显得十分憋屈。
被推到一旁的男子,随即转身依旧躺在地上。他丝毫没有理会女子十分不瞒的神情。“我怎么?明明是你偷亲本王在先?我只不过顺水推舟,礼上往来罢了。你这副神色,不知道的还以为本王将你怎么了?”
“你住口,若不是看你昏迷不醒,有伤在身,我才懒得管你?”上官依然气急败坏,只见她愤怒的瞪着楚尘,一副恨不得手刃他的表情。
“怎么?被本王说中了,你恼羞成怒了?哈哈…然儿生气起来的样子还挺可爱的。”
“你…你信不信我现在一剑了结了你。”
“你若想杀我,有何苦费尽心思救我?再说…我死了你岂不是成了寡妇?难道你想守寡?”
“你死了我就拍手叫好,替你守寡三天。三天之后夫妻缘尽。本来我就不想嫁你,你自己强买强卖,硬是逼我就范?反正现在,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你死了也不会有人知道。更不会有人知道是我杀了你?”只见她咬牙切齿,喋喋不休的对眼前的男子进行人身攻击。只言片语间,还能感觉到她现在的恼怒。
“那你杀吧,反正死在你的手里,我心甘情愿。”只见楚尘闭起眼睛,扬起自己的颈项。一副任人宰割模样,丝毫没有要反抗的意思。
“你…”上官依然心里彼时赌上一口闷气,随后她扔下手中长剑,转身俯身坐下到一旁烤火。她转头对楚尘道:“我上官依然,在怎么没心没肺,也知道知恩图报一说。你是我救命恩人,我就算心存芥蒂,就是愤怒,也不会做出伤害自己的救命恩人的事。”是的,她下不了手。楚尘三番四次救她出水火,就算楚尘当初硬是强娶自己。她虽然恼火,可是她却恨不出来。
“呵…你还知道本王是你的救命恩人?哪有拿着剑?架在自己救命恩人的脖子上的?还一副喊打喊杀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本王做了什么错事,被自己的妻子追着要杀要剐,恨不得将我剁了。才能平复她的情绪?原来平日里的知书达礼,温婉贤淑?都是装出来的?”楚尘一副不怕死的神情,带有几分戏谑的调戏。
面对楚尘对她这一翻评价,上官依然柳眉轻蹙,无所谓道:“不知道,王爷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彼时楚尘起身,挑眉将目光扫向距离她不远处的女子,追问道:“什么话?”
只见她简言骇语道:“人生如戏,全靠演技。都说王爷洞若观火,明察秋毫?分得清事实真假?彼时依然倒觉得,只不过是世人所吹捧的闲言闲语罢了。你身为王爷,就连我平日里,是不是装的你都不知道?还被世人吹蹦的比天还高尚?不是是瞎了有又什么。”
面对上官依然一副振振有词,得理不饶人模样楚尘嘴角微微浮现出一副习以为然表情他轻声笑道:“呵呵…你知不知道有句话叫做祸从口出?”
“那王爷又是否知道有句话叫,风水轮流转,今年到我家。虎落平阳被犬欺?这句话还要我说的清楚明白吗?”
“你敢威胁本王?”
“威胁你又怎么样?你咬我?你以为你现在还是高高在上的王爷?在楚王府我畏惧你的权威,不敢造次。可是在这荒郊野岭我上官依然可不怕你?”
“嗯…不错,在这荒郊野岭的,说话都具有三分底气了?不像在王府那般,事事小心,步步为营?现在是越来越不把本王放在眼里了?”
“我当然不把你放在眼里?因为我都看不到你?还有…我那不是步步为营,我只是知道有句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依然也好好心提醒王爷一句话。”
“什么话…”只见楚尘将身子诺了诺,和她并坐一起。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摔倒,出来混的始终要还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比例的就是现在我们的情况。所以请王爷你不要在做出什么越界的事情,你现在一身是伤,我虽然不会杀了你。可是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折磨你。”
“能被你折磨本王心甘情愿,就怕你下不去手。”彼时楚尘俯身将她按在地上,随后盖住她喋喋不休的唇辨。吮吸她口中的蜜汁。男子大手按住女子的手腕儿,不让她有任何机会睁开逃离。
“唔…唔…”上官依然拼命的抵抗这突入而来的霸道,可是任凭她如何也依旧撼动不了男子分毫。上官依然早已被他吻的晕头转向,此时此刻她已经忘记了挣扎。只是顺从的闭上眼睛,仿佛一切理所当然。她忘了思考,也不想思考,只是本能的没有拒绝。这一刻她仿佛明白,原来她的心早就在不知不觉中早已沦陷。
“你心身体可比你的人,来的诚实。”男子离开温她的唇辨,戏谑的声音响起。彼时上官依然慢慢的睁开眼眸,她似乎被说中一般心地一阵心虚。随后她别过头去不在看向压在她身上的男子。
“啊…”男子忽然一声惨叫。上官依然立即转头关心问道:“是不是弄到伤口了。我看看。”
彼时她准备起身,去揭开男子的纱布,却发现男子带有玩味的神色,看着她,露出一副邪魅的笑意。她彼时她惊觉自己被骗,随后没好气的推倒男子。怒道:“耍人不带你这样的?等一下你就算痛死,我也一定会袖手旁观,冷眼相待。”
“我就喜欢看然儿你惊慌失措的模样?和口是心非的表情。”这女人,生气起来,倒是挺可爱的。耍起性子不骄不躁。他就是要惩罚她,谁叫她糊涂到,连自己的相公都不知道,还为了摆脱沈若风既然拿自己开玩笑。虽然他知道这是她权宜之计可是他还是非常生气。好在她说以身相许之人是自己。不然简直要被这个女人气死。
一处河边上,木枫一袭锦衣。他墨髪高束,五官分明。俊朗的身姿立在河边上。
“已经按照王爷留下的暗号追寻?为什么信号一到这里,便消失不见了?”木枫仔细寻找,希望看到什么线索。随后又一男子走来,“木侍卫…这里全部搜索依旧没有任何痕迹。看来王爷不在这里。我们去那边看看。”
木枫双目微皱,随后又立即舒展道:“也好,继续加派人手追寻。务必将王爷王妃找到。”现在他只乞求王爷别出什么事情才好。早知道当初他就应该跟着来,王爷身重寒毒,若是强行运功一定会。后面他不敢想随后他看了看四周,随后转身离去。
彼时上官依然提起手中的竹筒走来。她依旧一袭襦裙紫色长裙。衣服上被前几天采药时不慎滚下察破。随后她打好水。将袖子提上去,用清水清理自己的伤口。弄好后用水洗脸,随即直接一屁裤做在地上。抱怨道:“若不是看到你现在是残疾人士,本姑娘才懒得理你。就知道拿你王爷的身份来压我这个无权无势的女子。你丫的也就这点本事。”
“死楚尘…别那天载到我手里。否则姑奶奶我…我…我就。哎呀算了,一个愿打一个挨。”上官依然喋喋不休的对楚尘抱怨一番后。看了看清澈见底的河水,只见在阳光的照耀下,微波粼粼。卷来的风更是让人想要抛开一切烦恼。享受这片宁静,而温温暖的大自然,没有任何杂念。
分割线……求收藏,求鲜花,求推荐。姑苏过些时间就可以多更了,因为现在这几天你们所看的都是姑苏从新加上去的。而且是从女主嫁入男主家开始存稿就被我改的面目全非。我一天更三千多字。都是今天码今天更。这几天不分昼码字,我毛孔都出来。心里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