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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荷花教教徒惊慌失措,刘振鹏大声喝问:“你们抓来的那位黄姑娘在哪里?快说!”教中弟子心里惶急,不知该如何是好。刘振鹏再次问道:“你们说不说?不说我就废了你们的右护法!”陶连辉叫道:“不许说!看他能把我怎么样?”刘振鹏笑道:“能怎么样?你马上就知道了!”说完,运起“混元一炁功”在陶连辉的大椎穴上拍了一掌,陶连辉的全身经脉被阻,四肢百骸就像有千万根钢针在扎,痛不欲生,立时鬼哭狼嚎般惨叫起来。刘振鹏将他丢在地上,陶连辉翻来滚去的嚎叫不停,浑身汗流如雨,就是不说一句话。
刘振鹏暗暗佩服他的硬气,说道:“你就好好的享受享受。你不说难道别人也能和你一样吗?”他灵机一动:“我的点穴手法独具一格,除了我自己,天下无人能解。就算师门中人,他们也解不开我的混合点穴法。我只要把荷花教的弟子都点了穴,他们有求于我,便不敢加害晓馨了。”这样想着,当即身形晃动,如穿花蝴蝶般在人群中游走,那些武功好的还能抵挡个一招半式,好多弟子都是没看清刘振鹏如何出手便已被点中了穴道。最新最快更新不到半个时辰,已有二十多人躺在地上不能动弹。
本来穴道被封,尽管点穴手法各有不同,其他人无法解开,但时间长了,气血流畅,被封经脉便会随之通畅,但刘振鹏的点穴手法却是他从《圣手奇秘》里学来的,奇特的点穴手法辅以他那浑厚的混元一炁功,点穴时劲透经脉,穴道几天不解,血液便会慢慢的凝固,此后纵然解开,也是经血不畅,时常感到周身酸麻疼痛,留下严重的后遗症。
童国强和杨停光见势头不对,清啸一声夺门逃走,剩下的几人也快如脱兔般逃了,刹那间,一座偌大的议事府就只剩下那二十几个不会动弹的荷花教弟子和刘振鹏。被刘振鹏点中穴道的那些人有的大声嚎叫,有的低声口申吟,有的翻来滚去,还有的不声不响,对刘振鹏怒目而视。
刘振鹏仍不死心,高声大叫:“晓馨,晓馨,你在哪里?”叫了一阵,毫无结果,只有他的喊声在这空荡荡的议事大厅里缭绕回响。
刘振鹏在整座议事府里找了个遍,怎么也找不到黄晓馨,只好颓然返回住所。刚进门,就看到个白衣飘飘的少女从大厅迎了出来,仔细一看,却是铁掌门的大小姐华雪清。刘振鹏呆了一呆,这才反应过来:“啊,是华姑娘,你怎知道我们到了长安?”
华雪清双颊飞上两朵红云,低着头说道:“我是前天才知道你到了长安。振鹏……大哥,难道你不欢迎我来这儿吗?还答应来看我,这都来了这么久,还没到铁掌门去看我。”
刘振鹏又是一怔:“啊,我这些天有些重要事情未了,还没来得及登门拜访。还望华小姐恕罪……”
华雪清瞟了刘振鹏一眼:“我不喜欢你喊我华小姐。”
刘振鹏赶紧改口:“那好,我便喊你雪清妹妹。好不好?令尊华掌门还好?”
华雪清咬了咬下唇,红着脸不敢抬头,声音低低的说道:“托刘大哥的洪福,爹爹他老人家很好。难道……难道爹爹不好我才能来找你么??”听上去很是委屈,像是要哭了一般。
刘振鹏笑了起来:“能来,能来。我是说,现在兵荒马乱的,你一个大姑娘家独自在外面行走很是危险。没别的意思,别多想,啊,雪清妹妹。”
华雪清这才笑了起来:“原来你是在担心我的安危,我……我还以为你是嫌我烦呢。你放心刘大哥,一路上有我的两个师兄护送我呢。”顿了顿,接着说道:“我听陈渊说,晓馨姐姐被荷花教的魔头抓去了,有消息没有?”
刘振鹏迈步往里走,神色沮丧至极:“没有。也不知小馨被他们藏到了哪里。我找遍了他们的所有房间,可是根本就没有晓馨的影子。”华雪清跟在刘振鹏身后走进了大厅。
刘振鹏在厅上坐下来,指指对面的椅子对华雪清道:“你也坐,别站着。”
华雪清点了点头在刘振鹏的对面坐了下来。
仆人见刘振鹏回来,赶紧倒上茶来。
刘振鹏喝了一口茶,若有所思的看了华雪清一眼。
华雪清何等的聪明,她怎能猜不出刘振鹏想问什么。她也喝了一口茶,笑着说道:“你是在奇怪我怎会找到你们的,是吗?”
刘振鹏点了点头:“是啊,你怎会找到这里来啊?”
华雪清做了个鬼脸:“你们离开长安后,我紧随其后到过重庆府啊。那里有张云飞大哥。是他派人带我们来的。这下你明白了。”
刘振鹏严肃的说道:“我做的事情很危险。张云飞大哥没有告诉你吗?”
华雪清撅起了小嘴:“晓馨姐姐能来,我干么就不能来?”
刘振鹏心里乱成一团糟,摇了摇手:“别说了。来都来了。”
华雪清笑道:“就是嘛,来都来了。既来之则安之嘛。”
刘振鹏皱眉不语。
华雪清安慰道:“刘大哥,你也别太着急,晓馨姐姐吉人自有天相,她不会有事的。”
午饭后,刘振鹏又出去打探黄晓馨的消息,依然一无所获。等他回到住所,华雪清已在饭厅等他吃晚饭了。吃过晚饭,刘振鹏问起华雪清为何要来找他。华雪清红着脸支支吾吾,说不出个理由。女孩子的心思刘振鹏自然是不会知道的。问急了,华雪清只好说道:“我很长时间没四处游逛了,心情很郁闷。当然……当然主要是来看看你。”她这话说的有口无心,词不达意。显是心里很乱。听了华雪清的话语,再看华雪清那忸怩的神态,刘振鹏心里“咕咚”的跳了一下,默然不语。他虽不懂女孩子的心事,但华雪清的“……我主要是来看看你。”他还是懂得,这不是单纯的“看看”的问题了,这是情丝所系的复杂问题。他无话说,确切的说,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两人就这样默然相对,心里俱各暗潮涌动久久难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