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双与贺显问明那玉坠的来历后,师兄妹二人都感到惊奇。
贺显忍不住叹道:“陆师弟真是好运气啊!随便淘一件玩偶,竟然淘到一个宝贝!这玉坠恐怕是一件上品法器啊,否则怎么能存储影像呢?”
法器分为上、中、下三种,其实最高级的当然就是上品法器了。
法器的品质越高级就越难制作,以吴双目前的水平来说,她就只能制出最低级的下品法器。就算是葛长风出手,也只能勉强制出中品法器,他们还都没有制作上品法器的能力。
以护身法器来举例,当灾劫来临时,下品法器能救命一次,而中品法器则可挡灾两次,上品法器则挡灾的次数更多。所以,法器的品质越高越珍贵。
但因为能制作法器的人越来越少了,所以即便是下品法器,那也是千金难求的宝贝!因为能够救命一次,就算是多活了一回啊!
吴双并不在意陆衡的这个玉坠是不是上品,她只好奇这玉坠到底是如何把影像反馈到他们的识海中呢?
就算这玉坠是上品法器,恐怕也只能记录一段影像吧?可他们都已经看到两种不同的画面了!
吴双把玉坠拿过来反复打量,但始终没看出有什么奥秘。
贺显虽然比他们的江湖阅历多一些,却也看不透这玉坠的法力在哪里。
他想了想对吴双和陆衡建议道:“小师妹,你和陆师弟一同在玉坠上输入元力试试?是不是只要你们元力交汇,就能引动它的法力呢?”
吴双和陆衡点头,随即同时出手点向玉坠。
两人的元力在空中交汇了,但玉坠却毫无反应,并没有出现像修炼中的那种异象。
贺显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无奈地摇头道:“哎,看来我见识浅薄,是猜不透它了。不过既然同修对你们都有好处,那你们就先这样练着吧!等到师父和清元子前辈回来,应该能找出答案的!”
吴双和陆衡也觉得只能这样了,三人探讨几句之后就各自洗漱去吃早饭了。
早饭过后,吴双一人回到房间时忍不住开始思索:今天她身上的玉牌并未再发热,所以她就没有说出玉牌。但陆衡的那个玉坠,到底和她的玉牌有没有关系呢?
其实她并不是想要保密,而是她害怕自己的父族会与陆家人有关。
那个玉坠上的小人和陆衡有八分想像,她与贺显一致都认为玉坠一定陆家先人的遗物。如果玉坠是陆家先人的遗物,那么她的玉牌呢?玉牌在玉坠显灵时突然发热,会不会也和陆家人有关?
吴双真害怕自己的父族就是陆家人,那么多年过去,她早把那个不负责任的渣爹鄙弃到脑后!
她才不想认什么父亲,她更不让那个所谓的父亲来打扰了她和妈妈的幸福生活!
吴双暗暗想了一会,决心把玉牌发热的秘密隐瞒下去。
反正现在她和陆衡双修时各有好处,那就只管修炼,不要再想其他的事情了!
谁知她不愿意想,却总有神奇的事情出现在她身边。
就在吴双决心不再想起玉牌时,她脑海中的秘藏却突然跳出来。
秘藏滴溜溜转了几圈,最终停在了“艺”字上。
看见“艺”字出现,吴双微微诧异。因为这艺字每次出现,都是教她一种技艺。比如棋术、比如画术等。
琴棋书画四艺她都已经学过了,不知这次艺字又想教她什么?
“艺”字上的青光慢慢放大,最后在吴双的眼前呈现出一本书,书名《两仪剑谱》。
《两仪剑谱》?这是什么东西?秘藏难道要教她剑法了吗?
吴双疑惑的以心念翻动剑谱,只看了两页她就呆住了!因为那剑谱上所画的招式,竟然和她刚才在识海中看到的剑法一样!
刚才在识海里时,她只知道那对男女在练剑,却不懂他们的剑法叫什么,此时秘藏不仅把剑法的名字告诉她了,还把每招每式都记录下来了!
吴双暗暗激动,同时又觉得好笑。
她突然有点想明白了,昨天她的玉牌发热,恐怕并不是和陆家人有关系吧?而是玉牌想要窃取人家的秘密吧?
比如现在,秘藏不就把人家的剑法给抄录了吗?
吴双呆呆地坐在房中,实在没想到她的玉牌竟然还有窃取的功能!
她正在发呆时,门外响起陶然的敲门声:“小师叔,叶教授来了。”
叶子烯来了?
吴双回神站起来,眼前的剑谱随即消失了。
陶然见她出来,低声汇报道:“小师叔,叶教授还带来了一个客人,据说也是京城的名医,姓李。这位李医生很搞笑,自己是名医,却在云水市病倒了。听说已经高烧五天没退了,他自己抓的药不管用,这才求到叶教授那边的。叶教授就把他带到这儿来了,你看安排哪个房间给他休息?”
“高烧五天没退?人还没有烧糊涂?叶教授是怎么诊断的?既然他生病了,就给他安排个僻静的地方吧,让他在北楼住着吧!”
吴双听到病症微微惊讶,一般人高烧五天的话,早该脱水昏迷了,这位李医生还能坚持到叶子烯去带他,毅力惊人啊。
“好,那我等下把他们带到北楼去。”
陶然点头后又说道:“叶教授诊断为暑温之症,但那位李医生认为不是。两人在抓药上有分歧,所以叶教授想让你再给诊断一下呢。我看这位李医生是还没烧够,明明自己都治不了了,还不相信别人,根本是自讨苦吃!”
“嗯?他是这样的人吗?那恐怕我更看不了了!”
吴双一听这样不由皱眉,没想到叶子烯竟然带来了这么一个麻烦人物!
从医者的角度来说,医生们最讨厌的就是不配合的病人了。
因为就算你的医术再高明,假如病人一直置疑你、不相信你、不肯服用你开的药,那你就是通天本领也治不好他啊!
吴双没想到这位李医生身为医者,竟然也会犯这样的毛病,看来真如陶然所说,他纯粹是自作自受啊!
两人说话间已经走到客厅,客厅里,叶子烯正与贺显寒喧着。
见他们下来,叶子烯指着他身边一个脸色苍白的中年人介绍道:“吴双,这位是京城药王李家的李灵枢老弟,这次李老弟到皖省来有点私事,没想到却病倒了。我的诊断与李老弟的感觉有点不一致,你也帮李老弟看看吧?”
李灵枢正病恹恹的坐在沙发上,他本以为叶子烯要带他找个高手做会诊,没想到叶子烯找来的人竟然只是一个黄毛丫头?他顿时觉得叶子烯是在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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