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在山坳中缓缓停下,从上面下来了几名大汉。其中一名大汉扯着丰离的头发,将她也拖下了车!
杨伟躲在光阴宝塔中,漂浮在他们的周围,用“探灵决”窥视了一圈,见其中一人是元婴中期,其他几人则都是结丹初期的修士。并且他特意仔细观察了一番丰离,见她只是修为被封,其他并无大碍,悬着的心这才放下。
他心想,“几名结丹修士倒也不用放在心上,只是那元婴修士却要加倍小心!需得出奇不意,防止他们以丰离要挟,那时自己投鼠忌器,事情就不好办了……”
他沉吟片刻,心道:“只有如此这般……”
“大哥,就在这儿把这小娘们儿办了么?”
一名大汉对着那元婴修士问道。
“嗯……这地方风景不错,正适合做她的葬身之地!”
那元婴修士四处打量了一番,脸上露出满意之色。
“啧啧……这小娘们长的不错啊,瞅她这身材还真是火爆!不如杀她之前先将她……”
此时,却有另外二名大汉色迷迷的打量着昏迷在地的丰离,满脸猥琐的说道。
“那就给老子快点!公子还在等着我们回话呢!”
那元婴修士露出厌恶之色,心想,倒也不好拒绝手下兄弟的要求,便负着手走到另一旁。
“多谢大哥!”
那二人大喜,将丰离的娇躯挪到了另一旁,对她便要行那苟且之事!
突然,无声无息的在他们身旁多了一位少年!二人大惊,还没等有所动作,一柄飞剑已从他们颈间划过!只听得轻微的“哧哧”二声,地面上便多了二颗大好的头颅,滴溜溜的翻滚着!瞬间,鲜血从二人的脖颈中狂喷而出!
那无头躯体的双手兀自徒劳的挥舞了几下,才不甘心地瘫倒在地,旋即地面上多了二抹殷红!
杨伟瞬间抢上几步,一挥手之下,便将昏迷的丰离收入了光阴宝塔之中,这才转过身来,露出戒备之色盯着那名元婴修士。
剩下的几名大汉大惊,纷纷祭出飞剑守护在那元婴修士的身旁。
元婴修士上下打量了一下杨伟,并且放出神识在他的身上一探,见只是一位结丹后期的修士,惊讶的目光旋即转做不屑!
“你就是那满身晶石的杨伟?看来你身上宝贝不少啊!”
这元婴修士好整以暇地盯着杨伟,见他不是元婴修士,可却能瞒过自己,无声无息地出手将二名手下击杀,那身上必有一件隐匿身形的宝物!
“在下和各位无冤无仇!这位大哥似乎修为更是远远高于在下,不知……”
杨伟盯着这元婴修士,露出迷茫之色,似乎不能看穿这元婴修士的修为。
“哼!无冤无仇?击杀了我二名兄弟,我今日要把你挫骨扬灰!”
说着,这元婴修士也不祭出飞剑,不紧不慢的向他逼来!
杨伟心想,“我正是怕你瞬移跑掉!这才施展出‘潜龙决’将修为隐匿!这个蠢材居然不用飞剑隔空攻击,刚好找机会对他用那‘吸星决’!”想起吸人灵力和生机的美妙滋味,他不由得暗自兴奋,可脸上却是露出一副紧张神色,似乎甚是忌惮,连双腿都禁不住隐隐颤抖。
结丹期修士对上元婴期是绝对退无可退的,就算有像藏匿身形的宝物,在元婴修士的强大神识下,成功逃脱的可能性也极低!除非是“光阴宝塔”这样的仙器!
这位元婴修士自然不认为杨伟那宝物是一件仙器,还在暗自纳闷:“这小子为何不逃呢?大爷也好玩一玩猫捉老鼠的游戏,玩够之后再慢慢将你抽筋拨皮,那样岂不好玩!”心中不由暗觉可惜。
“你想干什么?”
杨伟似乎甚是恐惧,手忙脚乱地祭起飞剑盘旋在身周。
“跑啊?你怎么不跑啊?”
那元婴修士戏弄道,随手一挥,便已将杨伟的飞剑禁锢!
杨伟心中暗道,“你快来打我啊?最好是直接摸我,不然我怎么用‘吸星决’呢?”脸上却露出慌乱之色,在腰间一拍,旋即御剑飞起!
其他几人则津津有味地看着老大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在后面哄笑不已。
元婴修士看着迅速远去的杨伟,撇了撇嘴,旋即身形慢慢消失,下一刻便直接出现在了正在疯狂逃窜的杨伟身前。
“你那件藏匿身形的宝物怎么不拿出来?让我也长长见识!”元婴修士玩味地看着杨伟。
“哼!你一位元婴修士何必戏弄我这小小的结丹修士?要多少晶石报个数字好了!如果我身上不够,这就带你回城去取!”
杨伟似乎甚是硬气,但他目光闪烁,内心实已惶恐至极!
元婴修士缓缓摇头,他也不出手禁锢杨伟,微笑着上前在他的脸颊轻轻拍了几记,得意道:“哪多麻烦?我亲自来取岂不方便……”
话还没说完,他的脸色突然大变!只觉全身的灵力此时竟如江河的堤坝被开了一个决口,顺着手臂翻江倒海一般向着眼前的少年涌去!
杨伟只觉心中雀跃,那久违的奇妙感觉令他的眼中现出陶醉之色。“啊呵……还真是舒服!”他不由得呻吟出声。
忽然,他心中一动,暗道,“还不能一下将他弄死!今天这事儿透着古怪,背后肯定有指使之人!”心念至此,他随手将这元婴修士禁锢,拎着此人便飞到了那剩下的几名大汉身前。
“说!今天这件事是谁指使你们做的?”
杨伟随手将那修士扔在一旁,旋即目光陡然一凝,向着那几名大汉散出强大的修为气势!
“我……我们不知……”
刚刚还露着满脸兴致的样子看戏的众大汉,却没想到情势急转!此时个个双腿犹如筛糠一般瑟瑟发抖。有一人似乎灵机一动,脸上现出期期艾艾的可怜相儿,指着那元婴修士跪倒在地哭泣道:“我是他花晶石雇来的,从小到大连只鸡都没杀过,为了生计才一时被这人所骗!望大人您高抬贵手放小的一马!小的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幼儿……”
其他大汉眼见如此,开始时都面面相觑,片刻间竟全都跪倒在地,并且有样学样地一个比一个说的凄惨无比……