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守护地球是我的职责,每一个来地球的异界人士我都需要评估他对地球的危害程度。”
送二人到简家天台上,他带着众人回了西伯利亚研究中心。
他可不想过多逗留,要是让那个陷入恋爱甜蜜之中的托尔认出这个飞船是玛勒基斯的坐舰,又费一番口舌。
霍根的出现对托尔是个惊喜:“天哪我的兄弟,你怎么来了?这是谁?”
这个时间线可没有杨明提到海姆达尔被听见,霍根被从家乡召回仙宫去地球出抓捕任务。
霍根从华纳海姆战役后留在家乡帮助人民重建家园,完美错过了黑暗精灵入侵,也有月余没见托尔。
“这是阿斯加德的逃兵,一个躲在挪威没有再回阿斯加德的色鬼。”
托尔马虎的性格并没有深究霍根怎么会知道并抓住这个逃兵,却被霍根提醒。
“我们需要回阿斯加德!”
“对,抓到一个逃兵是需要送回去……”
“不是因为逃兵,而是因为地球守护者,我有必要向奥丁描述这个地球守护者的强大。”
霍根平时绝对智商在线,而托尔自大惯了,见到霍根的坚持也只能和简吻别:“我去去就回,当然这次不会有多久!”
“海姆达尔,拉我们回去!”
喊了一声却没得到回应,又叫了几次都没反应,好在最后还是唤来了彩虹桥,三人这才回了阿斯加德。
奥丁已经被洛基弄到了养老院,此刻仙宫上下的权利部门彻底大换血,就连彩虹桥守护者海姆达尔都被洛基假扮的奥丁借口在黑暗精灵入侵时叛国,给罢免了。
雷神的归来算提前见到了头上两条头发的石匠兰道夫之子斯科尔奇,可惜的斯科尔奇并不认识长年放浪身材走样的兰道夫。
而兰道夫就算清醒也未必能认出自己已经成年的儿子。
“海姆达尔呢?”
“被神王以叛国罪通缉,因为在黑暗精灵入侵的时候,他就已经畏罪潜逃了!”
托尔没和斯科尔奇多说什么,一甩锤子就进了金宫。
地球上,被杨明又从新覆盖一层冰砖的西伯利亚研究中心现在已经有了抗击核弹的能力。
这是游戏权能最变态的地方,只要是爆炸攻击就可以毁坏用方块建起来的建筑,可是无论什么爆炸攻击当方块散落一地之后就不会对里边造成伤害。
“李斯特你和一龙去找个建筑队在这层冰砖外边加层水泥,然后我再砌层冰砖,如此反复,就算是把地球炸没了,这个基地应该能保存完好。”
鬼知道一路发展下去,会不会再出现震波女把地球震没的事情?
虽然感觉那剧情根本已经与现在的世界分道扬镳,但杨明还是感觉槽点满满,甚至再想要不自己爱上斯凯,然后去把她奉献了得了,省着留着祸祸人。
李斯特之所以能轻松到来杨明这看他砌墙,是因为对旺达和皮特洛的强化完成了。
杨明并不懂强化的原理,但只是问了一句心灵宝石的强化,究竟是依靠能量,还是对心灵的影响?
结果李斯特说了一堆听不懂的名词,最后总结是以心灵宝石为中心的超能人实验改造计划,是为了最终激发了体内的潜能。
杨明气的直接就给了李斯特一巴掌,抽的这个小老头好悬没死过去。
“你这叫强化计划呀?你这叫大海捞针啊,捞上谁是谁啊?怪不得死那么多人就成俩!”
一时气愤,杨明把李斯特扔进了联通心灵宝石的强化室,用他更有感悟的空间宝石去激发了一下皮特洛和旺达。
说穿了,他们俩能够通过无限宝石获得超能力,不是因为宝石赋予他们能力,是他们有这个资格。
这用得着宝石什么事?
估计整点伽马射线,或者像神奇四侠那样扔到外太空体会太阳风暴他们照样都能获得自己的能力。
这两个人熟悉自己能力的过程堪比二哈拆家,这是杨明需要砌墙的原因。
旺达能以操纵幻像魔法及混沌魔法作为攻击,并拥有远端操纵他人脑部的能力和心灵输送的能力,皮特洛速度快的惊人,连杨明都捕捉不到。
李老头被心灵宝石折磨的够呛,显然他并不具备潜质,放出来之后算是彻底害怕了他的喜怒无常。
“你们两个继续锻炼,什么时候能把能力控制好了,什么时候再回到索科维亚去制止争端。”
安排好这双胞胎,他才前往三飞饰大楼见西特维尔。
作为一个编外九头蛇,自然标配神盾局外勤特工的身份,没多高级,相当于另一条时间线中瓦坎达间谍尼姆在九头蛇的身份,算是人形桩眼。
他的职责无论是九头蛇还是神盾局都是在布鲁克林地方进行信息收集。
从格林威治回到西伯利亚,意外的接到了西特维尔特工的电话让他去三飞饰大厦报道,听话里的意思应该是和之前说的强化是有延续性的。
“我看你这是开玩笑!”
亚历山大·皮尔斯将手中的档案扔在桌子上,对着脸上冒冷汗的西特维尔怒喷。
“你打算让一个干了一年厨子的桩眼外勤去追回索科维亚丢失的物品?”
“他实力很强的!”
小光头居然据理力争了一句:“杨很优秀,不仅仅有飞行能力,身手还好,至少不比朗姆洛差。”
他这话说的,站在一旁的朗姆洛眼神一变,无端端怎么就被拿出来做了比较?
“算了!”
亚历山大·皮尔斯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如果不是洞察计划现在正是需要发力的时候,郎姆洛真的走不开,我绝不会派这么一个无名氏去办事!”
西特维尔特工面露得色,显然他推荐的人选被选中了,可皮尔斯秘书长对任务做了要求:“他到那去只有一个任务,把局势控制住!斯特拉克死就死了,不要让他手下的那些疯子去复活他了!”
“是!”
等稍后些时候杨明听了西特维尔的任务安排后,他真有种荒谬的感觉:“也就是说,我之前抢了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