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老夫人气得肝疼,可夜司御则幽幽地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温馨提示,现在已经六点四十五分了,不带我去,你们休想走……”
没错,夜司御就是故技重施。
反正方法管用就行,又不限次数的。
时音音抿了抿唇,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讲,但她还是讲了,“奶奶,他方才就是这样威胁我的……你说,司御大大是欠修理了?”
夜司御幽幽扫向时音音,这死丫头,竟然用他的话堵他。
夜老夫人胸膛气得起伏了几下,咬牙切齿道:“后车厢没有你的位置,夜司御,你要跟去就到前面做司机。”
夜司御耸了耸肩,勉为其难地接受,“好吧,我谁叫我是您的亲孙子呢……只能委屈一下了。”
他倒也不浪费时间,便从车前绕过去,赶驾驶座的司机下来,换他来开。
就这样,夜司御甘愿做一个拖油**司机,占据了保姆车上的一席之地……
但是后车厢里的时音音,没过多久,就有点想哭,有点想下车,有点想求司御大大救她了!
一切源于夜老夫人丢给她的那件小礼服,竟然是红艳艳的,充满传统韵味的旗袍装……
如今的小洋裙,几乎是独占了上流圈子的名媛市场,即便有人想夺人眼球,去穿一条复古的鲸骨裙,也鲜少会有年轻的妹子会选择穿旗袍赴宴了。
虽然旗袍更能体现东方女性之美,可是没几个人敢作死的当衣架子,去支撑起旗袍,何况眼前这件红灿灿的,貌似也不是量身定做,完全是个坑吧。
“奶奶,您确定要我穿?”时音音哭丧着小脸,真的接受不了。
她发誓,她活到今天,从来没有去尝试过旗袍!
夜老夫人点头,“对啊,音音你放心,不会只有你一个穿旗袍的,因为奶奶也给我自己准备一件,奶奶陪你穿……”
时音音扶额,忍住没有泪目,“好吧,我穿就是了。”
夜色全然降临,夜司御把保姆车驶进了一道缓缓打开的雕花大门,前前后后都有不少从各个地方远道而来的尊贵名媛千金们。
这时,夜司御才想起,眼前这座巍峨的别墅花园,也是夜氏名下的物业。
所有客人进门之前,都要经过严格地金属检测,除了身上佩戴的金银首饰,其余任何危险的物品都不可以携带入内。
徐徐进场的豪车一辆接着一辆,一辆比一辆奢华,就夜司御开着的那辆保姆车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这次名媛评选宴会,作为顶级名流圈的盛事之一,其实记者们早就已经对此虎视眈眈,无奈能参加的都是一等一上位者的千金,并不对外开放。
自然也没有哪个不怕死的记者,敢去触这个眉头。
夜司御怕被认出他做司机,果断要来了一个黑色口罩,先戴上。
他刚熄火停车,后面的时音音全套造型也刚刚完成,时间掐得非常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