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车队之后的陆牧也就没有了其他顾虑,当务之急就只有救回青鸟了,陆牧加快了自己的速度,一路向瓦坎布达首都中心区域奔去。
求援信是十天前发出的,十天时间很长了,陆牧也不知道青鸟他们还能不能撑得住,要知道他们所在的地方可是整个迷雾区最危险的地方,就连天行组的青龙小队都要绕路走的地方,青龙小队里那可是有两个a级,好几个b级的精锐异能者的。
青鸟,等我!
因为赶时间,再加上有些急躁,陆牧的精神力开启了全功律输出的模式,就是以陆牧为中心,精神细线覆盖了他身边方圆三百米的地区,在这三百米内就如同是死域一样,任何在这个区域里的异体都将被精神细线切割成肉条。
这个三百米平方的死域随着陆牧的高速移动而移动,一路从瓦坎布达首都郊区绞杀到瓦坎布达的首都中心。
这速度可比绞肉机绞肉的速度还快了百倍不止,密集的异体群硬是被陆牧杀出了一条空白区域出来,一路上少说也有近万异体就这样毫无反抗之力的被杀死。
瓦坎布达首都看上去也并不富裕,虽然卖石油,但是毕竟还是小国,这里也就和国内南方那种三四线县城看去差不多,大多都是三四层楼高的建筑,偶尔也能看到几栋高楼大厦,但是很少,不过城市面积倒是挺大的。
让陆牧感到焦急的是他在这里并没有看到任何活人的迹象,到处都是变异的埃博拉病毒,到处都是异体,浓浓的迷雾极大的影响了陆牧的视野和精神感知。
陆牧也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没有条件就创造条件!
一个轻轻的跳跃,陆牧飞到了瓦坎布达首都政府大楼的上方,漂浮在近百米高的空中,冷漠的俯视着身下一片朦胧的迷雾。
“风元素,大突破!”
陆牧话音刚落,周边近千米内的风属性元素都躁动了起来,在陆牧的控制下组合,变化,并且高速的移动起来,顿时原本平静的四周,掀起了一阵风。
道路两百的行道树小枝开始摇动,地面上的灰尘和纸张也被掀飞了起来,按理说这种四级力度的大风应该就足以吹散雾气了,但是周边的雾气确是纹丝不动,从这里陆牧可以更加的确定这并不是一般的雾气了。
这雾气之中藏着什么秘密,陆牧发现不了那秘密是什么,也管不了太多了。
那种程度的风力也只是陆牧的开胃菜而已,随后风力开始加大,行道树上的大树枝开始摇动,路边的电线呼呼作响,风力依旧还在加大。
不一会整个瓦坎布达共和国的首都就没有来由的刮起了一场十级狂风,无数树木被连根拔起,建筑开始出现不成程度的损坏,已经有许许多多的异体被风吹到了半空之中,这时候的雾气终于开始有一丝被吹散的迹象了。
“呼呼呼呼~~呼呼呼~~”
见到有效果,陆牧再次加大了风力,一道十二级的飓风成型,从瓦坎布达首都的东部,一直扫到南部,大量的道路和建筑被飓风破坏,不过陆牧愣是把首都这里的雾气吹散了大半,露出了这个首都原来的面貌。
雾气消散的那一瞬间,陆牧的精神力就覆盖了整个瓦坎布达首都,没有了雾气的干扰,整个瓦坎布达首都的一切都暴露在了陆牧的眼皮底下,
“终于找到了,是这里!”
陆牧的身影在半空之中化作了一道残影,冲向了瓦坎布达首都东南方向的一个被两米多高围墙围起来的广场。
失去了陆牧魔力的支持,飓风悄然消失,原本消散的雾气再次聚拢了起来。
这是一个极大的广场,足有一个足球场大小,周边被高达两米的厚围墙包裹着,围墙之上还有高压电网,最引人注意的是广场上的一个巨型祭坛,整个祭坛似乎都是铁做的,上面满是斑驳的鲜血和肉块,让人看了头皮发麻。
广场之上,数十个穿着黑袍,带着兜帽,手中拿着奇怪人偶的人,都是一脸愕然,看着突然掀起的飓风又突然的消失,完全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
这些人把自己整个儿都包裹在黑袍之下,可是单从这些人充满仪式的动作上来看,他们显然不是变种埃博拉病毒的感染者,而是健康的人类,他们似乎正在进行着某种诡异的仪式。
陆牧来到广场的上方,并没有惊动到任何人,这时候也不会有任何人会想到天空之中有一个人藏身在迷雾之中看着他们。
陆牧没有轻举妄动的原因是他在广场的那个铁质祭坛上感受到了一股极其阴寒的力量,这股力量绝对超脱了地球现有的所有力量体系,陆牧从来没有感受到过如此纯粹的阴寒,这是一种完全不同于地球气息的力量。
先找到青鸟再说,这时候的迷雾已经聚拢回来了,陆牧的精神力再次受到压制,不过陆牧可以确定青鸟就在附近,在精神力的反复扫描之下,陆牧终于找到了青鸟的确切位置,也是让陆牧着实松了一口气。
身形一闪,再次出现的时候陆牧已经在一间地下储藏室之中了,这个储藏室位于广场东面的地下,面积也就三百来平方,但是密密麻麻的躺着数百个少女,大概有三百多个,其中九成都是黑人女孩。
少女,铁祭坛,邪教?
这是用少女进行活体献祭?
不知道为什么,陆牧脑子里一个邪恶的画面一闪而逝,面露阴沉,是广场上那些穿着黑袍的人吗?
陆牧觉得自己应该是才得八九不离十了,那周边这些变异埃博拉病毒,迷雾,还有那些异体也都是这群家伙弄出来的吗?
这是哪一支邪教,还真的是罪恶滔天啊,整整灭了一国的人,来留下这么多少女用于祭献,简直是丧心病狂。
在人堆里,陆牧很快就找到了昏迷着青鸟,此时的青鸟十分的狼狈,一身青衣也早已破烂不堪,一张精致的小脸苍白得可怕,到处都是擦伤,还有淤青,她的俏眉紧锁,似乎在做着什么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