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颜大眼圆睁,虽然公羊律那句未来的皇后让她很是惊讶,但她更关心的是,他知道她的来历,他知道她失去记忆前的自己是谁。【高品质更新】
“我……我是谁?”欢颜杏眼圆睁,一脸期盼地看着公羊律。
公羊律理也不理一把扯住欢颜的胳膊就往外拖。
“中兴摄政王宗必行大婚当夜,新王妃被贼人所掳,至今下落不明,那王妃十五六的样子,名唤欢颜。”姜心慈直视着公羊律淡笑道。
欢颜双眸倏地就是一缩,这个名字竟与她梦中那个男子一直呼唤的名字一样!
公羊律缓缓地扭过头半眯着眼冷笑道:“自己不幸福也见不得别人幸福的人,怪不得这辈子得不到父王的宠爱。”
“你!”姜心慈气得脸色煞白,颤抖着手指着公羊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个小畜生,真的是一点情面也不给她留,她努力地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强压着怒火又坐了下来,好半晌才笑容满面道:“母妃再没用,也总比那抢别人王妃的无耻之徒好上百倍。”
“与别的男人不清不楚的,还好意思说别人无耻。”公羊律讪笑。
“谁与别人不清不楚!”姜心慈拍案起,脸色由白变成紫。
“说别人我对得起……”
还未等话说完,只见眼前人影一闪,公羊律忙用手去拦却晚了一步,结结实实地挨了姜九宫的一巴掌,顿时口角溢血。
姜九宫双手负于身后,眼神中透着狠戾。
“谁让你打他的,你有什么资格打我的儿子!”还未等公羊律发作,姜心慈冲上前护在公羊律身前冲着姜九宫厉声道。
姜九宫无耐地侧过脸默不作声,姜心慈忙回过头捧住公羊律略有些红肿的脸心疼道:“律儿,怎么样?”
公羊律面无表情地一把挥掉姜心慈的手冷笑道:“我老子还没死呢,教训我也轮不到他。”
姜心慈扭过头冲着姜九宫厉声道:“以后,我的儿子不用你管。”
姜九宫眉头微蹙:“这么多年来你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你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
“什么也不是。”姜心慈负气地扭过头。
“不仅你的儿子,以后你的事我也一并不管了,可否合了师妹的意?”
姜心慈眼睫半垂,沉默不语。
姜九宫长叹一口气:“罢了,为兄就随了师妹的愿。”说罢扭身就走。
姜心慈顿时就傻了眼,忙急声道:“师兄!”
姜九宫头也不回已至门口,姜心慈不由得痛由心生一声呜咽:“你们一个个都逼我,我死了你们就都如愿了!”
走到门口的姜九宫顿时站住了身形,不由得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折返回来,走到坐在桌前伤心落泪的姜心慈近前不住地软语安慰。
公羊律斜眼看着每隔一段时间就要上演的重复戏码暗自佩服姜九宫,喜欢上他的母妃真是悲哀的事,正胡思乱想间,衣袖却被一只小手死死地拽住。
“夫……夫君,你跟我说实话,我……我到底是谁?”欢颜睁着麋鹿一般的大眼睛,几乎都要哭出来。
“你还有点心没?你夫君我被打得嘴角流血你也不关心关心?”公羊律半眯着眼咚地就给了欢颜一个爆栗。
欢颜一手捂着额头一手敷衍地在公羊律的嘴角揉了两下急声道:“我……我到底是谁?”
公羊律脸色黑得像锅底用毫无情绪的嗓声淡淡道:“你是我娘子。”
“我是不是叫欢颜,是不是宗必行的王妃?”欢颜猛地抓住公羊律的前襟。
公羊律伸出大手一把掐住欢颜的左脸颊:“就你长得这个德兴,脸蛋像大饼,胸脯像搓洗板,身材一马平川,除了我谁还能看得上你?”
“你不要敷衍我!”欢颜根本就不理会公羊律掐自己的大手,睁着大眼睛倔强道。
“难道你也把我想得那么不堪?”
“我只是想知道自己是谁。”
“为夫说的话你不信,偏偏就信别人的话,随你!”公羊律气愤地一把松开手背对着欢颜。
“可是她……她是你的母亲。”
“我对你怎么样?她又对你怎么样?”
“可……”
公羊律忽然迈开大长腿急步就往外走。
“夫……夫君!”欢颜惊慌失措地上前一把抱住公羊律的腰身。
公羊律说得确实没错,从她失去记忆醒来后,对她最好的人就是他,虽然他说的话并不完全是真的,也曾经骗过她,可他对她真的是很好,她能够体会到从他骨子里散发出的那种浓浓的爱意与宠溺,自己也的确相貌平平,除了洗衣做饭带孩子根本就什么也不会,能得到他如此的厚爱还有什么资格再来怀疑他?
“对不起……你别生气!”欢颜急得大叫。
“放开。”公羊律头也不回冷声道。
“对不起!”欢颜的声音有些发颤。
“放开!”公羊律使劲地掰开欢颜抱紧自己的小手。
“求求你,别生气,我错了,我错了!”欢颜眼圈发红,将脸贴在公羊律的后背上。
“既然这么不相信我,还求我做什么?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我绝不拦你!”公羊律大叫,说罢猛地挣脱欢颜的束缚。
欢颜被砰地甩落在地,大眼错愕地看着面无表情的公羊律,小脸一片惨白,周言笑实在看不过去,忙走上前就要扶起欢颜。
“不许扶她!”公羊律淡淡的一声冷喝。
周言笑蹙了蹙眉伸在半空的手尴尬地收了回来,一张俊脸青一阵白一阵。想那欢颜本就是个多愁善感,敏感非常的人,何苦这么难为与她,难道公羊律就不怕逼急了物得其反。
而被姜九宫好不容易哄劝好的姜心慈也一脸不明究里地看着二人,不知她这个儿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欢颜缓缓地从地上爬起来,一双小手绞着裙摆蹭到公羊身前,眼泪含在眼眶里哀求道:“夫君,我错了,求你别生气了。”
“明儿个我就派人将你送到中兴国去寻亲,不耽误你另攀高枝。”公羊律双手抱胸淡漠地看着欢颜扭头又要离去。
“不要丢下我,这世上我只有你这么一个亲人了!”欢颜扑通一声跪伏于地大声哭叫,却再不敢去抱住公羊律,她怕被再次的推开!
虽然很想知道自己是谁,也很想知道以前的自己到底是什么样子,可是若是以伤害爱她的人为代价,她宁愿什么也不知道。
身体猛地被抱起,公羊律一口咬上她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沙哑着嗓音淡声道:“记住,这是最后一次,如若不然,你我便一刀两断!”
欢颜强忍着脸颊的痛楚,重重地点了点头。
“不许哭了。”
欢颜忙擦干眼泪,真的就瘪着嘴不敢再哭出声,模样委屈至极,可爱至极,公羊律邪笑着凑近欢颜的耳畔:“为夫的气还没有全消,如若要我完全的原谅你,今天晚上你知道要怎么做吧?”
欢颜的脸腾地一下子红到脖子根一头扎进他的颈窝里,再也不敢抬起头来。
看着公羊律抱着欢颜消失在屏风后,姜心慈恼恨异常,只要她活着一天就决不允许欢颜成为奉驰的皇后。
入夜,驿馆的书房内站满了八个黑袍人,公羊律斜靠在太师椅上,左手食指不停地摩娑着手中的碧绿的玉指坂。
“公羊君与王妃赵倩男亲率七万大军已与三天前在宛城十里外安营扎寨,中兴摄政王宗必行则率五万精兵驻守在宛城内,双方面皆按兵不动,只是迄今为止还没有一人见到宗必行的身影。”为首一黑袍人戴着银色的面具恭敬道。
“公羊斐呢?”公羊律淡声道。
“公羊斐已红抵达军营与公羊君汇合,一切都按照您的预想在顺利的进行。”
“言笑。”公羊律缓缓地抬起头。
身后双手抱胸的周言笑向前微一倾身。
“宋连城有什么动静?”
两日前,公羊律亲手将宋连城唯一的血脉宋祥瑞阉割,赤身**地活活吊死在城门上,尸身被剁成数段喂了恶犬,宋母吐血而亡,而宋连城一口气没上来,昏迷至今仍未醒来。
“他本人至今未醒,手下的五千驻军全被毒云宫的左使暗自接管。”
公羊律眉头微蹙,将玉指坂紧紧地撰在手中,一切都好像进行得太顺利,直觉告诉他不应该是这样,必然有一件事会超出他的掌控,他有预感,用不了多久,一定会发生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宗必行与公羊君一有风吹草动立刻向本宫汇报,还有把公羊斐给本宫盯牢了。”公羊律凝眉对着黑袍人命令道。
“属下明白。”
“你们都退下吧。”
“是。”
周言笑正要离去,却被公羊律给叫住。
“言笑留下。”
待所有人都退了下去,周言笑才缓缓地回过身,单膝跪在公羊律的身前。
“知道我要与你说什么吗?”公羊律勾起手中与他左手无名指上一模一样却小一大圈的玉指坂漫不心道。
“言笑愚钝。”周言笑垂首,话里没有任何情绪。
“本宫身边没有愚人,你就更不是愚人。”
“任何人在您面前,就是愚人。”周言笑抬起一张俊脸冲着灿笑。
“啪”的一声脆响,公羊律同样也是灿笑着煽了周言笑一巴掌,周言笑脸颊一歪,牙关紧咬,一股鲜血顺着嘴角就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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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乖乖让我疼76_更新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