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弟是要做什么?”太惊惶地发问道,只是那双明眸中,却是充满了兴奋的。
九皇心激动,扒去那人素来一副谦谦君的面皮还是很能挑起他的兴致的,他也从来就只对,那些能够挑起他兴致的人儿产生“性”趣。
“你说呢?”九皇哈哈大笑一声,俯身压了上去。
太微微地挣扎着,半推半就地就默许了九皇弟在自己身上作乱着的手。
九皇的兴致正高,从来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这位太哥哥也是如此细皮嫩肉的呢,要晓得,如此白嫩细致的皮肤,在他皮鞭的招呼,才会越发的美丽的呢。
双手用力就要撕开太的衣襟,可是,看着自己身太哥哥那里高高耸起的时候,才惊觉自己的那里竟是一直都未有动静的。
就像是睡的正香的时候被人一盆冷水当头浇,当什么旖念什么美梦都没有了。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对着自己的这位太哥哥竟是无法行那床底之事吗?也不对啊,自己的心明明就是兴奋的很的啊。
身体发冷,一股从来没有过的恐惧紧紧地包裹住了九皇,无所觉中就放开了手。
太正在准备享受着的时候,就见到九皇竟是停了手,当疑惑而又间杂着微微不满地问道:“九皇弟这是怎地了?怎就停了呢?”
望着太衣衫半敞,媚眼如丝地望着自己的模样,九皇却仿若是见到了一只嗜人的野兽般,慌的一跳离了开来。
“我,我还有事,先走了。”九皇慌乱地说着,也不等太的回答,闪身飞一般地离开了太的寝宫。
“哎。。。。。。”太招手想要叫住九皇,奈何那人像是身后着了火般,不管不顾、火急火燎地就跑了。
你的衣衫还很冷乱呢啊,太无力地在心中说道,这若是让人撞到了该如何是好啊。
天色渐渐黑沉来,烛光微闪,如玉好整以暇地坐在案旁,手中把玩着一面轻薄的金色面具。
那个人就是整日整日地戴着这种面具的呢,只是自己手中的这张面具,没有像那人的一样地遮住了整张的面容,而是露出了嘴巴以的地方。
金色的面具冰冷而坚硬,只要带上了这么个小小的东西,就可以把一切的痕迹都遮掩上了呢。
如玉纤细的手指轻轻抚弄而过,抚过那点点的冰冷乍寒。
“公,红衣来了。”墨衣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如玉的手指顿了顿,平静的声音倾吐而出:“他的身尚好吗?”
“是。”门外的声音于细微中有了那么一丝丝的不同,墨衣是有听到如玉在红衣离开前扔的那一句话的。
可这,却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位美若天仙的人儿狠辣的一面。
“不见。”如玉淡淡地道,伸手将面前的金色面具带到自己的脸上,一瞬间,冰冷的触感顺着薄薄的皮肤深入到身体之中,如玉不自觉地颤了那么一。
原来这就是,带着面具的感觉吗?
“是。”墨衣的声音之中多了那么一丝不同于平日里的恭敬,转身去拦住那个身形狼狈的红衣。
红衣的脸色忽红忽白,嘴唇苍白若纸,脸上厚厚的脂粉已被汗水晕化,露出的却是清秀异常的一张小脸儿。
他蜷着身,双腿颤抖,艰难地站在那里。
远远地望见了墨衣的身影,痛苦的神色中露出了显而易见的期待。
“玉公答应见我了吗?”
墨衣摇了摇头,望着红衣的眼神中带上了丝丝的怜悯。
“你走吧,公说不见。”
红衣再也站之不住,一瘫倒在地上,嘴里喃喃自语着:“不见,不见,我该怎么办才好。”
又是突然间面色大变,身上的皮肤一变得通红通红的,红衣用力地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热,好热。”边说着,边痛苦地揪着自己的头发,一缕缕尚还连着血肉的头发被抛在了地上。
墨衣无动于衷的脸上也开始显出了不忍来,他从前也没少和这位养尊处优的红衣打交道,却是第一次见到这人如此狼狈凄惨的模样。
狠了很心转过身去就要离开,却是又听到了红衣哆哆嗦嗦的声音:“冷,好冷啊。”
终是回过了头来,却见得上一刻身还红的像个火炭似的人,这一刻的身上已是起了一层白霜,像是披上了一层白绒绒的毛毛。
红衣见得墨衣转过身来的模样,颤抖着像他伸出了手,抖抖索索地道:“剑,求你了,快给我剑。”
墨衣终是不忍,“噌!”的一声拔出了自己斜跨在腰间的剑,扔在了红衣的手旁。
红衣抓住剑,强忍手上的颤抖,运了运气,举起剑来,别过头,“唰!”的一对着自己的左臂用力地砍了去。
“扑哧!”一声,整条左臂掉在了地上,那上面的手指还在意识地抖动着。
鲜血汹涌开来,不住地流淌着,红衣的面色更加地苍白了。
墨衣走上前来将整瓶的止血药粉倾洒在红衣左肩齐整的断口上,又撕里襟给他包扎好,这才道:“跟我来吧,若是你还能站的起来的话。”
红衣点了点头,那股的折磨已经暂停了,只是一次将会是比这更凶猛而难耐的煎熬。
缓缓地站起身来,一个不稳就要踉跄着倒地。
墨衣上前来将红衣仅剩的右臂搭到了自己的脖上,道了声:“得罪了。”这才将红衣搀向了如玉所住的屋前面。
“公,红衣有见您的资格了。”墨衣在屋外沉声道。
“让他进来吧。”屋内莺啼般曼妙的声音响起,只是,却再也不会使人的心情荡漾了。
红衣在墨衣的搀扶走进屋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恭敬地以头触地道:“主。”
墨衣被那响亮的声音惊了一,他也没有想到红衣竟是如此干脆而直接地就表了衷心了。
意识地望向如玉,却见得那张玉颜上神情未变。
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敲了敲桌,如玉开口道:“可是真心?”
“红衣日后但凭主差遣。”闷闷的声音从脚传来。
如玉顺着声音望去,高高撅起的臀部弯成了一个恭谨的弧度。
曾经的自己不也就如此匍匐于一个又一个辨不清面孔的人的脚的吗?
日不就是这样,不是你跪他就是他跪你的。
一声声扣击桌案的声音在牵动着红衣的心脏,一波的痛苦快要来临了,他的心禁不住又跳的更快了。
“抬起头来。”如玉说着,捡起一旁准备好的帕,话音刚落就扔了过去。
这一次红衣很聪明的没有躲闪,那张帕正正好的就搭在了他的脸上。
浓烈的幽香被红衣吸入了体内,鼻一阵阵的发痒,一条淡红色的小肉虫爬了出来。
圆滚滚的身趴在洁白的帕上,倒是显得它还蛮惹人怜爱的。
红衣的身一个用力的摇晃,那帕就连带着肉虫被扔到了地上。
身却还不断地后退着,面上的神情已经惶恐的扭曲了,连滚带爬的赶到了门边,这才一瘫倒在地上。
游走在各路达官贵人间却从未曾见到他变一变脸色的红衣竟然成了只惊弓的鸟儿,真是,好想笑啊。
如玉站起身来,手中端着烛台蹲在了帕的边上,歪过头来对着红衣俏皮的一笑,胳膊轻抬,殷红的烛泪“啪!”的一声滴在了那紧紧抓住帕不放的肉虫身上,“滋!”的一声,香香的烤肉味传来,漂亮的小红虫顿时变成了一摊黑灰儿。
红衣的身禁不住再次抖了抖,眼神中的恐惧随着折磨的自己死去活来的小生灵的消失,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更加的浓厚了。
“没了。”如玉边说着边对着红衣招了招手,红衣老老实实地跪爬了过来。
一粒黑色的小药丸出现在洁白的手心上,“吃掉它。”
红衣的眼睛在那卖相丑陋的小圆球儿上和如玉漆黑若点墨的瞳孔中转动着,伸出仅剩的右手小心地接过药丸,什么也问的就塞进了自己的口中。
如玉笑眯眯地望着,待得他吃了,才开口道:“那里面可是大有乾坤的啊。”
红衣的瞳孔一阵阵地收缩,意识地扶住了自己的脖,却是在面目惊恐中又强力控制住自己堪堪地停了动作。
“别担心,那是解药,用来解你几日之后的痛苦的。”如玉望着自己青葱般漂亮的双手,叹了口气,来来回回地翻看了几遍道:“这双手,我是不想它被鲜血玷污了的。”
红衣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再往自己的身体中塞虫就好,奈何刚刚放的心却又在如玉的一句话中抬了起来。
“前提是,你得成我交给你的任务才行啊!”如玉的眼中充满了无奈,“不要给我惩罚你的机会。”
“是,红衣定会尽早筹得粮食和药材,不成任务就提头来见!”
红衣听了如玉的话之后赶忙表着衷心,哪知如玉却是摆了摆手,“不用你的头,我要你的头有何用呢?如此漂亮而鲜活的血肉之躯,才是我的小宠物们的最爱啊!”
红衣顺着如玉的目光转向了墙边上的那一排的瓶瓶罐罐上,熟悉的冰冷感再次遍布了身。
作者有话要说:回来工作了,出壳了,感谢各位善良的妹纸们没有因为好些天不更新而打负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