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无人问津的潭水里面春光无限。
王瑾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周围都是乌漆墨黑,好一会儿才能够适应这漆黑的光线。王瑾发现自己身处于一个石室里头,手脚都被束缚于无数巨大的铁链之下。微微一动都能够响起一阵阵金属摩挲的尖碎魔音,而且还能够在石壁上激起无数回声。
这究竟是哪里?看样子对付她的人肯定对自己有血海深仇吧?王瑾轻笑,她倒是不懂了,能够做出这样的石室,必定是有着阴暗心理的人。王瞿?似乎还严重不到这种程度。
“醒了,最好就不要动。吵。”
王瑾一怔,循着声音往这个人的位置看。发现他就睡在自己石床边缘,这个人脸上戴着黄色金属面具,头发高高束于头顶。身上的衣服虽然看不真切,但是可以透过微弱的光线知道必定不是简单的。华贵异常。在王朝中,只有贵族才可以束发立冠。眼前这个人的身份必定不简单。
王瑾沉默片刻。这个人似乎知道王瑾在打量他,却没有任何反应。而在王瑾眼中,这个人不仅遮去了容颜,还隐藏掉了自己原本的声音。有种低喑的沙哑之感,他的眼睛闭着,完全看不到他的脸,以及他的意图。若说这个男人仅仅是把她抓过来就这样静默睡觉的,呵。你去问问太上皇,看他信不信。
“你是谁?把我抓过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这个男人似乎是被问哑了一般,沉默了数秒。最后给出个不是答案的答案,“你管我?”说出这三个字,王瑾很荣幸的熄了火。见过一上来就问是不是直接上-床的,也见过上门提亲洞房然后休掉一条龙服务的,更见过把你打晕装包上马车就是为了让你记住他的。但是还没有见过有一个人,弄了这么多费事就为了说三个字,你管我的。呵呵,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
这个男人突然间站起来,拍拍自己身上的灰尘。这个时候,王瑾算是完全看清了他的样子,当然不要想多。是面具的样子。但是,王瑾整个人都开始颤抖起来。如果,她是说如果,整个王朝中只有一个人在公共场合戴面具的话,那就没有其他人敢这么做。因为这个人,是摄政王。
男人看王瑾的表情,倒是很轻松。“看来你知道我是谁了?”
何止是知道,这个男人宠幸过的女人从来就没有好下场过。她现在总算是明白,为何那些嫁给摄政王的女人都活不过一年甚至半年。或许更短。但目前看来,这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们之前,似乎就并没有碰上面吧?按理说应该不会有什么深仇大恨才对。这个男人的前半身往下倾。放大了的面具在王瑾面前闪烁着妖异的光泽,就是这种妖异的光泽,给人一种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
王瑾摇摇头,这种条件下,说知道岂不是找死吗?毕竟在一边倒的情境下,一切的计谋都是没用的。
这个男人倒是并不在意这些,王瑾看得出来,这个男人似乎并不是特别想要她的命。“我知道你清楚了。但是即便你是我名义上的妻子。在这里,不过是暖床奴而已。该做的,不该做的,你明白吗?”
我类个去,王瑾的眉头皱得相当厉害,她倒是不清楚了。这个男人何苦要这样做?如果只是暖床奴的话,等她嫁过去,爱怎样怎样嘛?当然前提是他一定不会再想娶她。王瑾依旧摇头,表示自己并不明白这个男人的话。她的嘴没有被堵住,可是在这种封闭的石室里头,大喊大叫还不如睡觉。
“说话!”
“我不明白。”
在王瑾肉眼可及的环境中,这个男人的脸立即晴转多云。不过他倒还有理智,捏住王瑾的下巴,似乎是不满于王瑾竟然还敢跟自己公然作对。要知道,这个世上能跟他作对的女人不多了。男人的力气很大,王瑾都可以听到自己的下颚骨咯吱咯吱的响声。王瑾的脸蛋被不断的往上牵制,细白的脖颈就完**-露在男人面前。他一口咬下去,王瑾疼得吱吱碎叫。
“你放开!”王瑾叫骂着,虽然自己的手脚被束缚,可是还是有很多活动空间的。她推拒间,手铐似乎是惹怒了这个男人。他摩-挲出机关,铁链瞬间被回收框紧。王瑾的两个手臂被狠狠的拉到自己的身后,白皙的玉腿也再也没有办法弯曲,更别说能够给这个男人阻碍了。摄政王似乎很满意现在这个条件,他的左手抚摸着王瑾的脸,看着她紧张屈辱而愤怒的表情。顿时觉得十分有趣。“是我的女人,就应该知道什么是臣服。最好乖一点,否则......”
摄政王一个蛮力直接撕碎王瑾胸前的衣物,在昏暗的石室里,露出大片大片的雪白。以及这个讨人厌的红色肚-兜。王瑾倒吸一口凉气。或许是因为石床的缘故,裸-露出来的皮肤顿时传来刺骨的冰凉。王瑾现在快害怕的说不出话来,在前世,被王瞿如此都没有这么害怕过。是因为觉得自己能够应付。而且她也从来就没有被人绑成这个样子与人交-合的。
王瑾此时此刻完全没有一丁点的胜算,她可以感觉得到,面前这个男人的武功真的很高。似乎根本不需要理睬别人,其他人就不可能接近他。男子阳刚的气息充斥着自己全身,王瑾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殷渲。是的,是他。这么多年以来,殷渲从来就不让王瑾接近他三尺以内。却又必须在他的视线之内。
他不允许有其他男人在她身边的。可是如今......
王瑾把头别向一边。也罢,她认了。
男人似乎很满意于王瑾的顺从,除了拨开王瑾胸前的衣襟,连红肚-兜也直接被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