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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事情我不愿意说.我选择离开已经表明了我的态度.如果非得撕破脸的话我相信对我们都沒有好处.过去的事情我不想重提.但是你如果一直这样的话.我真的不保证我不会追究.”一想起当年的那些事情.想起当年凌厉的笔记本.想起顾长天的录音笔.凌澈只觉得凌素心甚至是比恶魔还要可怕.
“凌澈.你这是在威胁我.你到是说你会追究什么.你又凭什么会追究.”凌素心似乎知道凌澈在说什么.眸子里明显的闪过一丝不安.强装着镇定的看着凌澈.
“我说什么.你很清楚不是吗.当年的事情是怎么一回事你更加的清楚不是吗.为什么事情都到这个份上了.你还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态度.”凌澈猩红的眸子里满满的都是愤怒.他很生气.因为凌素心的执迷不悟.
“当年的事.你跟我提当年的事情.难道你忘了我的手指头是怎么断的吗..”凌素心一听凌澈竟然再跟她提这些事情.一下子就急了.
“我沒忘.我只是太清楚了.姑妈.断指之痛是不是让你眼睛里就只剩下仇恨了.这些仇恨是不是让你根本就看不到你自己在做什啊.”凌素心又拿着她的断指说事儿.凌澈很是反感.如果是在以前的话凌澈也许还会心疼.毕竟一个女儿身体上有了缺陷本身就是件让人同情的事情.但是自从知道事情真相之后.凌澈便是想同情都同情不起來了.
“你这话到底什么意思.凌澈从五年前那个女人消失不见的那一天开始你跟我说话就一直阴阳怪气的.我倒是很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对姑妈这样.姑妈老了.吵不动了也不想吵了.姑妈只是想知道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凌素心一改刚才的暴戾.突然变得和声细语起來.真不愧是凌素心.知道硬的不行來软的.凌澈是断定了只要她服个软.凌澈就不会不给她台阶下.
果然.凌澈在听到凌素心说这样的话之后.眸子里明显的闪过一丝犹豫.凌素心的反常让凌澈有些无力招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
“好.既然您非得问个清楚的话.那我倒是很想证实一下二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凌澈犹豫了半天终于转过头來看了凌素心一眼.然后慢慢的走回了大厅坐在了沙发上.
“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别憋在心里.你这样姑妈怎么会知道你想什么呢.”凌澈的一句姑妈在凌素心听來有些久违的亲密感.但是却也是淡漠的疏离.她了解凌澈一旦划清了界限就很难再亲近起來了.
“二十年前的那些事都是你编造出來的吧.什么婚外恋.什么第三者都是你在污蔑那个那个女人吧.”凌澈还真是开门见山.丝毫沒有犹豫更沒有隐瞒.就这样赤裸裸的把当年的那些事抖搂了出來.他不是不知道真相.早在五年前他就已经把真相都调查清楚了.前些日子他又证实了一遍.只不过他现在很想听凌素心亲口说.亲口承认她错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听到凌澈的话.凌素心猛地一惊.不敢相信的看着凌澈.她倒是沒想到凌澈竟然敢这么说.到底是她哪里疏漏了.竟然让凌澈怀疑起她來.
“我什么意思您很清楚不是吗.姑妈.我看到我父亲留下來的日记本了.里面把所有的事情都记录的很清楚.包括当年车祸的真相.更包括……您向我隐瞒的一切.”凌澈瞥了凌素心一眼.悠悠的说道.
“什么..”凌素心在听到凌澈的话之后已经惊讶的险些说不出话來了.“什么日记本.你在胡说什么.凌澈你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了.在这里胡言乱语.”凌素心已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了.凌澈都知道了.原來这个世界真的沒有不透风的墙.她以为她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可是到头來不还是别凌澈拆穿了.
“我胡言乱语.我胡说..姑妈.如果您沒有做过的话为什么会发抖.您一向有这个毛病不是吗.收到刺激或者是惊吓的时候.手就会发抖.”凌澈看到凌素心这个样子突然就觉得她很可怜.可是有什么办法.她自己做过的事情.自己就得负责.而且这些事情并不是简简单单的就可以得到谅解的.那是人命啊.就因为凌素心为了泄私愤.所以导致两个家庭就这样生生的被拆散打碎了.到现在就只剩下了凌澈和顾云曦.
“我沒有.你胡说.你都是在胡说.”凌素心像是受了刺激.看了凌澈一眼然后慌张的抱着自己的脑袋就瘫坐在了地下.再也起不來了.
“我沒有胡说.你以为这些年我为什么会对你这么冷淡.如果你沒有做过这些事为什么不理直气壮的教训我.姑妈.我真的对你很失望.如果沒有足够的证据.如果不是你把我逼到了这个份上.你以为我会跟你说这些吗.”凌澈也是满眼通红.提起这些事.他心里自然也不好受.
“不可能.不可能.我沒有留下一丝一毫的证据.你不可能会知道……凌澈你从一开始就不相信我.所以你调查我.这都是你编造出來的.目的就是想跟我划清界限对不对.你好狠的心.算我白养你白疼你了.”凌素心到现在也不敢相信她隐瞒了二十多年的秘密就这样被凌澈给挖掘出來了.一时之间慌了神.凌素心就只想着逃避.
“为什么还不承认.为什么还要隐瞒.事实摆在面前你为什么还要逃避.姑妈.为了一个根本就不爱你的男人.你毁了两个家庭.到底怎样你才会满意.才会收手.”凌澈几乎都要哭出來了.现在他跟凌素心的身份就好像是对调了一样.他是家长.而凌素心就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孩子.
“什么……你说什么……”听着凌澈提起了顾长天.凌素心犹如遭受了晴天霹雳般满脸的惊恐.不敢相信的看着凌澈.
“对.我就是在说顾长天.你爱的那个男人.你好朋友的老公.你亲手杀死的男人.”凌澈再也抑制不住心里的憋闷了.站起身來冲着凌素心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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