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伯一行三人来到了“文昌馆”门口,冷伯把锁匙chājìn锁里,并输入密码,门开了,“文昌馆”内安静异常,内屋茶室也没有开门,冷伯觉得这俩丫头今天很是奇怪,怀疑俩人在不在里面?陆子爵、风楠跟着冷伯进入到依尘的专用茶房,刚进屋子仨人就闻到一股烧东西的味道,冷伯一惊,赶紧往俩丫头住的小院跑去,陆子爵、风楠也紧随其后。
冷伯打开了小院的门,就看到俩姑娘正在烧什么东西?
依尘在自己的房间里为母亲念诵《地藏菩萨本愿经》超度亡灵,小柯在一旁陪着依尘,完经后,俩姑娘来到小院内,准备烧些祭品,小柯看到尘丫儿提着的一个中型不秀刚桶,此桶周围还镂空了一些洞,小柯问尘儿是这桶是做什么用的?依尘告诉她,此桶是专门烧祭品用的,这样子就比较卫生;然后,依尘还拿了好些五颜六色的东西出来,小柯很好奇,就问了依尘,“尘儿,这些东西就是祭品吧?你从哪里弄来的?”依尘在低着头一边整理着祭品,一边回答小柯的提问,“这些祭品,是昨日我让云师兄专门送来的,就为现在用的”,小柯依旧怀疑,她怎么没看见送这些东西来的人呢?“尘儿,我怎么不知道啊?”依尘仍然没有抬头,“你在睡觉了,没打扰你,从后门送进来的,好啦,赶紧的,把这些东西烧,让妈妈放心,啊”。
小柯看着这些东西,反正她也不懂,照着尘丫儿说的做就行了,就看小尘儿先燃上香,把分好的东西摆好,还有许多叠好的金元宝,小柯看到有许多正方形小卡片纸,上面印有图案,有四种颜色,“尘儿,这些图案是什么?也是祭品吗?”,依尘点点头,“这些是咒轮,是藏密修海护摩事业咒轮,一共有五类”,小柯很好奇,她还是第一见到这种东西,“尘儿,能告诉我哪五类吗?我也想知道”。
“真想知道?”依尘疑惑的看着小柯,“想,好尘儿,你就告诉我吧”,依尘沉思了一会儿,“好吧,你看啊,这五类咒轮是分为五种不同的咒轮,也就是代表五种不同的效果,其一是中阴超拔救度咒轮;其二是消业息灾除障咒轮;;其三是招财增益满意咒轮;其四是怀爱助缘开运咒轮;其五是事业成就护法咒轮;这五类咒轮里又分别有三种咒轮,现在明白了吧?”小柯觉得她还是没有听懂,不过以后慢慢来吧,小柯看着这些咒轮,又发现了一类图案,“尘儿,这是什么?还好几本的,像书一样”,依尘看了一眼小柯后来的图案,“哦,这也是咒轮,是六道金刚解脱咒轮,配合着一起用的”,小柯点点头,又问了一个问题,“尘儿,最后一个问题,这五类咒轮,好像是分好的,是吧?谁分的,也没见你弄过这些咒轮啊?”依尘听小柯提的这些问题,还是认真思考过的,“是的,是分好的,是云师兄送来的时候,就已经分好的啦,好啦,我们开始吧”。
“哎,尘儿,等会儿,这些又是什么?好像是你的手趣÷阁啊?”小柯突然的这一叫声,把依尘吓了一跳,依尘看小柯手里拿着的东西,明白了,“柯儿,不要发出这样的声音好吧,很吓人的,这是我平日里抄的经文,刚好烧给妈妈,知道了吧,好啦,烧吧”。
依尘、小柯刚刚开始烧祭品,冷伯、陆子爵、风楠就闯了进来,仨人的突然出现,把俩姑娘吓了一跳,同样,进来的三位男士看到小院子里的情形也吓了一跳,还是陆子爵反应快,他马上来到依尘的身旁,急促的问,“尘儿,你们这是干什么?不怕着火吗?”
依尘没有回答陆子爵的问话,而是看着冷伯,此时,冷伯的脸越来越黑,小柯也是不安的望着她大伯,冷伯也来到了依尘身旁,看看自家侄女,最后用眼睛盯着依尘,“说,你们这是要干什么?”依尘从未听到过冷伯用这么严厉的语气跟她们说过话。
“大伯,我们没干什么的”,小柯看到她大伯用眼睛盯着尘丫儿,大伯的眼睛里都要喷出火啦,赶紧上前来为依尘辩解,哪不知,这回她大伯是一点面子都不给,眼睛仍然盯着依尘,但话却是说给小柯听的,“你再多说一句话,我就关你紧闭”,小柯瞬间闭嘴。
如此的情形,依尘的心里也坎坷了起来,能跟冷伯老实交待吗?冷伯也看到了尘丫头纠结的小脸,把语看放缓了一些,“尘儿,你长大了,有些事情是要你自己做主的,但今日之事,你还是要给我一个交待的,嗯”,小柯见状,冒着被关紧闭的危险,站到了冷伯与依尘的中间,可旁边还有一个陆子爵呢,小柯很干脆,“陆子爵,你是外人,让一让”,陆子爵看这架势,他也不好干预,往旁边一站,让开了,小柯拉起她大伯的手,“大伯,尘儿梦到莲姨了,所以,做法事超度莲姨,刚刚念完经,现在正要烧祭品,你们就来了”,小柯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把头低下了,等着大伯惩罚。
依尘看到冷伯听完小柯讲完原因后,冷伯的脸变得涨红起来,呼吸也急促了,依尘赶紧拉住冷伯,“冷伯,您老别生气,是我们不对,我们不应该隐瞒您老,柯儿,快,拿杯水来”,还没等小柯去拿水,陆子爵已经把水拿来了,依尘接过水递给了冷伯。
陆子爵一直站在一旁观察着这一家子,他渐渐明白了,尘儿的母亲已经去世,现在的问题是尘儿的母亲,对了,也就是刚才柯姑娘所说的“莲姨”,与冷伯是何关系?否则冷伯也不会反应如此之大。
依尘看着冷伯喝了口水,赶紧把冷伯扶进了她与小柯的办公室,坐在了小茶几旁,“冷伯,您先消消气,要不,我们一起为妈妈烧祭品,您看如何?”
冷伯平复了心绪,把依尘拉坐在一旁,看依尘的目光变得柔和,“哎,尘儿啊,也难为你了,你告诉我,我会做的,好了,这也是你做女儿的一份孝心,好,我们一起祭奠你妈妈莲儿,走,出去把祭品都烧,也好让莲儿安心、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