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梅茵茵给秦尘打掩护,秦尘接下来的日子‘愈发嚣张’,几乎可以光明正大的不去上课了。
不过另一面,秦尘也愈发忙碌起来,实验室的组建迫在眉睫,‘万物生长’的存在已经开始大范围的传播开来,这将会是生物界历史性里程碑的又一个丰碑所在。
作为秦尘的助教,季紫菲则有些不胜其烦了,各色人物想要走她的门路投递资料,希望能够成为秦尘生命实验室的一员。
原本换了工作让季紫菲情绪微微雀跃的那一点高兴,此时早已经荡然无存。
因为工作实在是太繁重了,而且她还受到了人身威胁。
“啪!”季紫菲又将一封恐吓信拍在了秦尘的办公桌上。
“秦教授,我感觉我的工作已经无法进行下去了。”季紫菲也不知是委屈还是掺杂了其他情绪,显得十分烦躁。
秦尘将手里的资料放下,把恐吓信打开,看完内容之后,他道:“人家不是还给你许诺了吗?只要你能说服我让对方加入实验室,对方就给你五百万,你就不能想点好的?”
“那你同意让对方加入了?”季紫菲意外的欣喜。
“当然不可能。”秦尘淡淡说道。
“哼,那你让我想什么好的?”心中才升腾起的那一丝雀跃就这么被扑灭了。
“就是让你想啊,对方愿意用五百万收买你,难道你没有感觉到自己的重要吗?”
“切。”
季紫菲给了秦尘一个漂亮的大白眼。
跟秦尘相处了一周,秦尘在工作之余毫无架子,这让季紫菲在秦尘面前渐渐的不再拘束。
“好了,季紫菲小姐,下午我要去接两个人,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陈国勋安排的人和王瀚元推荐的人都将在下午到达,所以秦尘才有此一问。
“好。”季紫菲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道。
陈国勋塞给秦尘的人毫无疑问是一位顶尖的生物科学家,并且在相关领域有着不低的成就。
但是由于其工作和身份的特殊性,鲜为人知。
现在由于‘万物生长’的存在,陈国勋甚至动用了相关权限,这才把人借调过来。
至于王瀚元推荐的人,那就更简单了。
人很是不出意外的正是一名神通真人,并且颇为精通丹道。
秦尘有制造灵液的‘秘法’,这一消息传回全真宗后引起了不小的震动。
最后由王瀚元的师祖亲自拍板决定,派出了他的亲传关门弟子。
也就是王瀚元的师叔,暝斗真人。
暝斗真人在丹道上有着不低的成就。
这次全真宗也是摆着‘学习’的态度来的。
虽然道不可轻传的道理都懂,但是现如今的修炼环境中,假如谁能掌握制造灵液的技术,那将代表着拥有大量修道门人的可能性。
资质是一方面,天地灵气的多寡同样重要。
十瓶灵液,哪怕是秦尘手里拿出来的稀释版本的灵液,莫说开价十亿一瓶。
就算秦尘要百亿,全真宗恐怕也会忍痛买上两瓶。
全真宗家大业大,但是顶尖强者却日益稀少。
老一辈的,入王瀚元的师祖那一层次的强者,现如今仅余其一人。
而王瀚元师父这一辈的全真宗强者,迈入神通境的人竟然只有区区数人。
这还是全真宗多年累积下来的。
再如有三宗之称的武当山和龙虎山。
他们现在的情况未必就比全真宗好到哪去。
现在王瀚元算是稍稍占得了先机。
校外,一个穿着中山装,带着宛如酒瓶底般厚眼镜的消瘦男子一脸木然的等待着。
距离他不到十米的地方则站着一个身着道袍,梳着发髻的中年道人。
两者的气质是那么的格格不入,可是现在他们却平静的站在一块。
这两个人不出意外,正是秦尘要接的两个‘研究生’。
“左博士?暝斗真人?”秦尘在不远处轻唤道。
二人的目光第一时间朝着秦尘看来。
秦尘踱步走到二人面前。
“你们俩就是左坦博士和暝斗真人了吧?”
“我是左坦,导师叫你来接我的?”左坦看了秦尘一眼,有些木讷的问道。
“额,你是说秦九玄吗?”
一旁的季紫菲小声补充问道。
“嗯,我接到任务,来秦教授这里学习一段时间,顺便给秦教授帮把手。“左坦实话实说道。
“哦,那你说的导师可能就是他了。”季紫菲指了指秦尘道。
“嗯?”左坦瞪大了眼睛朝着季紫菲指的方向看去。
她所指的人不正是秦尘吗?
“小姑娘,你没和我开玩笑吧?”左坦愕然道。
左坦虽说是‘博士’之称,但是这并不代表他的生物学造诣就低了。
他在生物学上的某些研究,可能是国际知名教授都未必能揣摩透彻的。
他是一个天才!
这次为了秦尘手里的‘万物生长’技术,陈国勋这才把人从某保密单位里借出来的。
“可是他的确就是秦教授,也就是你的导师。”季紫菲一脸的无辜,这件事不是我能决定的,因为他的确就是你的导师。
倒是一旁的暝斗真人看到秦尘后双眼光芒大亮,相隔十米,季紫菲都没看清他是怎么走过来的,却见他已经伸手抓住了秦尘的手。
当然他不是想跟秦尘动手。
而是抓住秦尘的手不住的摇着:“当面的就是秦真人吧?贫道暝斗,此番到来却是打搅真人了,还望真人不要介意,我的师侄说真人乃是一等一的神通强者,贫道此前还并未觉得,但是今日一见,我观秦真人果真是非凡之人……”
秦尘不着痕迹的将手从他掌中抽走,淡淡道:“暝斗真人过奖了,今天左博士和暝斗真人一起到了,正好我为你们二人一块接风,顺便跟你们说下咱们的课题。”
秦尘接上了他的两个研究生,一个乃是正儿八经科班出身的生物学家,另一个是自幼修道的修道者,本不应该有联系的两个人却因为一个‘课题’凑在了一块,乖乖坐在一个看起来年纪还没有他们一半大的青年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