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见三人磨磨叽叽,甚至有一人还特有心机的靠近他,英俊地面孔瞬间阴沉,冷若冰霜的面容散发着强烈怒气。
不留痕迹的退后一步,眼神冰冷地盯着三人。
“是!”
仿佛被刺骨地寒冰扎穿,三人面色一白,前进地脚步停留在原地,惊恐的抖着肩膀。
妈呀,这人好生恐怖,眼神像是冰封万里的冰块。
性命要紧,她们还是听话点下去。
“冰露,你好生照顾先生,若有不周,拿你试问!”
余光瞥见躲在角落里的冰露,丽春厉声呵责。
凭什么她们三人被骂,这个木头却安然无恙?
“好!”
软糯地声音自角落里回应,三人扭着腰晃动着屁股快速离开。
按摩房顿时恢复一片安静,感觉污浊地空气微微散去,浮现在面容上的冰冷消散,谭泽长呼一口气,步履沉沉地走向角落,眼神复杂的落在冰露身上。
这姑娘闷不吭声,胆子又小,让她留下来应该是正确的选择!
“冰露?”
“是的,先生。”
“你……过来帮我捏捏肩。”
谭泽踌躇着走到按摩椅旁,扯着松松垮垮的衣服躺在上面,幽幽地目光落在冰露怯弱的面孔上。
本来打算直入主题,但脑子一转,想到此地流言甚多,万一有人认识他将此事传出去,岂不是打草惊蛇?
谭泽暗暗稳定心神,决定慢慢来,一步步引诱小绵羊到他设置的陷阱。
“先生,我识得肩颈处……穴位,按着可能会有点疼,您……”
“没事,来吧,我忍得住。”
谭泽直接打断冰露断断续续的问话,屈指敲打再按摩椅上的夹板,磁性地声音充斥着淡淡嫌弃。
疼?
他可是军人,什么伤没受过,什么疼没经历过,可以说最不怕疼。
“好!”
冰露抿抿唇,可爱地小虎牙显露在空气中,似乎夹带着一丝邪恶。
白皙嫩滑的手指落在蜜色皮肤上,取其肩膀中心位置,利用大小鱼际的力量做功于皮肤肌层。
捏揉结合,提捏相配伍,动作看似轻飘飘,作用皮肤力度却重如泰山。
“嘶~”
哎呦喂,还真疼!
肩膀像是被两块铁石压着,沉甸甸又带着酸疼,谭泽忍不住呻吟,呻吟声还没溢出便被打埋入口唇。
他不能出声,若是出声,岂不是让她看笑话?
“先生,感觉如何,力度还行吗?”
“嗯,不错,正合我意!”
谭泽忍着肩膀处的疼痛,涨红着脸颊,嗓音缓慢的回应。
“先生,这只是出试,还不是正宗的按摩手法,既然您能忍受这个力度,想必接下来的按揉捏拿定然也能接受,我便放松着劲按。”
“。。。”
啥玩意?
这还不算最重?
长长地叹息隐没在心里,出于刚刚树立的flag,即使疼,他也得默默忍受。
随着按摩的深入,两人之间的隔阂渐渐消除,气氛变得融洽,性格怯弱的冰露似乎也胆大了些。
谭泽舒服地躺在按摩椅,眼皮微垂,似睡欲睡,一副享受的模样。
突然,见他睁开眼睛,骨碌碌转动着几圈,直愣愣的看向挂在墙上地贴画,眼神似有色彩流转。
“冰霜,你老家是何处,手劲不错啊!”
“回先生的话,老家是琼桑县。”
“为什么会来这里?大城市虽然繁华,却不及家里待着舒服,在家乡找个工作,相夫教子不挺好?”
“家乡…家里没钱,听说大城市来钱快,所以就来大城市赚点钱。”
“你说谎,我在楼下和老板交谈时,老板说你们都是因为家里的房屋和田地被侵占,又因遇到暴乱,才来到城市。”
谭泽猛然从按摩椅上坐起,目光炯炯地盯着冰霜,眼神仿若刀子落在她身上。
沉重的威压扑面而来,冰霜差点被吓跪,经不住强悍地气势,瑟瑟发抖。
“我……”
“本少爷四处游玩,是为了开心,为了高兴,好不容易碰到合心意的旅游胜地,本以为能玩的开心,哪知听说此处发生暴乱,为保证生命安全,我必须得知道发生什么事,若是大事,我也好赶紧离开此地。”
见冰霜被他吓得颤抖,谭泽扯了扯唇角,面色肃然的询问。
“先生,您是来此地旅游,他们不会伤害你。”
“怎么说?”
“我…我不能说!”
内心害怕极了,但心知有些事不能往外说,冰霜紧闭着嘴巴,无声抗拒。
“两千块钱,你一个月工资,说还是不说?”
“我……”
“再加一千,说吧,人不能太贪心,得知足常乐。”
“那些人都是来自各大县城的痞子,不知是谁把他们聚拢在一起,给他们武器装备,又建设训练场地,最初他们只是收保护费,后来不知怎么的,四处打人,挑事,还嚷嚷着宣传什么教!”
“还有呢?”
“没了,我就知道这些?”
“他们有多少人?”
“不清楚,总之很多,一个个凶神恶煞,但是他们好像不对外来下手。”
“当地政府不管吗?”
“最初管,后来好像管不住,也就不管了!”
“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他们聚集在一起是四年前,行事疯狂是近几个月,其余我真的不知道。”
“行,我不逼你,不过你不能将我问你的话到处乱说,听见没有!”
“啊?”
“啊什么,若是让我知道你乱说,你可知道会是什么下场?”
“什么下场?”
“抓到非洲喂老鹰,哈哈……”
看着冰霜颤抖着身体,谭泽笑哈哈的起身,取过放在一旁的衣服穿在身上,转身离开。
他真是坏,有朝一日竟然会恐吓女生!
千万不能让奚瑾他们知道,否则该笑话他一辈子。
“嘟嘟嘟……”
遥遥?接还是不接,算了,接吧!
“喂,遥遥,吃饭了没?”
“到了好一会儿,我在外面打听消息,看能不能找出点线索。”
听到电话里暖心的关心语,英俊地面孔露出傻傻笑意,谭泽默默地走到安静小胡同,声音温柔的回答。
“没,我怎么敢,再者说她们不仅没有你漂亮,还没有你有才华,我怎么会放着龙眼不要而去摆弄鱼目,你对我就放三百六十个心吧!”
“闫老师?他还好,毕竟年纪大了,身子骨不是那么结实,我让他在落脚地休息。”
“嗯,我知道,遥遥,你是不是想我啊!”
从电话另一头传来温声细雨地关怀和问候,谭泽不禁露出甜蜜的笑意,略有得寸进尺之意。
“可是我想你,才离开却感觉已经好多年没见面,接到你打的电话,我觉得整个像是被重新注入力量,幸福的冒泡。”
“为什么?你的训练期不是已经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