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风给灵位上了香,鞠了一功,念念有词:“打扰了,前辈,末学后进柳风,暂借您的清修静室一用。”
不久,檀香缭绕的静室里,有如仙境。
一日夜后,柳风从入定中醒来,灵力大增,距离突破境界却还差了很远。
这个世界实在太贫瘠了,这间静室里积攒了几百年的灵气,再加上凝气丹的辅助,用来修炼还是太慢了。柳风看着画像上英武的中年道士,想必此人也是天资不凡,他一手创建了云顶洞天,又建立了这样一间集气室,却还是随着时间的流矢,身死道消,就连道统也失传了。
对修炼者来说,贫瘠的地球就是一块荒漠,这给柳风敲响了警钟,他不想成为下一个一贯道人,就得另想办法提升境界。
才刚出静室就接到了林玉茹的电话,约他去ktv唱歌,柳风也就答应了。
周末的晚上,ktv包间。
一群实习生工作了一个星期都憋坏了,凑到一起玩的很疯,才进了包房就要了一箱啤酒。柳风斜靠在长沙发上,随口跟同事们闲聊说笑,突然惊醒过来,觉得自己似乎跟以前不一样了,自己好象比以前放的开了,说话做事的风格也比以前放肆了。
直到这一刻他才清醒的意识到,自己终于完全适应了新的身份,适应了自己的超级能力。今天晚上的林玉茹也格外开心,娇声说道:“为了咱们柳大医生,干杯!”
“干杯!”
嘻嘻哈哈的笑闹声中,十几个酒杯乱七八糟的碰在一起,场面既混乱又很热闹。
柳风仰头把啤酒一口喝干,擦擦嘴巴,不由自主的想气一个问题,他是喜欢以前的平淡生活,还是现在的生活。慢慢低下头又抬起头,柳风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他还是更喜欢现在的生活,有点放肆有点疯狂。
一箱啤酒很快喝光了,在众人的起哄下,林大美女有点拘谨的拿起了话筒。
这美女唱歌的时候神态也很可爱,双腿可爱的紧并在一起,坐姿既端庄又可爱,大眼睛亮闪闪的,因为喝了点啤酒还有点水汪汪的,十分动人。一开口就是一首经典甜美歌曲,甜美的小声音让所有人都听的砰然心动。
一群实习生闹了大半个晚上才各自回家,都已经喝到东倒西歪了。林大美女酒量可真不好,刚坐进出租车,就躺到柳风怀里睡着了,怀里搂着个绝色大美人,这个世界上,没有男人能忍得住。
深夜,医院宿舍。
柳风看着躺在床上,睡着的清纯大美女,柳风又有点可怜她,自己虽然认识她的时间不长,却已经很了解她了。长的漂亮也是一种罪,因为长的太漂亮,她从小到大没什么真心的朋友,所以珍惜每一分友情,还很容易吃亏。比如以前在学校里,也经常有人跟她借钱,少的几百多的上千,她也从来都是不会拒绝。
当然那些人借了钱,很少还有还给她的,都欺负她脾气好。
床上,林玉茹有点痛苦的问道:“几点了,这是什么地方。”
柳风轻柔的回答:“十二点了,这是我的宿舍,你好好休息吧。”
话刚说完,一双纤长的胳膊伸了过来,也不知道她哪来这么大的力气,柳风竟然被她一拽,和她并排躺在一起。真情流露,柳风乐得把她抱紧,酒后的林玉茹也有点动情了,宿舍里响起动人的美妙声音。
第二天一早柳风起床的时候,林大美女已经没影了。
柳风看着枕头上留下的几根长发,心里好笑,都是老子的人了还这么害羞,脸皮也太嫩了吧。心念一动,炎龙功运转的比以前更流畅自如了,道家讲究阴阳调和,所谓孤阳不长,一夜缠绵对他的玄功进境很有帮助。
中午,医院餐厅。
柳风把一块鸡腿送过去,轻笑起来:“还疼不疼?”
林大美女脸蛋一下就红了,小声娇嗔:“你还敢说,再说打你呀!”
柳风哈哈一笑正舒坦的时候,电视里传来女住播音员甜美的声音:“下面播报一则广告,一年一度的古董珠宝拍卖会,将于明天上午在市展览馆举行,本次拍卖的私人藏品种类很多,吸引了众多外国友人前来竞购。”
“本地拍卖的藏品包括了两汉,东晋时期的画作……南亚抹谷出产的宝石,都是举世罕见的珍宝。”
柳风放下筷子,看着电视画面一块宝石,心中狂喜,这哪里是南亚出产的宝石,根本就是一块蕴含着灵力的灵石,还是一块中级灵石!一块中级灵石蕴藏的灵气,足够他修炼很长时间了。
当晚,柳风把藏在山里的几百万取了出来,放在一个双肩包里。
第二天晚上,柳风换了一身新衣服,带着林玉茹叫了一辆出租车,兴冲冲的跑去参加拍卖会。
繁华市中心,人山人海的拍卖会现场。
兴冲冲的柳风和林玉茹,在会场外被保安拦住了,全副武装的保安隔着老远,就看见两个人从出租车上下来了。
一只手拦了过来,一个高个的保安说话很冲:“走开,今天这里戒严,闲杂人等不许进来。”
柳风心里怒火升腾了起来,看着不远处全副武装的大批保安,子弹上了膛的步枪,强忍下一口怒气。
一旁,林玉茹轻柔说道:“我们是来参加拍卖会的。”
高个的保安笑了起来:“穿成这样来参加拍卖会,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去郊游呢,快走开!”
柳风暴怒,解下双肩包狠狠砸了过去,三百多万现金加上价值两百万的金条,分量也是很重的。
“哎哟!”
高个保安顿时就被砸的头破血流,一屁股坐在地上,鼻血眼泪全流下来了,捂着断掉的鼻梁叫嚷起来。
“把他给我抓起来!”
哗啦,一群保安提着枪围过来,几把枪同时对准了柳风,行人也纷纷凑过来看热闹,很快围成了一个大圈。
很快,一个领头的从远处跑过来,很愤怒的咒骂着:“怎么回事,谁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