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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心算计被苏芸一眼看穿,还挨了个软钉子,几位长老的脸色可谓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但他们也只能受着,因为现在是炼药师总会有求于罗家,不是罗家求炼药师总会!
哼!早晚让你们知道得罪炼药师总会的代价!
长老们内心如此哼哼着,摆出规矩的样子跟在罗莲溪身后去见罗玄。
苏芸见他们不再纠缠,也掀起帘子,走进帐篷。
……
看到苏芸进入,原本一脸冷漠的夜君燃顿时满面是笑,道:“芸儿,你伤势如何?严重吗?快点坐下,千万别累着!”
苏芸道:“有你们那么多人护着,我怎么可能有事。再说,如果我真的伤势重,父亲也绝不会放我来见你的。”
“知道你没事,我就放心了。”夜君燃含笑说道,同时对一旁的罗家人道,“你们都出去吧!我暂时不想看到你们!”
罗家人闻言,委屈极了,看向苏芸。
苏芸叹了口气,道:“你们把东西放在桌上以后就可以走了。我来替他包扎。”
“是。”得到嫡小姐的承诺,罗家人也不再犹豫,将东西分门别类地放好,随即退出帐篷。
苏芸看他们都已经退出,也不含糊,径直走到摆满绷带和丹药的桌前,仔细验查药瓶,同时自言自语道:“紫金散、黄龙骨续膏、昌运粉……你也是真能忍,这么重的伤还能装出没事人一样,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会让我很内疚”
“看到你,我的伤就好了一大半了。”夜君燃嬉笑地说着,若不是伤势实在太重,他此刻早已经走上前,环住苏芸了。
苏芸听到他这不负责任的话语,心中的气恼也更重了。
她挑出用于紧急处理的丹药,抓着大把的绷带走到夜君燃身边,道:“安分点,我来给你包扎。”
夜君燃依言乖乖躺下,一双眼睛炯炯地看着她。
苏芸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急忙抓起匕首,道:“深吸一口气,收紧肌肉,我要把你的衣服割开给你包扎!”
随即抓起夜君燃的衣襟,匕首一路滑下,将衣服全部正面割开,然后用力一撕,完全裂开的两片垂到腰际,露出坚实的胸膛以及如鞭子般柔韧的腰腹。
看清肤色的瞬间,苏芸倒吸一口凉气。
只看他的嬉笑模样,她完全不敢相信男人的伤势居然这么重!
肩膀以下,大片的紫黑颜色,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她不敢用手碰,害怕自己粗糙的动作会让皮肤破碎。
“……伤势这么重,为什么不说!你怎么就这么喜欢逞强!”她抱怨地说着,好想狠狠打他,却又怕自己的无理取闹会让他的身体伤上加伤。
“我是男人,男人为保护自己的女人受伤,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何况……”他吃力地坐起身体,刮了下她的鼻子,“伤势不重,怎么能享受美人为我包扎的待遇?”
“你就没半句正经的!”苏芸又害羞又欢喜地说着,道,“别乱动,我来给你涂药。”
“娘子给我敷药,我怎么会乱动?”夜君燃笑容可掬地说着,坐直身体配合苏芸的涂药动作,眼睛更是炯炯地看着她,让她好几次都因为莫名其妙的背脊发凉而动作漏了半拍。
好不容易,初步处理完成,苏芸抓起绷带,开始为他包扎。
因为男人这次的伤势着实太重,包扎的时候她也是分外小心,恨不能把脸和手都贴到他的皮肤上,湿润的呼吸喷在肋骨处,让男人内心深处的一团邪火再次蠢蠢欲动。
“……你给我差不多一点,以后可别再乱来了!”完全不知道对方被邪念侵入大脑的苏芸,一边包扎一边训斥道。
夜君燃看着她脖子后露出的白皙,强忍欲望地哑着声音道:“绝对不会,绝对绝对的不会。”
“那还差不错。”苏芸满意地说着,恰好此时完成了最后一道包扎,她站起身,惬意地扭了下腰,道:“可算是包好了!”
看着爱妻好像柳条般柔软的腰,男人笑道:“不,还没有完全包扎好,我的腿上还有伤。”
苏芸闻言大急,问道:“腿上还有伤?在哪里?让我看看!”
夜君燃于是理所当然地接过匕首,划开衣服的下半截,露出毫不掩饰的雄伟。
“你这个变态!”苏芸大羞,恨不能立刻锤死这个混蛋。
但夜君燃却道:“我腿上真的有伤,我指给你看。”
苏芸闻言,强忍着羞涩低下头,顺着他的手指,果真在距离雄伟火烫之处不到一指的地方发现了一处紫黑色的淤青。
“别乱动,别胡思乱想!”她警告地说着,弯腰,凑近伤口。
但是这种时候男人怎么可能不胡思乱想!
头发擦过的瞬间,火热就唰的一声站了起来,让苏芸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让你别胡思乱想,你怎么就”
“要让男人在这种时候不胡思乱想,可比教猛兽从此不吃肉更难。”夜君燃宠溺地说着,一只手落在她的耳侧,轻轻抚摸着,四目相对,柔情交错,“别管腿上的伤口了,帮我把这里治好?好吗?”
“无耻!”苏芸气愤地说着,站起来转身就要走!
男人见她当真生气,急忙捂住小腹夸张地喊道:“好痛!肚子里好像有刀片在搅动!好痛!”
苏芸闻言,虽然还气恼他的没皮没脸,却是急忙转身,叠着他捂住小腹的手,道:“哪里痛?快点告诉我?”
“哪里都痛,尤其是”夜君燃顺势反握她的手,一路拉到擎天一柱处,狡黠一笑,“这里!又肿又痛又麻,已经快不行了。”
“你给我正经一点好不好!”苏芸气恼地说着,急忙把手从他的掌心弄出来,却不想手掌动作幅度过大,竟恰好划过了他的火烫处!
夜君燃于是更加夸张地大叫起来:“完了完了!我这回是真的要完了!再也不能做你的夫君了!”
“哪里完了,它不是还好好地立在哪里吗?”苏芸不屑地骂道,眼睛却很正直地将他的二弟仔细打量一番,发现它确实比往常更加狰狞紫红,好像烧红一般。
难不成
联想到男人越是受伤越要强撑精神的性格,苏芸皱起秀眉:“你不会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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