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也懒得跟王瑾说什么。直接把芜儿拥入怀里。然后进了府邸的书房。
王瑾自然是跟在摄政王的身后。趁着摄政王跟这个芜儿在卿卿我我的时候。王瑾赶紧把手里的东西全部扔进摄政王的茶壶。这药根本还沒有被研磨。谁知道有沒有效。
然后。她一脸甜蜜的笑着。假惺惺的抓住摄政王。“夫君。你最近难得回來。这芜儿姑娘天生丽质。美妙绝伦。放心吧。夫君。臣妾一定会好好待她的。”然后把自己手里的茶壶往下倾斜。里面微微泛黄的水洒下來。渐渐沁人心脾的清香散发在整个房间中。遮掩了王瑾加入酒壶中的药草的味道。第一时间更新
“夫君。來。臣妾相信你必然是口渴。所以。喝了吧。”
摄政王看了王瑾一眼。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以王瑾的性子。只要她露出如此甜蜜的笑容。必然是被整蛊的份。摄政王笑了笑。把王瑾手上的茶水端过來。王瑾的眼睛顿时放大。看着摄政王的喉咙咕噜咕噜的上下摆动。然后这碗水终于是被喝下肚了。
哈哈。这该死的摄政王。竟然敢要人在我的水里加安眠药。姐姐我不趁你睡觉的时候把你的皮打开花。姐姐我就不姓王。
但是王瑾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的。不过脸上还是很甜蜜蜜的样子。更多更快章节请到。然后就等着摄政王的药效发作。这日子天气不错。这么多天的压迫终于算是报了仇。她几乎都能够想得到摄政王惨痛的后果。以及暴跳如雷的模样。看着摄政王已经渐渐有些迷糊的样子。王瑾嘴角的笑容便更加的放大了。
不过。摄政王的下句话却把王瑾给惊到。“王瑾。你不是应该给我放安眠药的吗。怎么......”
“啥。难道不是吗。”
不对。这摄政王怎么会知道她放的一定是安眠药呢。难道这药有问題。看着摄政王露出衣服的手突然间青筋暴露。并且皮肤迅速红起來。第一时间更新挨在摄政王身边的王瑾几乎都可以感受得到从阳刚男人体内。呼出來的的热气。王瑾顿时被吓得连连往后退。“等等。摄政王。你今天刚刚带回來个美人儿。这件事跟我沒有关系啊。我是绝对不知道这药是哪里來的。这事情你就自己解决。我先走了。”
王瑾说的才快。语速惊人。然后瞬间脚底像抹了油的开溜。
摄政王因为身体的缘故沒有办法第一时间把王瑾给按住。好好的痛打一顿。被王瑾瞅准时机。立马就不见了踪影。这个该死的。东西是她拿來的。结果出了事情。最先跑路的却是她自己。
芜儿在旁边至始至终都是静静的看着。第一时间更新然后巧眉嬉笑了下。“摄政王。我收了定金。只是來演戏的。可不附带卖身。如果要卖身的话。可是要加钱的噢。”
天气晴好。树轻轻摇摆。这满面阳春。竟然给他摊上这些厚颜无耻的女人。是上辈子做的孽。还是这辈子手痒心嫌。沒事找事。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不行了。身体的不适越來越强烈。
“去。准备冰水。去冰窖。快去。”
整个房间里都回荡着摄政王的怒吼。这些仆人立马被吓得七魂沒了六魂。还有一魂半死不活的吊着。他们顾不得什么冰窖有多远。赶紧就去做。就眨眼的功夫。书房里便是空空荡荡。半个人影都沒有了。只剩下摄政王还在原地气恼。这该死的王瑾。等下子。他不活生生扒了她的皮。
王瑾和翠儿几乎是立马就跑到长廊下。这周围全是由朱砂雕漆的龙型花纹。有些是镂空的。在有些镂空的短板栏杆上。竟然种满了藤蔓。不过现在王瑾沒有这个闲工夫管这些。在摄政王整理好自己之前。可千万不要被人给发现了。至少也要等摄政王气消了之后。不然还不得扒了她的皮。喝了她的血。吃了她的肉。弄断她的胳膊...。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呸呸呸。说什么呢。弄断胳膊这件事。也只有殷渲做得出來。
这个摄政王应该不会有跟殷渲同样的习性。
可是。这么大的摄政王王府。究竟要躲到哪里去。才算好啊。
王瑾心不在焉的跑路。可沒想到迎面狠狠的撞到个人。这人厚实的胸膛直接沒差点磕碎了她的脑袋。她顿时愤怒的抬头。想看清楚这个人究竟是谁。
结果这不看还好。看了反而让她更加心虚。“......额。褚栾大夫。都这个时辰了。你要去哪里啊。”
“王妃。快别说了。我正要找你。我发现有部分催情的药物不见了。回想下。刚才也就只有王妃和王妃的丫鬟來过我的炼药房。但是褚栾相信王妃肯定不会做这种事情。所以......”
“额。褚栾大夫。那药是我拿的。”
“......嗯。啊。”这个消息來得太过于突然。他还沒來得及反应过來。王瑾就立马说出了更劲爆的消息。
“而且。这药。我给摄政王吃了。他现在......估计正在跟他新带回來的女人卿卿我我。褚栾大夫。所谓这种事我们就不要再掺和了吧。”
王瑾说的极为气弱跟无辜。而且都快要哭出來了。给褚栾的感觉是。这个女人是真心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所以他也不好说些什么。直接苦恼的对王瑾叹气。然后赶紧赶到摄政王的书房里去。王瑾看到褚栾这么走了之后。拉了拉翠儿。“赶紧走啊。这种事。我们闹大之后。还是得赶紧跑路。”
“可是。王妃......”
“可是什么可是。这是摄政王自找的。跟姐姐我沒关系。”王瑾这么说着。便赶紧拉着翠儿跑。一边跑一边物色适当的藏身位置。
翠儿拗不过王妃。要是王妃不承认自己有错。估计就算原本王妃做的事情是多么的有问題。但是也会被王妃说的什么错处也沒有。这估计也就是王爷最头疼的问題。
当褚栾赶到摄政王书房的时候。就看见了摄政王脱光了衣服被整池子的冰块给包裹住。他的内力够深厚。正在把自己体内的热量全部逼出來。肉眼可见的丝丝热气不断的从他的身体中散发出來。周围的冰块也是以极快的速度。快速融化。直到周围已经沒什么冰块。只剩下不断蒸发的水蒸气。
过了有两个时辰。摄政王体内的问題才终于得到解决。但是他的脸色并不好看。
他从浴池里出來。穿好衣服。然后看着站在旁边的褚栾。“王瑾的性子是。以仇报仇。第一时间更新我给她下了安眠药。她就绝对不会给我下其他的。这东西是怎么來的。”
褚栾不得不回答摄政王。“前几天王妃的丫鬟翠儿就一直在我的药房里转悠。而王妃也突然间对药房产生了非常浓厚的兴趣。但是我的小童。把那草药无意间放在了收拾好的有助于睡眠的草药上面。我估计那翠儿姑娘只知道其一不知其二。所以王妃才误拿了。”
......这说的容易。可是让他狠狠的出了丑。虽然他知道要是自己真的喝了那原本应该是安眠的草药。估计也逃脱不了王瑾恶意的戏弄。但是他是先有防备的。
今天的事情。他必然会让王瑾吃不了兜着走。“派人去把她给我捉过來。”
听着摄政王恶狠狠的语气。褚栾顿时有些担心起來。这师兄可是出了名的喜怒无常。王妃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师兄是肯定不会放过王妃的。所以赶紧上前问。“师兄。你是想要怎么对付王妃。”
哼。他是绝对不会让王瑾好过的。
“这你就不用管了。”
“师兄。王妃已经知道错了。不瞒师兄说。刚才在路上。我碰到了王妃。她正一脸的懊恼跟沮丧。并且非常积极的承认了自己的错误。所以。师兄。你就看在是不知者无罪的份上。放过王妃吧。”
褚栾的声音极为的诚恳。不过这王瑾再怎么说也是跟褚栾沒什么关系的。也就是大夫和病人的关系。原來可从來沒有看到褚栾这么袒护一个女人。更何况。就算是医者父母心。那老头子在教他医术的第一天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所谓医。最切记的就是不要对所有人心慈手软。
他不相信自己这个得到师傅所有真传的师弟。不知道这点。
“你觉得她是真心悔过。不是赶紧把你支走她好跑路。你确定她会乖乖的回房间。等去抓她的人把她拎过來。等着我的问审。褚栾。对着本王的王妃。你未免也太天真了吧。”
相信任何事。都绝不要相信王瑾是真心悔过的。特别是她是在真心整你的时候。
比起了解王瑾。沒有任何人还能够比他更清楚。这丫头。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现在竟然整蛊到他的头上。必然已经知道自己整蛊的后果。躲躲躲。遇到事情就知道躲。这还是她自己考虑不周。
“你现在就带着王府里所有人。去给我找出这个死丫头。记住。开始的时候去她房间找一次。中途的时候一定要再去。”
“是。”这次。褚栾再沒有犹豫。倒退着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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