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哈哈哈……”
盖华佗仰头大笑起来,许久才停下,满脸和话语中,已猜得出此人心机。其实,刘锋亦有此意,与一位大殿长老交好,对自己百利无害。
盖华佗又灌了自己一杯茶,这才开口:“刘小哥,你我虽来自不同的地方,年纪也有不小差距。但是,我与小哥一见如故,此乃天缘。老夫想与刘小哥结尾忘年之交,不知小哥意下如何呢?”
“我也正有此意,但就怕是高攀盖长老了。”
“没有!哪有?”盖华佗急忙摆手:“能交到刘小哥这样的天才朋友,是我盖华佗莫大的福气,怎会有高攀一说?若说高攀,倒是老夫高攀了,哈哈哈!”
说话间,盖华佗又倒了杯茶,拉着刘锋道:“来来来,我便以茶代酒,敬刘小哥一个!今后,我便称你为锋老弟,你便唤我一声盖老哥,干!”
“干!”
刘锋也不废话,举杯而饮,一口而尽,心里也是澎湃万千。谁曾想过,一个来自六级小城的弟子,能一步登天,成为天子阁总部药神殿的供奉?
何为供奉?从字面意思就不难明白,是一个非常不一般的职务,在任何大殿,都会受到高度重视,当大爷一样的供养着。除了必须的活动外,不用做其他事,时间由自己安排。
除了职权外,供奉所要承担的活,比长老还少。这也是刘锋为何必须选择供奉的原因。他的目标不是医界大佬,而是武学修为,是武学界至尊!
所以,无论加入任何组织,都不会选择责任缠身,受负很多的职务。药神殿供奉,最适合不过,刘锋自然是欢喜。
放下茶杯,盖华佗朝刘锋拱了拱手:“锋老弟,那我就赶回去准备准备,明日,给你送来任命状,当众宣布,你是我药神殿的供奉。”
“不急。”刘锋笑道:“盖老哥,我还有个附加条件。在新进弟子考核结束前,不会宣布加入药神殿。我不想利用这个身份通过考核,明白?”
“好!这个没问题!”盖华佗点头,他能做到药神殿长老,除了灵药天赋外,其他方面自然也不会差,怎会不明白刘锋的话中之意?
此子虽无傲气,但一身傲骨少有人能及。他想通过自己的努力,一步步迈进。这份气魄,又有几人能及?
盖华佗在此拱手:“即是如此,那么,锋老弟,我这便去告知上面的人。锋老弟,一切小心,尤其是那个邹勇华。我先告辞,一年后再来接你。”
“保重!”刘锋亦不废话,朝盖华佗拱手告辞。
送走盖华佗后,刘锋看向窗外,嘴角一扬,自语道:“实力!无论何时何地,想要被他人尊重,就得有绝对的实力!”
…………
皎月之下,潜龙山上,第九层的硕大洞府中,两条倩影并排而行,徐徐掀开那一道搭在侧洞口上的纱帘。
顿时,她们都停下了脚步,急忙捂住双眼转身,不敢再看。脸庞如同火烧一般滚烫,一直红到了耳根处。
这侧洞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呈标准圆形,该是人工开拓而得。侧洞宽约两丈,洞顶呈苍穹状。正中心,挖有一个宽约一丈的圆形水池,里面住满温水,散着缭绕水汽。
水池中,邹勇华半靠而躺,全身并无半点布巾,如同刚出生时一样,任何地方都一览无遗。那一块块壮而有力的肌肉告知他人,此子修为绝对恐怖。
见二女进来的表现,邹勇华眉头一展,嘴角微微上扬,邪魅一笑中冷冷开口:“为何转身不前?滚过来!”
虽说此二女是峨眉派和翠烟门的大师姐,在世俗中拥有极高地位。可在邹勇华眼中,她们仅为两只任由自己蹂躏的兔子。
金娜娜和张露露听了邹勇华的话语后,心中怒火顿起,有种要将邹勇华斩杀当场的冲动。可她们还是忍住了,不敢有半点不轨。
别说对付不了邹勇华,即便能对付,她们也不敢。在天子阁,想要有所发展,就必须找到靠山。邹勇华连黑侠师兄都敢顶撞,背景肯定不一般,是她们要巴结的对象。
可想巴结邹勇华的新人何其多,如何才能脱颖而出,让邹勇华接受?她们除了自己的身体以外,别无他法。故而,只能委曲求全,满足邹勇华要求。
思于至此,金娜娜和张露露只能咬着朱唇,转过身来,慢慢朝水池边走去。
呼!
邹勇华突然挥手,一股强大吸力涌起,将毫无准备的二女拘入水池中。
“啊~~~”
二女惊恐尖叫,四肢乱蹬乱舞。可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邹勇华的拉扯之力,双双跌落水池。
哗!
水花飞溅,四处飞洒。那两具娇躯落水瞬间,全身湿透,诱人身材尽显。他们还呛了不少水,不由连连咳嗽,让得胸前紧贴衣裙的部位跟着摇晃,将邹勇华的目光锁住。
呼!
在二女还精神未定时,邹勇华又是一扬手,抓住那薄薄的纱裙,野蛮的往下一扯。
咔咔咔……
纱裙应力而破,落入水池,徐徐坠底。
“啊!不要!”
二女感到身上一凉,双双张口惊呼,并赶紧朝水池边跑。可刚刚挪动,便觉眼前一花,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痛。
啪!啪!
邹勇华左右开弓,将二女抽得头晕目眩,满眼星光,原地栽倒,再砸起大片水花。
“想跑?”邹勇华抓着二女长发,冷声道:“是不是想被让本公子对你们满门抄斩?”说话间,邹勇华脸色一沉,提高声音吼道:“记住!你们选择了做狗,就得听话!”
语毕,邹勇华手上发力,将二女扔到一旁,随即命令:“过来!给本公子搓揉按摩,一前一后,不许用手,可听明白了?谁错了,剁碎喂狗!滚过来!”
二女不由全身一颤,不敢有半点犹豫,朝邹勇华走近。而这一切,她们都归到了刘锋头上。如果不是因为刘锋他们排名在前,占据了好洞府,她们又怎会落得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