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i第二天大早,王妃的脸非常的臭,几乎可以闻到一股酸酸的、辣辣的还刺激人的味道,
要是有人來打扰他们家王妃,他们都会齐齐说,不好意思,我们的夫人心情很不好,要是他们王爷來亲热,这些家伙会一齐往后退,表示绝对不打扰,谁破坏气氛谁就是小狗,
对此,摄政王对自己手下识抬举非常满意,
可是王瑾就不乐意了,这些人都是一个鼻孔里出气,还是她家翠儿最好,无论别人说什么,都只认她,
“死人,你是死人,”王瑾很不满,脚抬起來靠在摄政王的大腿上,摄政王正在狗腿的给王瑾按摩大腿,然后马上承认,“对,本王是死人,”
不过,就这样王瑾怎么可能消火,“你不仅是死人,还是禽兽,”
“对,本王是禽兽,”正当王瑾还暗自窃喜这家伙怎么这么爽快的时候,摄政王來了一句,“但是古人有个词,叫衣冠禽兽,所谓的禽兽必然衣冠楚楚,风流倜傥,所以本王是不是可以认为,王妃在夸本王,”
“……”无耻,真他妈的无耻,这人的脸皮到底是用什么构造的,所用的材质是不是跟普通人不一样,不然,别人的脸皮厚度为什么那么正常,这个死人……竟然……
摄政王抓住王瑾还在乱动暴躁的手脚,但是房间外突然出现某个黑衣人硬生生打破这和谐的氛围,
摄政王看到來人,立马收起了玩笑,变得严肃,王瑾见此,也识相的不闹腾了,
黑衣人看了王瑾一眼,王瑾正准备从摄政王的身上起來,但是摄政王死死的抱住她,不让她有任何的行动,
“无妨,”摄政王只说了这两个字,黑衣人便了然,
“蛮夷为平地,边域的事已经有了进展,”
摄政王笑了笑,抱紧了还在自己怀中的王瑾,“你不是很想玩玩畿祁左相吗,现在有机会了,”
王瑾不知前因后果,仅仅从这么短的话中,无法得到有用的讯息,但是听到摄政王的话,王瑾还是沒由來的欣喜,
她终于可以为娘亲报仇了,因为自己父亲的漠视,使娘亲难产,所有的仇人,她都会一一报回去,
种豆得豆,种瓜得瓜,是你们酿成的因,就由我來结这个果,
白谷关,全部由悬崖峭壁构成的高耸关口,南王朝最大的几个易守难攻的涯域之一,这里也是南王朝与其他国域相通贸易的位置,同样,也是南王朝最重要的守卫点,
这里,从來是重兵把手,几乎是由皇上直接受命,
但是,今日,这个关口突然出现了条极为辉宏的贸易商队,他们雇用了差不多二十多头骆驼,上面堆满了货物,
按理说,这么大的商业贸易,应该由小兵向上级请示,再由上级传到上级,最后禀告给皇帝陛下,再由皇帝陛下來决定到底要不要放他们进來,
但是这些人就像目中无人般,明目张胆的慢慢挪动,那些守卫根本连看都不看一眼,就像这些人不存在的,
这么长的队伍,等完全过了边域,都已经一个多时辰了,
周围万籁俱寂,寂寞无声,
翌日,南王朝最大的水运大坝突然被炸,导致整个江浙一带洪水肆虐,又加上这几日连绵的大雨,导致几乎所有的良田都被淹,其他的城镇多了上十万的难民,据说这个数据还在增加,
洪水,灾民,现在几乎是朝堂上谈论最广泛的问題,但是他们至今还沒有想到什么有用的办法,
毕竟这么大规模的灾情,几乎是百年不遇,
“皇上,歹人正逢阴雨,却突然炸堤,实在是歹毒,这种歹毒之人,必然要处以极刑,”
畿祁左相毫不费力的进谏,似乎整个朝堂的人都沒有他这么大义凛然,都沒有他这么的热心肠,
但是畿祁左相说的几乎是废话,皇上当然知道这个人的心思歹毒,可现在的问題是,既然已经造成这样的结果,要想办法解决才是,
但碍于畿祁左相在朝堂上的声誉,皇上不得不对其温文言语,“左相说的极是,”
仅此几个字,有眼色的几人便知道皇上是对畿祁左相的不喜了,
“皇上,如今乃多事之秋,北域污告天朝毁其圣物,以至于周边都不愿意施以援手,然,阴郁连绵,石堤被炸,必然是需要极为周密的计划,以及大量的炸药,但是我朝从來禁止民间售卖,这些歹人是哪里來的炸药,”
其中一个大肚子的文官有条不紊的说着,他看起來就像是非常老实的,平时都碌碌无为,安分守己,但是他现在的话却让很多人惊讶,
竟然一下子就说到点子上,这还是相当不错的,
对,查清楚这些炸药的來源是极为重要的,
摄政王看着这些人,藏在面具之下的他冷冷的笑了,这些家伙呵,难道他们真的不知道,这些炸药是从哪里來的吗,
离摄政王最近的畿祁左相,自然是听到了摄政王的冷笑,他心中必然不喜,
“难道摄政王有什么好的计策,”
摄政王摇头,“非也,本王从不关心政事,”
呵呵,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但是畿祁左相并沒有放弃对摄政王的逼供,“既然摄政王从來不关心政事,旁观者清,自然能够分的清楚时局,现在是国之患难,难道摄政王还能够置身事外,”
摄政王看了眼畿祁左相咄咄逼人的模样,这样子就像是狐狸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一样的,非逼着人承认沒有做过的事,
不过这并不代表摄政王就会被逼供着承认,
“畿祁左相,这件事恐怕是出于内鬼,至于这个内鬼究竟是谁,想必沒有人比左相更清楚,”
摄政王这么说,已经算的上恶意污告了,要是事实属实,就算有功,但是现在,摄政王根本就沒有任何有利的证据,
“摄政王,本相敬重你是王爷,所以很多事情上并不争论,但是如今,本相就可以治你一个污蔑之罪,”
摄政王不可置否,但是他并沒有任何的表示,就好像现在大发脾气的畿祁左相只不过是任人玩弄的小老鼠罢了,
“好了,诸位爱卿,朕知道你们忧国忧民,但是如今内忧外患,实在不适宜内讧,”
既然皇上都发话,今天的事情也只能到此为止,
回到王府,摄政王看到让人舒适的屋子,顿时浑身轻松,毕竟,天天被人指着鼻子骂,真不是人活的,
刚进门,就看见自己的书房放着一壶香喷喷的碧螺春,本來眉头是皱的,但是当他闻到茶的香味之后,便即刻舒展下來,
是这个味道,这个味道并沒有变过,
王瑾这个时候不知道从哪里蹦出來的,一下子扑过來,垫起脚尖框住摄政王的脖子,“夫君啊,我可是给你泡了好喝的茶哦,你喝喝看,”
摄政王本就不抗拒又怎么会推脱,所以他假装蛮不在意的拿起茶,放到自己的唇边抿了一口,这茶入口即化,香嫩四溢,自然是好茶,
不过今天的王瑾怎么可能这么乖,必然是有事可求吧,
“夫君,你看我今天的表现怎么样,是不是很乖,”
摄政王点点头,“是很乖,”
“那看在我这么乖的份上,月钱能不能不要扣了嘛~”
哎哟,还知道卖萌了,虽然挺诱惑人的,但是摄政王又不是只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自然不可能就这样被王瑾给骗了去,
“说吧,你究竟干了什么,”摄政王现在非常肯定,王瑾过來绝对不止是因为讨月钱这一件事,必然还有其他的事情瞒着,
王瑾顿时很挫败,这个死人,就不能够让着她吗,还有,现在这种事情,实在是让人想不到什么更好的办法了,
“哎呀,你就答应我吧,”
哼,整天就只想着月钱的事情,都不把他放在眼里,他凭什么要答应啊
见到虽然板着气息的摄政王,虽然心里有点小小的害怕,但是王瑾还是表示摄政王已经有些被自己弄的有些动摇,
见此,王瑾再接再厉,
“夫君~”王瑾甜甜叫着,其实心里已经恶心的快要吐了,她还从沒有这样沒下线过,
摄政王终于动摇,“说吧,到底是因为什么,”
“……”王瑾掰掰手指头,“其实也沒什么,只不过我煮茶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所以……”算了,长痛不如短痛,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是早点说了算了,“厨房被烧了……”
“噗……”王瑾说这句话的时候,摄政王刚刚抿了口水,现在全部喷了,
拜托,这可不是他们的府邸,这是皇上暂借的,他们的府邸还沒有做起來,现在这个小鬼跟他说的好听,烧了,两个字,还真是云淡风轻啊,这让他明天怎么跟头上的那位交代,
跟皇上说,不好意思,我家王妃蠢的跟猪一样,煮个茶也玩把厨房烧了,
但是摄政王仅仅是失礼这么一刻,便又抬正了自己的态度,
“王瑾,你烧了厨房也就算了,还指望着我还你月钱,”不扣就已经是很不错了,
“所以我想着出去做生意,把你的损失给补回來嘛~人家又不是故意的……”
王瑾自己说着,自己的声音都越來越小,自己都沒什么理由,更别说摄政王想要故意放过她了,
手机阅读本站:
本书地址:
为了方便下次阅读,你可以在点击下方的"收藏"记录本次阅读记录,下次打开书架即可看到!请向你的朋友(QQ、博客、微信等方式)推荐本书,谢谢您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