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织云师叔认真的为她制作法衣，乌萌心中有种莫名的感动，但感动过后，却有些好奇，为什么织云师叔会对她这么好？
还有杜师叔也是，究竟是什么原因的。她才不相信什么天然好感之类的鬼话。
空灵根，她记得刚才杜师叔就提起过这一点。
乌萌看了眼正在忙碌的织云，咬了咬嘴唇，终于还是问了出声。“织云师叔，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你问吧，”织云心情颇好。
“就是空灵根，是不是隐藏这什么秘密？”秘密是肯定的，只是不知道是什么？
织云闻言一愣，手上的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恢复了过来。但乌萌却看得非常的真切。
织云叹了口气，“你还是问出来了。”手中的弟子服已经做好，轻轻一抖，一件崭新的道袍就出现了在乌萌面前。
“来试试。”织云示意乌萌过来。
“好。”乌萌虽然有些着急，但还是试起了道袍。
“嗯，很合身。”织云让乌萌转了两圈，满意的点点头。
“师叔？”虽然这样逼问有些不礼貌，但答案就在眼前，她真不想错过。
“你杜师叔从前有一个弟子也是空灵根的，虽然只是八品空灵根，但是却也是很好的资质。只是那孩子再一次历练中身死道消。你杜师叔得知后去查找弟子的死因，出去了十年，回来后，便到了这庶务殿了。一直到现在几十年来都没有出去过。”
织云有些哀伤的说到，对于爱人不能走出失去弟子之痛，她是伤心且无奈的。
“那查到死因了吗？”乌萌追问到，这死因才是关键。
“不知，可能查到了吧，但你杜师叔并没有告诉任何人。”织云摇摇头，“六年前，杜郎亲自给你炼制身份牌时，我还很诧异，我以为杜郎终于走出了痛苦了，但却还是每天坐在那偏殿里，不过也是有进步的，终于再次接受我的靠近了。”织云师叔说着便陷入了自己的思绪当中，连对杜师叔的称呼都变了。
乌萌闻言也明白织云师叔之所以对自己好，恐怕是爱屋及乌了，想来她应该是不知道这其中秘密的。
只是织云说着说着就和乌萌说起了两人之间的恋爱经历，一时间让乌萌有些尴尬，想要提出告辞，又不好意思。
“……乌萌，谢谢你，要不是你的出现，杜郎他恐怕这一生都不再理我了。”织云说着一把抓住乌萌的手。
乌萌顿时有些窘迫，她倒成了红娘了。“师叔言重，师叔能和杜师叔重归于好，要归功于师叔的不离不弃，与旁人是没有多少关系的。”
织云看到乌萌这窘迫模样也意识到自己说的太多了，顿时有些羞涩。脸上更添了几分红晕，“咳，瞧，倒是我的不是了，硬是拉着你说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你莫要见怪才好。”
乌萌摇摇头，表示没事。
“我看时间也不早了，你杜师叔那儿应该炼制好身份牌了。你快过去吧。”
“好。”乌萌暗暗松了一口气。就要告辞离开，又被织云叫住，往手上塞了一个包袱。
“这是我前几天做出来的法衣，款式简单大方，最合适你不过了。”织云笑道。
“额，哦，谢谢。”乌萌微微一愣，想了想还是开口到，“那师叔这道袍要多少灵石？”
“什么灵石不灵石的，谈灵石多见外。”织云摆摆手。
“可是……”法衣都很贵，一件一品法衣至少都要50块灵石了，二品的至少也要150块，织云师叔出手的不会低于二品。
“没什么可是，在说灵石的事，就是不把我当师叔了。”织云佯装生气的说到。
“那，谢谢师叔！”乌萌无法只能再次道谢，找机会再还了这人情吧。
“这就对了，去吧，杜师叔应该在等你了。关于，空间灵根的事，你若还想知道就直接问杜师叔吧。”织云叹了口气似乎做下什么决定一般。
“嗯？”乌萌一愣，这好吗？而且按照一般套路，这会儿织云不是应该阻止才对吗？
“杜郎他也是时候走出来了。”
带着两件衣服回到偏殿时，杜师叔果然已经出来了，在他身旁的桌子上正放着一个黑色描绘着银色花纹的身份牌。
乌萌想，那边是她的。似乎比先前更加好看了。
“见过杜师叔。”
“嗯，去了织云那里？”
“是，先前织云师叔来找您，见您没在，就一同去了锦绣房，做了一件弟子服。”乌萌回答。
“不用告诉我，身份牌在桌上，拿着便走吧。”说完杜师叔重新闭上了眼。
乌萌走过两步拿起身份牌，系在腰间。一翻手一颗黑中泛着青光的矿石出现在她的手中，“师叔，这是弟子从前得到的青金石，弟子对炼器之事并不太擅长，拿着也是没用，送给师叔就当是弟子的谢礼。”
说着乌萌便把青金石放在桌子上。
“拿走！”杜师叔眼皮也没抬一下。
乌萌心中一滞，杜师叔这是不悦了？可是我还有问题没有问啊？早知道就学一学讨好人的艺术了。这下子可好，把人得罪了。
乌萌有些踌躇，拿是不可能拿回来的，但是又怎么开口问呢？
幸好，不等她开口，杜师叔就睁开了眼睛看向她，“还有事？”
乌萌闻言双眼瞬间一亮，开口道，“师叔，弟子有一个问题想请教您。”
“嗯？问吧。”女弟子就是麻烦。
“弟子想知道空灵根的秘密。”乌萌问得超级直接，要是给别人打工的，肯定是干不长的。
果然，杜师叔脸上的表情瞬间一变，乌萌暗道不好，连忙又补充到，“是这样的，我从旁人那里知道，您是从不帮弟子炼制身份牌的，但是六年前却破例为我炼制了身份牌。”
乌萌一边说，一边看着杜师叔的脸色，看到他没有再生气，才接着说道，“而得益于师叔炼制的身份牌，我这次收到魔修攻击才得以从魔修的攻击中幸存下来。而且魔修攻击我也是因为我有空灵根的缘故。”
“而您两次为我炼制身份牌都提到空灵根，我就想这空灵根有什么秘密。”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