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名:第八十一章事发下场
“府医你确定金镯散发的香气是堕胎‘药’的‘药’香?这可不是戏言。”老夫人看着跪在地上面如死灰的府医,问道。
“在下不敢保证,请容老夫人多给在下点时间,仔细检查一番。”府医现在只觉骑虎难下,先前是他言之凿凿笃定了老夫人镯子内散发的气味乃是堕胎‘药’香,后来细细检验,又察觉到两者之间有细微的不同之处,心口正吊着一块大石七上八下,颇为难之时,蓦然就听见云二小姐言明金镯是御赐之物。
皇后娘娘亲赐的奖赏!
损坏御赐之物是要诛灭九族的,而他空口白牙指明这镯子内有秽物,罪同样不小。
“老夫人,相爷,‘药’熬好了。”‘门’外的一个丫头端着一碗黑漆漆的汤‘药’走了进来。
“伯毅,‘妇’人小产,内室满是血气,会有所冲突,咱们还是去外间等候吧。”老夫人心中显然已经认定今日的一出闹剧是三姨娘指使,毕竟云冷歌身在相府,长在相府,纵然将来出嫁,也要依赖于相府的声名和伯毅的权势,她还没那么傻,为了一个即使出生了也不会受宠的孩子兵行险招,做出自损一万,杀敌三千的蠢事。
从云秋歌含糊其辞的污蔑云冷歌时,老夫人就隐隐觉得这是三姨娘的计策,这种观点先入为主,除非三姨娘拿出确凿的证据,否则老夫人的认定绝对如磐石一般,没有丝毫转移的余地。
云伯毅命秀儿‘花’铃等惜梧苑的人留在内室给府医帮忙,其他人一同走到了外室等候。
“三姨娘,你还不肯知罪么?”老夫人望着眸光闪个不停的李‘玉’儿,心知她在思索解决之法,冷冷一笑,道。
“老夫人,不是婢妾,是府医断定说镯内有‘药’香,婢妾想到这个镯子是二小姐送给您的,一时情急,被猪油‘蒙’了心才会误以为是二小姐所为啊,老夫人请您明鉴啊。”李‘玉’儿跪在地上不停的哀泣道。
“祖母,都是府医先前的判断影响了姨娘的思想啊,姨娘只是关心则‘乱’,要怪就怪府医那个老头子信口雌黄,虎头蛇尾,‘蒙’骗了祖母和父亲啊。”云秋歌见到娘亲伏在地上的身子不停发抖,连忙跪倒在她身旁,求情道。
“闭嘴。”老夫人狠狠的瞪了云秋歌一眼,真是没有教养,当着一屋子丫鬟的面,大呼小叫,口出狂言,当真没有一点身为相府小姐的自觉,怒道,“你一个未出阁的大家闺秀,说话要注意分寸。”
“老夫人,婢妾先前听信府医的一面之辞,冤枉了二小姐,请您责罚。”李‘玉’儿美目盈盈,满是泪珠的双眼朝云伯毅‘射’出恳求的一瞥,她终究是小看了云冷歌,没想到她算盘打得这般‘精’细,行为举止无一丝的漏‘洞’可钻,更是不动声‘色’的挖了一个坑只等着自己跳下。
李‘玉’儿心头咬牙不已,许是今日云冷歌命不该绝,幸好发生的这一切并未没有转圜的余地,方才自己虽然含沙‘射’影的暗示云冷歌就是幕后主使,但再明显的暗示最要没摆在台面上都来得及不救,老夫人没有依据,根本不能拿她怎么样,想到这里,李‘玉’儿惊慌失措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些,只要相爷能帮她圆谎,所有的事情都会风过无痕。
云伯毅领悟到李‘玉’儿眼神中的求救之意,心中划过一丝不忍,毕竟她与自己同‘床’共枕这么多年,并且还是他最为贴心的的解语‘花’,刚‘欲’开口替她解围,猛然内室中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显然是二姨娘正在饱受失子之痛,想到还未出生的孩儿有可能就是被面前的李‘玉’儿害死,云伯毅心口像是被揪住一般,疼痛如绞,求情的话梗在喉间,怎么也说不出来。
“祖母,现在关键就在府医身上,他不是也不能断定镯子散发的香气到底是何物嘛,只要待他辨识清楚,真相自是水落石出。”云冷歌突然开口,不给李‘玉’儿想避重就轻,逃避罪责的机会,好心的建议道。
“冷歌说的没错,我丑话说在前头,三姨娘,若是这事真是你做的,休怪我老婆子不给你留条后路。”老夫人恨极了李‘玉’儿,知之莫若母,她知道云伯毅对李氏存了三分的真意,为了防止有人替她说情,老夫人话语之意更是堵死了这种可能‘性’。
李‘玉’儿没想到事情会这般严重,沉下眼睑,想着对策:镯子内有香气是千真万确的,绿意按照自己的吩咐送了假消息给云冷歌,云冷歌信以为真,所以她认为镯子内被水绿那个“叛徒”放了‘药’物,而绿意建议那种‘药’物的气息只要与另外一种香味共同挥发,就会中和掉‘药’‘性’,这正中云冷歌的下怀,所以她去了老夫人那里,后来,果不其然,自己在老夫身上闻到了‘药’香,其实根本没有所谓叛变一说,镯子本身也是没有异味的,但绿意的一番话,反倒让糊里糊涂的云冷歌将自己‘逼’到死胡同。
这本是一箭双雕的好计策,既除掉了二姨娘肚中的孩子,让她想东山再起的念头还未实施就胎死腹中,更是扳倒了云冷歌这个手段不俗的心腹大患,秋歌的嫡‘女’之路没有了这颗绊脚石,才会走得顺风顺水。
唯一出错的那环,就是她较劲了脑汁也没想到,云冷歌拱手相送的献媚礼物居然是她从皇宫中得到的赏赐,可惜那天她与秋歌没有资格去参加宫宴,不知晓镯子的来历,不然今天定是云冷歌那贱人的死期!
云冷歌‘唇’角勾了一勾,溢出轻轻的温柔嫣然,她脸上浮起了一阵耐人寻味的笑意,御赐之物只是这个环节中第一个漏‘洞’,李‘玉’儿自以为运筹帷幄,掌握了局面,其实,后面让她惊讶的还有很多呢。
在这个看似‘花’团锦簇,一团和气的相府中,其实人人都包藏祸心,万凤梧倒下,丫丫顶上,等到李‘玉’儿作茧自缚的时候,彻底磨灭了云伯毅对她的那丝爱意,她也就只能步向万氏的后尘了。
老夫人薄情寡义,她只关心自己云伯毅的死活,这一点只要在府中生存一段日子的人都会明白,李‘玉’儿自然深谙,将苗头对准老夫人,老夫人看戏的角‘色’就会随着担忧自身渐渐不由自主的转变为戏中人物,那么李‘玉’儿的陷害若是成功就会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反之,图谋失败,老夫人对敢牵着她鼻子走的黑手也会勃然大怒,丝毫不会心软的痛下杀手。
众人屏住气,垂下的余光小心的偷瞄着脸‘色’发黑的老夫人。
“老夫人,相爷,二姨娘腹中的死胎已经落下,‘性’命无虞,以后好好养着身子还会有孕的。”府医掀了‘门’帘出来,恭敬禀告道。
“镯子内的气味你到底判断出了没有?”老夫人对二姨娘腹中的孩子无一丝的期待和好感,现在她只是急迫的想要知道这罪魁祸首是不是她一直认定的三姨娘。
“在下细细回想了当时空气中散发的味道,发现与镯子的香味有些微的细小区别,还请老夫人恳请当时在内室的主子们掏出怀中物件,容在下检查一番。”府医低下头,非常愧疚和自责。
“把自己佩戴的首饰和装饰除下来放在小桌上,给府医检查。”老夫人大手一挥,直接下了命令。
除掉饰物让人检查,这本是一件极不礼貌,不尊重人的行为,但事已至此,老夫人不想耽搁,只想快刀斩‘乱’麻,速速解决了此事。
李‘玉’儿两母‘女’毫不含糊的把首饰香囊等佩戴的饰品放在小桌上后就站到一旁,‘药’香出在老夫人的镯子上,府医现在是黔驴技穷,想要大海捞针找出线索,但她们身上干干净净,根本不怕检查。
而从始至终低垂着头,唯唯诺诺的陈素兰自然也老老实实的按照老夫人的吩咐行事。
“府医,我就这一根束发的‘玉’簪,也要拿下来吗?”云冷歌笑了笑,问道,她除了出席宴会或者有客拜访才会佩戴一些装饰,今日的她素面朝天,一席罗裙清汤挂面,无任何的点缀。
“二姐姐,大家都除掉了饰物,怎的你就是例外呢,没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你这般遮遮掩掩,莫非是心虚所致?”云秋歌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发泄不出来,当下便‘阴’阳怪气的说道,言下之意就是,若你没在‘玉’簪之上动手脚,就不会害怕别人知道。
“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云冷歌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轻声道,“‘女’儿家最注重仪表,披头散发有失礼节,既然四妹妹怀疑我,索‘性’屋内都是自己人,也是无碍的。”说着,抬手‘抽’出了那根回形针结构的束发‘玉’簪,递给了身后的‘吟’书。
顷刻间,云冷歌的满头乌发如一匹流光璀璨的缎子淌在腰间,披散纷拂的发丝中,点点莹黄‘色’的烛光在发间闪速跳跃,那是一种扑朔‘迷’离的美,总觉得看不真切,却又给人难以‘逼’视的感觉。
众人一时间竟忘了接下来该注意的事情,都呆呆的望着云冷歌,连府医都呼吸一窒,忘了上前查看首饰。
直到窗户传来一声好似被击中的响动,众人仿佛从梦中惊醒一般纷纷反应过来。
云冷歌眼中带着惊诧微微偏头望了一眼窗子,这声响,分明是有人用石子击打所致。
“府医,快些检查吧。”老夫人冷冷的瞥了一眼桌上饰物,提醒道。
府医连声应是,大步走到堆放首饰的小桌旁,一样一样的分别捡出来查看了一番,在拿起一只八宝‘玉’石蝴蝶簪的时候,他瞬间变了脸‘色’,连忙凑近鼻子轻嗅了片刻,这才面‘色’凝重道,“老夫人,这支簪子散发的气味同在下之前判断的‘药’香一模一样。”
“这支簪子是谁的?”老夫人脸上的神‘色’瞬间变化了好几种,‘精’明的目光散发着寒意扫了屋内众人一圈,厉声问道。
李‘玉’儿“噗通”一声直‘挺’‘挺’的跪下,在听见府医说的话时,她的脑中就是一片空白,整个人已经懵了,下意识的张嘴答道,“是我的…。”心慌意‘乱’之下,连自己的称呼都忘了。
“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老夫人一副果然不出我所料的表情,眼底的‘阴’霾加深,冷哼一声说道。
“祖母,府医的话做不得数啊,他先前妄言说镯子有问题,可知晓镯子乃是御赐之物后,他又反口说问题出在姨娘的簪子上,言行这般前后不一,岂不是自相矛盾吗?”云秋歌也慌了神,话中的凄惶和恳求直击心扉,让人不禁动容。
“祖母分别闻一闻两件首饰各自的气味不就明白了吗?”云冷歌余光瞧见了云伯毅脸上的不忍和疼惜,心里嗤笑一声,面上极为认真的给出提议。
老夫人点点头,接过府医手中的簪子闻了半响,然后抬手凑近鼻子,深吸一口镯子上的味道,暗里对比了一番,心里有了大概的猜测。
云秋歌紧张不已的目光跟着老老夫人的动作游走,眼角瞥见李‘玉’儿面‘色’苍白,手足无措的模样,连忙不着痕迹的拉了拉她的长袖。
李‘玉’儿身子一颤,惊魂未定的朝旁边看了一眼,母‘女’二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
“味道的确有些区别,不仔细分辨确实很容易‘混’淆。”老夫人说着褪下了镯子把两件首饰递给旁边沉默的云伯毅,示意让他也闻一闻,免得有人会觉得她‘私’心偏袒。
“母亲说的极是。儿子也闻出来了。”云伯毅有点儿心不在焉的分别嗅了嗅,但近在咫尺的观闻,有一丝丝的不同都能快速的辨别,云伯毅附和的点头,亦是同意了老夫人的判断。
相府两个权利最大的主子都这么说了,那肯定就不会有假了,顿时,满屋子的丫鬟眼中充满同情,不屑,嘲讽等不同的目光纷纷看向已经面无人‘色’,嘴‘唇’直打哆嗦的三姨娘。
“祖母,父亲,不是姨娘啊,是云冷歌,我前半夜亲眼看见云冷歌去了福寿堂聊起这个镯子,肯定是那个时候,她把堕胎‘药’粉抹在上面的。”云秋歌眼看连老夫人和父亲都赞同了府医的话,事情即将成定局,届时她们母‘女’肯定不会有好下场,顾不得掩盖自己监视云冷歌的事实,脱口而出。
只要证明‘药’香是镯子发出来,而那股味道的确是云冷歌所为,那么害死二姨娘腹中胎儿的就是她,而自己最多背上暗地里监视嫡‘女’的罪名,比下‘药’谋害要轻得多。
“你是说戌时三刻我去福寿堂给祖母请安的时候把?”云冷歌清澈的双眼眨了眨,泛起一‘波’一‘波’的涟漪,像珠‘玉’落入湖面上‘荡’起的万千柔情,折‘射’出难以名状的温柔,眸底确是千年不化的寒冰,温声道,“‘吟’书最近制成了一种奇异的‘花’香,我特意带过去给祖母瞧瞧。”说罢,朝身后伸出纤手。
‘吟’书了然,忙从怀中掏出一个青底红‘花’样的小瓶子轻轻的放在小姐的手上。
“府医,镯子上沾上的香气估计就是这个瓶子内的气息,你好生检验,免得有人说我居心不良。”云冷歌握住手中瓶的顶端,递给站在一旁额头上正流着涔涔冷汗的府医。
府医连忙接过,拔掉了小瓶的木塞,凑近瓶口,仔细的深深吸了几口,道,“的确是,二小姐所言不假。”随即他又有些好奇的问道,“在下从没问到这种香味,恕在下冒昧,可否告知它的功用。”
“是奴婢从多种‘药’草中提炼出来的,‘春’日蚊虫甚多,小姐受叮咬之苦,奴婢不忍,便提炼了这种香气,熏的时间久了,可以远离蚊虫。”‘吟’书接到云冷歌示意她解释的眼神,站前几步,福身行礼说道。
“原来如此,姑娘好医术,在下佩服不已。”府医认出了‘吟’书就是上次那个识的‘迷’梦草的丫鬟,感慨道。
“四妹妹还有什么疑问吗?”云冷歌和和气气的笑着问道。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不是可以使得‘妇’人堕胎的‘药’香?毕竟香味都差不多。”云秋歌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不服气的道。
“四妹妹,你若是不信可以找别的大夫检查啊,这种香气是‘吟’书刚提炼成功的,以后我经常会用的,我总不会为了害人将自己也搭进去吧。”云冷歌瞳孔里绽放出醉人的光彩,语音也甚是柔和宠溺,好似面前咄咄‘逼’人,屡次要陷害她的云秋歌只是个不懂事的孩子一般。
“冷歌,别跟她讲道理了,她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做错了事情只知道推卸责任,祸水东引。”老夫人怒目横眉,厉声道,府医任职相府多年,更是自己千挑万选的,绝不会心生叛意。
“老夫人,婢妾是冤枉的啊,是有人栽赃嫁祸…。”李‘玉’儿见云秋歌败下阵来,跪在地上泣涕如雨哀声道,她陡然意识到今日的苦心孤诣,其实早就被云冷歌识破,反过来将计就计了,而老夫人是真的打算将她们严加惩治了!
云冷歌根本就没相信绿意的消息,不仅没拆穿,还装作深以为然的模样,让自己觉得她已经落入了陷阱,实则对方早就张开了吃人的口袋只等着她一头扎进去!请她入瓮!
“你自个儿脑袋上的簪子还有谁能碰的到吗?这等贴身贵重的物品,哪个不是放的严严实实的?”老夫人望着李‘玉’儿梨‘花’带雨,声泪俱下的脸庞,脑海中联想到自从二姨娘倒台后,她东奔西跑,张扬高调的转变,突然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被唤醒,整个人如同浸在冷水之中,令她不寒而栗。
李‘玉’儿可以在万氏呼风唤雨的时候隐忍十几年,直到万氏彻底跌进了泥土中,她才‘露’出了狐狸尾巴,而且今日还妄图一箭双雕,不但除掉了二姨娘的孩子,还想利用自己的手帮她扳倒冷歌,届时鹬蚌相争,她这个渔翁就见机收网,好处,利益,都在她的网中。
到那个时候,府内还有谁是她的对手?怕是哪天,自己这个老婆子挡了她的路,也会被她毫不留情的除掉吧?
“不必再说了,此事我已经有决断了。”老夫人越想越觉得可怕,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李‘玉’儿,厉声阻止道。随即转头望向面‘色’复杂的云伯毅,征求他的意见,“伯毅,你看应该怎么办?”
李‘玉’儿调转目光,泪如泉滴的看向云伯毅,眼中渐生一抹殷切之‘色’:相爷说过自己是他最爱的‘女’人,他一定不会见死不救的。
云伯毅的神‘色’极为的复杂难懂,掺杂了各种不同的表情,不舍,疼惜,还有失望…
“儿啊,后院安则家宅宁,小人作祟,搅的相府乌烟瘴气,你心烦意‘乱’会影响你的仕途官运啊。”老夫人眸光闪动,直接往云伯毅最在意的地方狠狠戳下。
“任凭母亲处置。”云伯毅张了张嘴,想到内室之中几乎去了半条命的二姨娘,她腹中的孩子是自己的亲子,而李‘玉’儿却罔顾这些年自己对她的宠爱和维护之情,竟心狠手辣至此,夺走了他未出生的孩儿‘性’命,想到这里,云伯毅别过了头,嘶哑着声音说道。
闻言,李‘玉’儿眸中最后的一丝希望之火顿时熄灭,瘫倒在地,瞳孔是一片寂然和死灰。
云秋歌只觉父亲那几个冰冷的字似乎有千斤重,压在心口让她喘不过气来,半天没回过神:父亲这是不管不顾了吗?完全舍弃她们母‘女’了?
老夫人望向李‘玉’儿,目光冰冷,“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旁人,来人,给三姨娘口中灌入半夏,马上送去城外的庄子,永远不得回府。”
“父亲,姨娘伺候你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就看在她尽心尽力的份上,饶了她吧。”云秋歌用跪着的膝盖挪到云伯毅脚边,拉着他的下摆苦苦哀求道。
这一章总觉得漏了点什么,可能脑子还在低烧,有些不清楚,⊙⊙b汗
嗯,多多这本书为什么想早点结局的,因为这本书不在多多的VIP计划中,而且第一本书写的诸多不满意,大修是不可能的了,所以只能早些结局,但大概的剧情还是存在的,就是情节会进展的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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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恢弘大气,是多多最先构思的一本书,大纲也差不多想了五成了,每天会更一点点,宝贝们肯定会喜欢的,先收藏着吧^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