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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桑又羞又恼,发出了“呜呜”的挣扎声。可惜青桑却怎么也挣扎不过,直到棠丰汲取尽了青桑口中的芳香,才松开了青桑被他允得有些红肿的娇唇。
“你放开我。”青桑使劲一推,棠丰顺势松开了手。
棠丰看着青桑恼羞成怒,气得通红的脸,发出了开心的笑声。
“你笑什么?”青桑嗔怒道。
棠丰不语,拿起榻上小几案上的苹果,把玩道:“我笑你现在的脸儿就像这苹果一样红。”
青桑听他取笑自己,脸儿越发涨得通红,转身就要离开,却被棠丰给拽了回来。
棠丰搂着她的腰,抬头看着她的脸,柔声说道:“好了,桑儿,别闹了。弹奏一曲如何?”
青桑正愁不知如何摆脱他,见他这么说,连忙说道:“好,好,妾这就去拿琴。”
棠丰笑着松开了搂着青桑腰肢的手,青桑逃也似的去拿了琴。
再回来时,棠丰盘坐在榻上,啃咬着苹果,盯着青桑抱着琴坐到琴案边。
“王爷想听什么曲子?”青桑问。
“昨晚本王听你弹的曲子甚是好听,你再弹一次可好?”棠丰道。
青桑惊讶问道:“昨晚王爷听到我在弹琴?”说完后,惊觉自己竟然自称我,便慌忙改口道:“妾失礼了。”
棠丰咽下一口苹果,说道:“无妨,以后你不必自称妾。”
青桑没有说话。开始拨动琴弦弹起了曲子。
这首曲子是青桑根据自己的喜好,将前世所知的一些乐曲知识结合进去,改编的《寒鸦戏水》,别致幽雅的旋律、清新的格调,独特的韵味,明快跌宕,让棠丰不禁陷入了曲子所要表达的情感中。这首曲子由两大部分组成,其中第一部分表达的是压抑、痛苦、敢怒不敢言的情绪,而青桑昨晚弹得正是这一部分,此时的她不正处于这样仰望天空而不得自由的悲郁状态吗?可是今日。棠丰要她再弹一次时,她却弹奏了第二部分,这一部分节奏较为轻快。表达了弹琴之人心情好转,心情放松的状态。
棠丰听着听着,忽然走到青桑身边,握住青桑的手,打断她的弹奏。关切说道:“桑儿,常说曲由心生,此刻虽然你刻意弹奏了这下一篇章,但是还是不能表现出这曲子放松轻快的韵律,反而夹杂了紧张、害怕、无措的情绪在里头,你可是很怕我?”
青桑盯着琴弦。没有立即回答。她担心弹奏第一部分会引起棠丰的不悦,所以才弹了第二部分,岂料由于心境的不同。还是没能掩饰过去。
棠丰极轻地叹了口气,说道:“本王知道要你一时半会地适应这里的生活,这里的人,也是难为了你。但是,既来之则安之。连浅儿都知道的道理,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青桑抬起头看着棠丰。棠丰也正看着她。此时,青桑在棠丰倒是看见了真诚。棠丰刚刚说得话就如一个老朋友的劝解,中肯而又诚挚,让青桑不能拒绝。
“皇上那,本王已经调集兵马出发去京城了,南州、松国的叛军已起,不过你放心,我大玄王朝不会如此轻易就被这些乌合之众们搅得天翻地覆,很快,天下又会恢复太平盛世了。”棠丰说完后,轻轻拍了拍青桑的手,微笑着说道:“如此,桑儿装着天下黎民的心可放进肚子了吧。”
青桑苦笑道:“王爷何必取笑于我,我一个女子,心能有多大,怎能装得下那天下黎民百姓,只不过徒增烦恼罢了。”话虽如此,青桑还是感激棠丰细心地告诉她这些原本不用告知她的朝堂事,继而朝着棠丰露出了感激的一笑。
棠丰也不接话,转而说道:“桑儿可愿听我弹奏一曲?”
青桑连忙起身让座,恭敬说道:“妾洗耳恭听。”
棠丰优雅坐下,然后含笑说道:“说了以后你不必称自己为妾。”
说完,便抬手拨动琴弦,严密紧凑的音符便从棠丰手下的琴中流淌出来。
青桑坐在榻边,静静地听着,棠丰弹奏的是《秦桑曲》。
这首曲子表达地是相思之意,青桑听着听着就觉感伤起来,思绪也不禁飘到九霄云外,想起了诸多前世今生的往事。
棠丰偶一瞟见青桑,就见她呆愣地在那遐想,那落寂忧伤的样子让他没来由地心头一紧。就在他想开口拉回一副神游状态的青桑时,忽然新来服侍他的小平子,在外面探头探脑的似是想要进来。
“有什么事就进来吧!缩头缩脑的像什么样子!”棠丰停止弹琴,大声斥责道。
这顺德去了打扫处后,棠丰便换了这个小平子伺候,只是这孩子实在是太稚嫩了些,甚至有时表现的连规矩都没学好。
小平子吓得两腿发软,连滚带爬地进了屋,跪在地上颤着声音说道:“王爷,侍卫马三说刺客的事已有些眉目了,想要禀告王爷。”
棠丰看着这吓得瑟瑟发抖的小平子,教训道:“起来吧,以后有什么事就堂堂正正地进来禀报,不要总是缩手缩尾的,不成样子。”
小平子连连称是,哆哆嗦嗦地站起来,单薄的身子似乎有些摇晃。
棠丰瞪了他一眼,无奈摇摇头,侧脸同青桑告别。
青桑起身恭送棠丰离开。
王府书房中,棠丰看着侍卫马三呈给他的玉牌,上面清楚地刻着桑字。这玉牌是息王府的通行证,各个院落都有一枚,是每个院落的主子嫁进来后才有的。手底下的奴婢、奴才们要出门办事便可拿着这玉牌去办。所以玉牌也代表了各指明了各院主子的身份。
“你是说这牌子是在刺客身上找到的?”棠丰问。
马三回道:“正是。”
“为何昨晚没有搜到?”棠丰问。这刺客的尸体在自尽之后就被里里外外翻了个遍,竟然没有发现这块玉牌?
“回王爷,这玉牌是今个在刺客发冠中发现的。刺客将玉牌包裹进发髻中,所以昨晚并没有发现。”马三说道。
“哦?那你是如何看待这事的?”棠丰问道。
马三抿紧双唇,心想着这如何让自己说呢。从玉牌看,幕后之人已经指向了新嫁进府的桑王妃,只是这得猜疑为何要自己说呢。这王爷到底是怎么想的没人知道,要是自己说得有误,那就是以下犯上,到时候倒霉得还不是自己啊。这样想着。这马三就有些犹豫,不敢轻易开口。
棠丰瞥了马三一眼,说道:“有什么话就说便是。放心,不管你说什么,本王都不会怪罪你的,只是想听听你的想法。”
马三只得说道:“奴才是想这这刺客穿得是府里下人的衣裳,许是有人指使他乔装成府中某院下人。手持玉牌,混进府内,然后再去行刺王妃。”
“恩,说得有道理。那你觉得是谁指使的呢?”棠丰继续问道。
“这,奴才不知。”马三觉得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王爷总不能再问了吧。这谁是幕后黑手他怎么敢随意揣测呢。可没想王爷还是要继续追问,这马三觉得自己额上开始冒冷汗了。
“不必有顾虑,你只要说出你的推测就可以了。”棠丰宽慰道。眼睛却没瞧着马三,而是侧身看向窗外,陷入了沉思中。
马三低着头,硬着头皮道:“奴才是想这玉牌子是桑侧妃的,而王妃遇刺后获利最大的也是桑侧妃……”马三说到这。偷偷抬头看了一眼王爷,见他望着窗外发呆。心想自己的话给别触了王爷霉头,赶紧的马三就闭上了嘴。
过了不知多久,棠丰突然说道:“许是有人栽赃陷害呢?”
马三先是一怔,随即反应过来,说道:“也是有这个可能,只是这玉牌子藏得这样好,恐怕是刺客进府后有什么原因来不及归还,事发后,刺客又自尽身亡,这才让牌子不能及时物归原主吧。”
棠丰听了,回头看着马三,说道:“刚刚问你,你谨慎得不敢多说,这会倒是分析得头头是道。”
马三一听,吓得背脊透凉,自己怎么得意忘形了,这王爷要是有意想要包庇桑侧妃,自己这番分析,不是找死吗?看着棠丰不悦的脸色,马三真恨不得割了自己这多嘴的舌头。
马三正后悔万分时,就听棠丰说道:“寻得玉牌之事不得走漏半点风声,加派人手守着刺客停尸之处。”
马三听了,立即明白,说道:“王爷是要来个引蛇出洞?”
棠丰没有说话,只是看了马三一眼。
马三知道自己又多问了,赶紧领命溜之大吉。
缀霞宫内。草香、浅儿、顺财正发动宫里上上下下在那寻玉牌。
“娘娘,这院子里里外外都翻遍了,都没看到那出入玉牌,许是娘娘落在路上了。今个娘娘去了哪些地儿,奴才沿着娘娘走过的路去寻一遍。”顺财见在府里实在是找不到这玉牌,便提醒青桑道。
青桑想了想,问道:“若是别人拾得了,一般会交到何处?”
顺财回道:“若是有人拾得便会交到内务处。只是,若是内务处收到了,应该会给娘娘送来。”
“那也难不保有些人拾得了借机出府去啊!”草香嚷嚷道。
顺财点头说道:“恩,确实会发生这样的事,所以若是呆会奴才寻不着,便会去内务府报失。如此再有人持了娘娘的玉牌就会被抓。”
青桑听了,想起了前世银行卡的挂失制度,这两者倒是有着异曲同工之处。
微笑着点点头,说道:“就那草香和你一块去吧,今天都是她陪着我四处走动,到了哪些地方她最清楚。若是没寻到,你就去内务处报失便是。”
顺财和草香领命去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