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不说是个结,说了是道疤,结可以解开,疤却永远都在。
南宫珩抱着她简单的冲洗了一番,哪怕只是他开的很小的水流,可是当她感觉到水的冲击,她打了一个激灵,便嗖地睁开了眼睛,那双朦胧的眸子里满是惊慌失措。
南宫珩瞬间确信,她一定是受到过什么刺激。
而这个刺激之源,一定和水有关。
他抱紧她,轻抚着她的后背,情不自禁的的在她耳边安慰着她:“别怕,没事儿,这儿有我,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不怕……”
白浅秋就在他低沉安稳的声音里逐渐的安定了下来,软在他的臂弯里,很疲惫的闭上了眸子,声音低微的说:“我好累,我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好好睡上一觉了,活着好累……”
南宫珩听得心里重重一揪。
趁着她没有反抗,给她冲洗好,将她抱到了床上。
“安心休息,我在这儿,不会有任何危险的。”他握着她的手,沉沉的说。
白浅秋闭着眸子,没有言语。
大概是身边的这个人一直在安慰着她,而且,他的气息就在身边,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安心。
哪怕他刚刚强了她,她也恨不起他。
她知道,自己仍然是很爱他的。
虽然他之前的举止很伤人,可是,她依旧笃定的相信,只要有他在,她就是安全的。
就像那天泥石流肆虐的时候,他毫不犹豫的扑在她的身上替她挡去所有灾祸一样。
她心中有一个安全的港湾,而那个港湾的大门钥匙,就在这个男人的手里。
现在,这个男人就在自己身边。
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握紧了他厚实的手指。
南宫珩看到她没有再冷冰冰的望着自己,反而还握住自己的手,心里微微一喜,连那一向冷硬的俊容也跟着暖和了一些。
白浅秋很快便沉睡了过去。
诚如她自己所说,这些日子,她都没有好好的睡过。
每天晚上,她都是在噩梦中被惊醒的。
每天,她都生怕自己一个醒来,就又是被装进麻袋里,沉入那冰凉的水中去。
这个世界上有太多未知的事情是她不能左右的,像袁莜若那样,权大势大,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杀人不过分秒间的人,无时无刻不在威胁着她的生命。
死不可怕,可是她害怕,她还没有弄清楚南宫珩的心意,就不明不白的死了。
袁莜若的话语犹在耳边:“你觉得小珩他会因为一个你女人和自己的母亲过不去吗?”
还有佣人恶狠狠的话:“实话告诉你,这是少爷的意思。”
……
她始终不相信。
不相信那会是南宫珩所会做的事情。
她一直想等着有那么一天,她和他好好的谈谈。
却没想到,等到的是一场盛大的婚礼,可是,新娘子不是她,那个准新郎似乎早已将和她恩爱的过往丢弃了。
想到这里,她就痛不欲生。
这就是她渴望的爱情啊……
南宫珩一直在陪着她,看着她眉头逐渐的皱起,像是陷入了困顿的梦靥之中。
她一直想等着有那么一天,她和他好好的谈谈。
却没想到,等到的是一场盛大的婚礼,可是,新娘子不是她,那个准新郎似乎早已将和她恩爱的过往丢弃了。
想到这里,她就痛不欲生。
这就是她渴望的爱情啊……
南宫珩一直在陪着她,看着她眉头逐渐的皱起,像是陷入了困顿的梦靥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